小妮说:“这怎么行?你求你爸帮帮嘛,看他有没有路子?哪怕化些钱,算是我们借的。”
星星不满地说:“亏你得出来,我们已经用了他多少钱?再说,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私人老板,能有多少关系?”
小妮垂下眼皮只顾吃饭。
“还是靠自己吧。”星星自自语地说。“我不相信就没有希望。”
着嘴说:“不调出兴隆集团。我们还有什么希望?”
星星想了想说:“你上次不是说。培训学校要被政府接管吗?”
小妮说:“一直在嘴上谈兵。不知猴年马月呢。照现在这个样子不到那个时候。我恐怕就要被逼死了。”
星星说:“你别说得那么严重好不好?我们已经算是比较好地了。社会上比我们处境差地人还很多呢。那他们就都不活了?”
小妮有些火气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每个人所处的境况不一样,心情就不同,你明白吗?”
妈见他们说说出火气来了,就连忙冲女儿说:“不要多说了,星星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对他客气一点好不好?”
于是,她就不说了。她耐心等待他的消息,可过了一个多星期,一点音讯也没有。他就憋不住星星吵架了。
那天,她再次无端受到朱昌盛的数落,不好跟他争吵,只得回办公室默默地哭泣。周末星星回来,妈又回家陪小霖去了。她就跟星星又哭又闹地吵起来,说他根本不关心她的事爱她了,说他在下面有了别的女人后以离婚相威胁,搞得两个人都很不开心。
晚上睡在床上还不让他碰她。于是,他们就开始搞冷战。下个周末星星干脆不回来了,弄得进退两难。
过了几天,朱昌盛突然又对她亲热起来。他象神经病一样,喜怒无常,一会儿对她打击报复,寻衅指责,一会儿又象以前那样疯狂地追求起她来。她被他弄得无所适从,哭笑不得。
特别是那天去参加观摩活动。他好象有预谋似的,让她坐他的自行车。为了与他搞好关系,她不忍心当面回绝他,就坐了她的车。可是一路上,他故意刹车,还说一些爱昧的话,弄得她一惊一乍。这个人什么事情也做得出来,真的不知道害臊。
想起他前一阵的态度,她不敢再过分剥他的面子,就变得乖顺了一些。没想到到了那里,他胆大包天,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挤坐在她一凳上,然后象贼似地偷偷抓住她的手。她当时吓得差点惊叫起来,心怦怦直跳。但她只能忍住,不能有强烈的表示。回去就再也不敢坐他的车了,偷偷溜到后门,打的回家。
后来,她又突然发现朱昌盛在办公室里公开挂了两幅书法,将她的名字嵌了进去。她第一次发现时,心里有些紧张,更有些慌乱。他知道他对她是真心的。唉,他这也是一片良苦用心啊。可她尽管有些同情他,
心,就跟他保持适度的爱昧关系吧。这样,也许自好一点,也算对得起他了。
那么,怎么才算是适度的呢?她又搞不清了。这个门一开,弄不好会关不上的。所以还是不要开的好。于是,她就继续关闭心门,就是再难,也不答应他的要求。
让她越来越难以忍受的是,邢珊珊坐进她一个办公室以后,她的那种神情,那种作派,和一种正主任位置要被她抢走的压力,弄得她都透不过气来了。
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有些看不惯邢珊珊。她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心理有了问题,嫉妒心在作怪,还是邢珊珊确实太张扬,太胸有成竹,甚至太有恃无恐了。
都说女人的妒嫉心是最重的,她以前不承认。她觉得自己不是那种小鸡肝肠的女人,她还是比较大度,想得开的女人。可是,那天宣布邢珊珊为副教导主任后,朱昌盛把她领过来,坐在她左侧原来徐林祥坐的那张正主任办公桌上,她的心里就有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一直隐隐有些不安。
朱昌盛站在她前面得意地说:“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们现在是两个女人,可不要也演绎出一台戏来,啊,哈哈哈。”他自以为深刻幽默笑了。
两个女人却都没有笑。邢珊掉头看着她说:“吕主任,以后可要多多关照我哦。”
小妮说:“以后们就在一起了,两个都是女同志,有事商量着办吧。现在正好朱校长在,我们作一下分工。朱校长,你给我们教务处的工作分一下工,这样大家明确以后,工作起来就主动了。”
朱昌盛想了想说:“教务处的工作,,还是你全面负责吧,啊。至于分工嘛,你跟邢主任说一下就行了。”
小妮听朱昌盛这样一,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但她还是觉得名不正言不顺,同是副主任,以后她怎么跟她交待工作?但工作还是要做的,当着校长的面分工明确一些,以后邢珊珊如果不做,或者做得不好,也怪不着她。
于是,她有些心虚地说:“那样好不好?邢主任,教务处工作有教与学两大块,你看你是负责教这一块,还是负责学这一块。也就是一个负责教师这头,譬如,教师的出勤情况,课程安排,上课质量的检查等等;一个负责学生这头,,关心检查学生的出缺席和作业情况,身心健康状况,包括早恋,婚外恋等,上课纪律,教室里的卫生,寄宿生问题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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