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贾诩故作惊讶,惊叹说道:“真看不出足下除了辩才之外,却有真才实学哦,抱歉抱歉,恕在下心直口快,唔,这个敢问为何刘荆州不取足下建议呢?”
强自忍受着贾诩的冷嘲热讽,祢衡淡淡说道:“刘景升虚有其表、徒有虚名,眼浊不识贤愚,耳浊不纳忠言,将贤士用为小厮,是犹阳货轻仲尼,臧仓毁孟子,如今身死,咎由自取!”
“这就奇怪了!”贾诩摇摇头,故作不解地望了眼蒯良、蒯越,戏谑说道:“我观足下半多也是身居才华,刘荆州为何能重用两位蒯大人,却为何单单不用足下呢?”
听闻贾诩所言,蒯良、蒯越望着祢衡冷笑不已。
只见祢衡不屑地望了一眼两人,嘲讽说道:“刘表沽名钓誉,二蒯虚名乃盛,岂不是‘情投意合’?”
“混账!”蒯良暗骂一句,其弟蒯越转头望着贾诩,他深深感觉,此人不简单!
“哦!”贾诩似乎恍然大悟,点点头对祢衡说道:“原来不怪刘荆州不用足下,而是足下籍籍无名啊足下自诩一身才华,却为何籍籍无名呢?”
贾诩话音刚落,蒯良冷笑说道:“这位大人,我等眼前这位,可不算是籍籍无名哦,他可是大大有名呢,可惜却是恶名,狂子、狂徒,哼!”
“哦!”贾诩恍然大悟,眼神上下打量着祢衡:“原来足下也并非籍籍无名啊,那么说来,刘荆州不用足下,倒有些令人费解了颇为费解啊!”
这老狐狸,真是狡猾啊!钟会暗暗一笑。
“这位大人何必费解!”贾诩话音刚落,蒯越亦是思报方才一箭之仇,哂笑接口道:“我故主刘荆州在时,荆州乃平,黎民安居,亦算是明主,此人当初自荐时狂饽无礼,毁及他人,德才不足,遭了刘荆州忌讳,哼!便是徒逞口舌之勇,乃有此劫!”
听着众人的奚落,就算是祢衡,面色亦是稍变,正欲说话,却被贾诩看准时机打断,憋在心中,好不难受。
反观贾诩,仍是方才那般笑容可掬,微笑着说道:“在下还有一疑问,望足下解惑!”
明知对方阴谋,但是祢衡却无法退缩,唯有硬着头皮上。
“大人但说无妨!”
“好,那我就直说了,冒犯之处,还望恕罪!”贾诩拱拱手,故作诧异问道:“你言尚书小事懈怠、大事昏昧,不足以为他人所仰,然而据在下所知,自尚书顺刘公掌兵一来,名震四海,巷口小儿,皆识尚书之名,百姓更是恩戴有加,反观足下,每日卑躬屈膝侍奉刘荆州,对百信毫无建树,有何等资格评论尚书作为?”
“你”被贾诩一言说到痛处,祢衡面色大变。
也是,空有一身才华,却无法得以施展,心中是何等感受?
深深吸了口气,祢衡冷笑说道:“刘表早前若是肯诚心重用在下,你等今日岂能身在此处?”
“这话说得!”钟会戏谑一笑,忍不住插口道:“在下可否说,若是先帝肯诚心重用在下,不复黄巾之祸,不复如今天下大乱矣!在下可否这么说?”
“妙!妙!”
“哈哈,自然可以!这狂徒尚可如此,这位大人如何不可?”
“不复黄巾之祸,哈哈!这位大人所言极是啊!”
为报方才之仇,荆州文官纷纷出言义助钟会、奚落祢衡。
遭到如今奚落,若在平日,祢衡自然不会放在心中,然而今日不知这么,他却是感觉浑身不自在,尤其是面前那人假惺惺的笑容,更是叫他心火顿起。
望着祢衡死死盯着自己,贾诩暗暗冷笑一声,故作诧异说道:“哦?莫非是在下说错了?足下也并非是毫无建数?唔,在下向来是有错必纠,足下但可直言,在下洗耳恭听!”
“”在祢衡眼中,贾诩的笑脸似乎太过于惹人厌,微思一下,祢衡凝声说道:“若是刘表能听我建议,与袁绍联盟,你等今日头在何处,尚不得而知也!”
此人狂妄归狂妄,却是有些才华!贾诩暗暗点了点头,微笑说道:“那为何刘荆州不遵足下之策呢?”
“哼!”祢衡冷哼一声,不发一语。
“无论刘荆州为何不遵足下建议,眼下足下,对于荆州军民,仍是毫无建树啊不知还有其他么?”
“”望着贾诩笑得那般自若,祢衡为之气结。
“足下既然不发一语,想来是没有了”长长叹了口气,贾诩显得有些失望。
“在下心有十余条安邦富民之策!”祢衡面色一正,凝重说道。
“心有也就说,还不曾实施,什么都不曾为荆州做过,只在心中相及,在下可否这么理解?”
“你!”祢衡面色大变,方才那种泰然自若早已消逝无踪。
“哼!”冷笑一声,贾诩面色一沉,冷冷说道:“稍有才华,便恃才傲物,目中无人,充其量也不过是一庸才罢了!偌大天下,如你之辈,车载斗量,不计其数,竟敢在此妄自尊大,可笑之极!”
说着,贾诩见祢衡脸上犹有愤愤之色,淡然说道:“即便是稍有才华,然而却无处施展,比无不才,有何差别?尚书曾言,人之价值,在于他为国为民所作出的贡献!在我眼中,你不过是一小厮,即便是胸有才华,亦不过一有才华的小厮罢了,勿要再惹来耻笑,好自为之!”说罢,贾诩转身回席。
贾诩话音已落,堂中众人一言不发,皆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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