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穿着的衣服,都微微蹙了蹙眉。
那小厮跑的很急,进来的时候气都喘不匀,断断续续才说出来因。
“老板,老板…不好了,咱们的蟹子吃死了人,现金原家主把府衙都招来了,他们闹着要拿田掌柜和您回去呢。”
“什么时候的事,现在田掌柜在哪儿?”张焦快速问道。
“刚申时的事,田掌柜现已被压在顺天治中府里,官府的人正朝这边拿陆老板来了。”
“陆公子,您先走,我帮您挡着。”
“官府的人,你怎么挡的住?”灵染皱了皱眉,“我也不走,他们要查便查吧。”
田浩也是着急昏了头,这样不经思考的想法却让灵染觉得暖心,回头冲着他郑重安顿道:“我若真被抓进去,还得劳烦你在外打点,而且你也只需记得咱们鲜品坊的蟹子没有问题,有人在陷害我们。”
“公子…”
灵染看着不远处七八个穿着圆领衙役服的人,气势汹汹的一行,朝她们走来。
“哪个是鲜品坊的陆老板?”其中一个像是头目的人看到灵染,绿豆似的眼突然变圆,接着便再移不开。
田浩目光如炬,挡在前面道:“可否让我们回去一趟,看看原主,否则人不能跟你们走。”
那人闻言,粗鲁的一把推开他。
“什么月份的天气,就是你想把人留下,人家主人家能愿意?况且这些事都到衙门里上再说,带走。”
灵染抬手将那几个赶来要五花大绑她的人挥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田浩。
“我自己走。”
待人走远了,田浩咬紧牙关对旁边人道:“去,把张焦店里的伙计都封起来,还有,马上派人去打点,别让公子在狱中受委屈。”
这些衙役们的态度让田浩更加确定,灵染的想法是对的,真的是有人要陷害鲜品坊,或许是真的要搞垮灵染才是。
张焦在灵染出去不多时,便因为不知情而被放了出来,至于灵染,田浩他们无论如何打探,都毫无讯息,他派人去死者家中看过,对方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年初刚添了房,小媳妇正跪在灵前哭的不能自已,青年的两位白发人更是在田浩他们探身看了一眼棺椁后,便生气的把人都轰了出去。
田浩带的那位仵作什么都没检查到,出来只凭着那眼道:“像是食物中毒导致的面皮青紫,口吐白沫。”
徬晚,一堆人早早关了门,因为白天的事情,酒楼里已没有多少客人,至于当初名动京城的荷香糯米蒸膏蟹更是无人问津,来的人大多只点一些无关海鲜的食物,尚且食不知味,生怕沾染什么不干净,干脆也就关门了。
五个人坐在一起,均都愁眉不展。
“给钱也不给验尸吗?”
听闻小艾的话,田浩更是忧郁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面有备而来,必定不是他们这边能拿几个钱打发的。
“那怎么办,不给验尸,我们便不能认罪,否则陆老板该怎么办?”小艺接起来道:“况且咱们的蟹子必是没有问题的,我常年的做,就没有见过像咱们家这样好又干净的蟹子。”
“关键是查不出来问题啊,我让人过来把每个蟹子练鱼虾都查了一遍,什么都没查出来。”
“说不定他根本就不是吃咱们的东西吃坏的,”小艾道:“我们不如想办法偷偷把人偷出来验尸也好。”
“不行不行,”张焦道:“主人家看的紧,这个季节最多停灵七日,就算咱们等的了七日,公子那里也是等不了七日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姑娘怎么办,她还有腿疾会犯,牢里那种阴暗潮湿的地方怎么是姑娘待的地方呢。”
秀禾说完抹了几下眼角:“不如我进去想办法换姑娘出来,我是不怕那些蚊虫鼠冷的,有什么罪让我替姑娘受。”
望着平日见了虫鼠都吓得魂飞魄散的小丫头,张焦越发觉得这个时候自己什么用都没有,甚至还不如一个小姑娘有用。
“只可惜我认识的官中人这次都帮不上忙,好歹找个人通融通融,让我们进去探视一下也好啊。”
大封国的衙门独立于各官僚政府之外,完全直属当今圣上,出了些不可告人猫腻外,只要他们不想,就没人可以干预他们的律法和审判,这也就是为什么田浩今天快跑断腿,也没能找到一个能帮的上忙的人,只是知道灵染在狱里尚且没吃什么苦头,只是牢里的生活肯定是没那么好过的。
“若是求人,不如去找涣王。”
田浩突然出声道了句,众人齐转过头看他,眼中神色各异,但似乎我认为这样做是比较可行的,毕竟当初封沐锦给灵染送玉的时候,大他们都是看见的,后来,涣王又大张旗鼓的救过灵染,这样桩桩事情都说明,说不定这次他也能帮得上他们,一起把人救出来。
田浩言罢,便让秀禾上去翻找当初封沐锦送灵染的那块印有涣王标志的白色玉佩。
秀禾应着上去,灵染的房间陈设十分简单,她找了片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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