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最终不关乎自己的未来,姜羡也有些心理负担,不过当柳予远想帮他作弊时,他依旧矢口否决。
知道你也不太会同意,我就抱着运气问一遍。被拒绝的柳予远讪讪摸鼻,趁着姜羡没注意时,堪堪贴住他的唇瓣亲了一口,又很快偏头,若无其事道,那就等你好消息。
他开门出去时,听里边刚回神的姜羡懊恼跺脚,后头一个坐垫往他头上边砸来,他朝旁一侧,坐垫结结实实砸在了出来散步的闫剑身上。
老实巴交的闫剑做错了什么?
他被砸完后有些懵,又见是姜羡和柳予远闹腾,当即警觉:你们在干什么?
他不大会讲话,当时柳予远说喜欢姜羡这事吓得他回去就翻来覆去想了很久,他相对闫骁沉稳些,也不会像闫骁一样私底下找他很多回,最后泄气地在寝室里叹气道大柳这次是要栽在贾源的身上没救了,不过闫剑这回看到他们打情骂俏一下也紧张起来,拉着柳予远到楼道茶水室谈心。
出来后他脚步都虚着,觉得发小这次实在过于离经叛道,柳泽有多爱贾源他们都看在眼里,要是被他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闹。
柳予远笑了笑,叫他不要担心。
转眼就到第一门考试,这个学科相对简单些,也没扯上稀奇古怪的外来语,且客观题居多,姜羡进场前柳予远跟他说了个大概,最后悄悄塞给他一包巧克力,让他饿了补充点能量。
姜羡的第一次大学考试,柳予远比他整的要紧张不少,特像高考考场外那些陪考的家长,信誓旦旦说要提早过来接他,姜羡真怕他会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一罐老鸭汤在外边等着,这实在有失柳予远的校内男神形象。
姜羡进场后开始默背心法口诀,挺直了背在位上正襟危坐,显得尤为认真,等试卷发下来一看才知道自己被坑了,大概是学科特色,每个答案长度相差无几,且多为数字,口诀无效。
姜羡撑额,呆呆地坐着,显得极为生无可恋,和四周刷刷动笔的学生格格不入,他勉强看了几题,被上面别扭的理论名称弄晕过去,最后草率添了几个字母,便趴在位置上睡觉。
大学好苦,姜羡心里想道,反正都是骗人的,老师还说你们现在苦一点不要紧,到大学可就轻松了,骗子,好多门课要学,学生们大多熬夜苦读还在嗷嗷哭叫考试好难。
要是我能回去,姜羡心想,那我得跟他们说大学一样不轻松,要是我能......姜羡思绪一顿,掐断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心中一下情绪低落,惶惶不安。
台上老师皱眉,不动声色地多看了他几眼,觉得这个学生有些古怪,z大勤好学生居多,很少出现这么败坏校园风气的,老师一时心里恼怒,恨铁不成钢,又回去狠狠看了姜羡一眼。
被老师连续の怒气击中的姜羡浑然不知,连续几天来的疲惫在这一刻得到舒缓,尘埃落定,再努力也努力不出个球来,他呼呼大睡。
姜羡左后边坐着贾源的一个朋友,关系不算好,但也不差,重要的是当时这人受过贾源一次恩惠,从此便记住了他的好,总想着有机会要好好报答。
他成绩还算不错,早早做完正欲交卷时,眼尖地看到姜羡压在胳膊下的试卷空白了一大片,而他本人呼呼大睡游离在考场之外。
像是放弃挣扎,向补考投降。
这一点儿都不贾源。
这朋友一看,嘿兄弟我的报恩机会来了。
他悄悄从草稿纸中撕下一片,把答案密密麻麻记在上边,揉成一团后悄悄扔在姜羡桌上,他们这些喜欢打篮球的男孩子定点投篮技巧不错,纸团不偏不倚砸在姜羡臂弯处,被蹭到的地方微微发痒,姜羡觉得奇怪,揉着眼起来。
那一瞬间,台上的老师扬着手指指向他,骂道:“你这个学生在干什么,考场严禁作弊。”
刚睡醒的姜羡:“……啊?”
老母亲柳予远拎着老鸡汤在外边椅子上坐了一阵,等人都走光了也不见姜羡出来,问了才知道他是因为作弊被抓。
柳予远自然不相信姜羡会去作弊,自己这么个品学兼优的在他面前摆着撩,差些要把答案送上门都不见他激动,中间一定出了什么岔。
只是z大对作弊学生的处罚严格,柳予远难免不心急,学生一旦在期末考等大型考试中被发现作弊行为,一律会被剥夺获取学位证的资格,且违规行为会记录在档,对日后的工作评优等均有极大影响。
柳予远当即给他爸打了电话,在学校中他虽然顶着捐助者儿子的名义,但在这类事情上也无法左右校方决定,z大作为国内顶尖学府,若是在学生品格教育上出了差错,说出去会贻笑大方。
他往教务处跑,路上闫骁给他打了电话,让他上论坛去看看。
有个定律叫人倒霉时连喝水都会塞牙缝,柳予远这会儿显然已经倒霉到家,一事不成又来一事,当初他曾打电话叫论坛管理处的人帮忙删帖,那边也觉得匿名贴整的论坛风气大不如前,便生了实名制想法,把后台的实名信息显示在明面处,在经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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