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苹如,长了一智,虽被汉勋的气息呼得酥酥*痒痒的,也只是抿唇一笑反问汉勋:“你是在问我感觉自己帅不帅吗?帅是你的事,我只负责欣赏。”
对于这个巧妙的回答,汉勋笑着点头,表示很满意,暂时看不到苹如脸红就看不到罢。
春日的太阳温暖柔和,汉勋带着苹如四处闲逛游走,池边开设有不少棋位,汉勋询问苹如的意见:“要一起下盘棋吗?”
苹如点头,跟着汉勋找了一个空棋位坐下,有蹲点外国服务生拿着饮料单子过来问他们要喝什么饮料。说的不是汉语,更不是英语,而是日语,苹如与汉勋明白服务生的用意―――这里不对华人开放。可服务生到底小瞧了苹如,苹如张嘴就是一口流利的日语。
作为一个经常随母亲到法租界日本人居住区窜门的女学生,苹如的日语能力绝对不会比一个不以日语为母语或第二语言,临时说日语的服务生差,汉勋和外国服务生都大吃一惊。
外国服务生乖乖地去备饮料,汉勋用疑惑中夹杂着赞许的眼神看着苹如:“你简直是个多方面才女。”
“什么多方面才女。”苹如表示不接受这个称号,进而解释道:“不瞒你说,我的母亲曾经是日本人。”
汉勋微微一怔,若有所思道:“原来……原来我对你根本不甚了解。”
苹如不解汉勋突然说这样一句话的意思,外国服务生推着车送了一瓶碧露和一瓶可乐过来,苹如将可乐推到汉勋面前。
汉勋一凛,触及苹如困惑的目光时,勉强扯了扯嘴角微微笑了,不适地拧开瓶盖,兀自喝了一口。
汉勋很少露出这样燥郁的神色,苹如对他的反常举措难定,也只是默默喝着捧在手里的碧露,掩饰尴尬与不安。
两相沉默的每时每刻都太难熬,苹如终于捱不过去了,她镇静下来,轻声开口:“汉勋,你是有什么心事吗?难以排解的话,可以跟我说啊。”
汉勋闻言,缓缓抬头,始终笑不出来,他深舒一口气,望住苹如:“苹如,我想,我应该重新审视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都到了今天,他居然说这样的话,苹如不免有些没好气,她盯着汉勋的眼睛,冷冷呲笑:“我们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
从来没有彼此承认过有任何关系,算什么关系?
“我是想跟你有关系的。现在我要再想想。”他的神色那样认真,不容人质疑,半晌叹了一声,起身迈步,“我先去游个泳。”
苹如不明就里地呆坐在那儿,身边扑通一声,接着便是水声哗然。
是她有什么话说错了吗?苹如静下心神回忆自己方才的话,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的话。她微微偏头看着游泳池里激起水花游向对面的汉勋,心里烦乱再起。
苹如独坐了有半个时辰之久,腰身困乏地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四处环顾却不见汉勋的踪影。是他约她来这儿的,现下却把她撂在这儿一个人走了,究竟是什么道理?
正怅然若失间,汉勋掸着毛巾,擦着身子过来了,语气歉疚,脸上依然无一丝笑意:“抱歉,我游得有些久,让你一个人久等了。”
板着个脸给她看做什么?苹如心里不好受,撂下一句‘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便转身走了。
苹如走的速度不算快,为的就是汉勋能过来哄她回去。汉勋没有追过去,只是望着苹如远去的背影,重重跌坐回椅子,将剩下的可乐全数灌到口中。
回到家后,苹如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伏床大哭,她压抑着声音,不住地抽泣。
在客厅找周嫂要感冒药吃的天如见姐姐脸色不对劲儿,吃了药便爬上了楼,要推门进去却推不开,她轻轻敲门:“姐姐,你怎么了?开开门呀。”
“别理我。”苹如闷声回道,伸手一拉被角将自己裹起来,哭得更厉害了。
姐姐是跟汉勋出去的,一向坚强的姐姐能为什么哭泣,天如目中精光一闪,跑回自己房间给汉勋拨了电话,通倒是通了,只是别人接的。汉勋不在,天如留言让接电话的人等汉勋回来回电话过来。
吃午饭的时候,苹如自行开门出来了,为的就是不让母亲担心。吃过了,她照样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汉勋的一通电话,天如等到快吃晚饭的时候才等到了,她开口就问汉勋跟姐姐怎么了,汉勋只哑口无言。
两边倒是都没有挂断电话,静默了良久,汉勋方踯躅道:“我跟苹如之间,还有一些问题没有弄清楚,给我几天时间,我会给你,给苹如一个合理的答复。”
“那你要跟姐姐通电话吗?姐姐似乎心情不大好。”
“不了。”汉勋立时否决,随即缓缓道,“这几日里,苹如就多劳你抚慰了。”
“那好吧。”
天如不放心,又加了一句,“别辜负姐姐。”
☆、分了
又是沉默不言,再开口,到了天如那边便像是顾左右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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