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尖子生。
舒曼不懂这些,但她从小接受着西式教育,性格开朗奔放,自信大气,人又长得漂亮,很快和班里的同学打成一片。
她清楚地记得,那天飘着小雨,她站在校门口等家里的司机来接她。百无聊赖地看着地上的水坑,身后传来咋咋呼呼的声音,她好奇地扭头,是几个穿着校服的男孩子。
中间的男生个子最高,出色的外表让人很难不先注意到他。唔,旁边那个也很俊,只不过年纪看起来比他们小了点。
她没忍住,又看了好几眼。
高个子男生一手插兜,一手握着网球拍,脸上没什么表情,又酷又拽的模样,似乎不屑于加入他们的谈天论地。
他漠然的目光左右瞟了下,舒曼没有反应过来,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他的双眸。她尴尬地笑笑,还想友好地打个招呼,没想到他下一秒便移开了眼睛。
说来也奇怪,那天之后,舒曼时不时就能在班里听到有关他的话题。他叫靳承,长居物理竞赛班的第一宝座,经常和他一起的叫周隽,在隔壁数竞班,是个天赋异禀的男生,初中只读了一年。
当然,如果想要成为校园焦点,成绩好是不够的。重要的是要拥有一张足够赏心悦目的脸,尽管处于最疏于打扮的青春期,也依旧帅气养眼。
高中时期的靳承,还未完全长开的五官,就已经英俊得动人心魄。试问哪个女生在学生时代,不想与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颜值学神谈一场校园恋爱?
舒曼那时就敏锐地感知到,他们是一类人,含着金汤匙出生,老天爷赏饭吃的一类人。所以当几周后,病愈的父亲带她去参加靳承爷爷的寿宴,他们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有了第一次交集时,舒曼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们应该在一起。
高三下学期,靳承和周隽一起拿到了加州理工的录取函。周隽放弃了高考,而他放弃了这所每年在全球只招收两百多名本科生的学校。
舒曼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万分失落。她计划好的事情全部落了空,这样一来,她又要推迟回美国的时间了。
他去了a大,好吧,那她也勉为其难去a大吧。但她真的理解不了,放着顶尖的藤校不念,去什么劳什子a大。
但从那之后,他们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比如,有时会在高数课上遇见,然后随便闲聊几句。主动约他吃饭,邀请他看高科展会,或者一些高格调,只有他们这个阶层才有闲情逸致参加的活动,他偶尔也会应约。再比如,他们顺其自然地发生了性关系。
荷尔蒙驱使下,再正常不过的男欢女爱。彼此心里清楚,和对方上床与路人甲乙上床的本质是一样的,况且大家都是理性的人,所以并不会纠结于此。
舒曼很满意他这个性伴侣,技术比她之前交的男朋友不知好了几个档次。心想着,如果非要选择一辈子只和一个人做/爱的话,那肯定就是他了。
四年后,契机来了。舒曼目睹了靳承最落魄的样子,以至于他后来将jc拱手让人,反倒显得潇洒风光了。
她赌了一把,向他提出了联姻的建议。
那时的靳承已经走火入魔,为了能让jc起死回生,他什么都可以豁出去。于是他用最短的时间,计算了下这段婚姻可以为他带来的庞大利益,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只是他并不知道,舒曼的赌注是:一段没有建立在感情基础上的婚姻,才会真正地牢不可破。她从来不相信任何感情,这世间不会变质的只有利益,因为利益会将他们永远地捆绑在一起。
为了把戏演得更逼真,领完结婚证后,靳承非常配合地购置了一套婚房。起初的一段时间,他们见面的次数很频繁,一起出席各种晚会和应酬,他表面功夫做得相当周全,礼貌又绅士,舒曼甚至都要迷失在在他营造出来的假象中了。
凭借着出色的个人能力和一些不耻的手段,靳承的事业越来越成功,他们的关系也越来越疏远。面对她似有若无的撩拨与主动,他开始不断地敷衍与抗拒。直到有一天,舒曼发现他连样子都懒得装,这才意识到了危殆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偏离轨道。从一开始的合作伙伴到后来的反目成仇,他亲手终结了这段关系,仅仅历时一月。
她早该料到,靳承这种人,自私到极致的利己主义者,怎么可能甘心桎梏于此,或许在他当年做决定的那一刻,就已经计划好了抽身而出的办法。
只是没有想到,他会为了一个在风月场所认识的陪酒小姐散尽千金。这还是原来那个薄情寡义的人吗?她觉得荒谬绝伦。
那个名叫子惜的女生,舒曼或许在靳承之前就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穷困潦倒的女大学生,为了谋生,不得不出卖色相,还是她那个拎不清的姐姐,挑选的代孕对象。
代孕的计划失败,但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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