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r
2016/6/30
客厅的每一扇窗都紧闭着,厚厚的窗帘挡住了楼下的喧闹,楼道裡隐约传来
邻居家练习萨克斯的声音,厨房裡冰箱压缩机低声隆隆的响着,电视被调到最低
音量,只剩萤幕和牆角处立着的落地灯投出昏暗的光。
我湿着脚踩在地板上,儘管儘量放轻脚步,还是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好像
有一隻狗在舔我的脑浆子。
我走向卧室,离关着的门每近一步,屋内传来的声音就清晰一分,门缝下方
透出屋内温暖的灯光,隐约有吸熘吸熘的声音,织物摩擦的沙沙声,细听还能分
辨出其中夹杂的让人感到惊心动魄的娇喘呻吟,那声音虽然压抑到了极点,却对
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让我想起面前这间卧室裡之前的无数个夜晚,卧室只有十
平方米,一张两米的大床就占去了一小半面积,正对着床脚的牆上挂着我和白露
的婚纱照,一侧是窗户,一侧是衣柜,衣柜旁牆角摆着一面落地穿衣镜。
就在前两天白露才换上新的床单,是素淨的米白色,像往常一样还洒上了她
最喜欢的香水,交欢的夜裡妻子就是像这样在我耳边难耐的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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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耳朵贴到门上,想着就在这间我和白露亲手佈置的卧室裡,一个没见过
几次面的男人正在淫弄着我最心爱的妻子,耳蜗裡传来的砰砰的心跳声和潮汐般
的血流声。
从屋裡传来的像是猫喝水似的声音来看,冬哥应该是在给白露kǒu_jiāo,妻子一
定是仰面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似乎用手捂着嘴,呻吟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冬哥
是趴在床尾还是跪在床边?妻子是赤身luǒ_tǐ还是穿着冬哥挑好的内裤?我像盲人
渴望色彩一样想透过眼前的房门看到屋裡的淫糜场景,我想变成一朵明灭不定的
云,静静浮在大床上空,目不转睛不错过每一个细节,让我的yù_wàng和呓语像雨水
一样在体内发酵,哦我好想看个真切。
忽然从门内传来冬哥的说话声,「妹,你快把我淹死了,你的水都流到我
下巴上了。」
「讨厌」,妻子的声音软绵绵的,有着一种蚀骨腐心的媚感。
「舒不舒服啊妹?」
「」
「你老公平时给你舔吗?」
「哦不告诉你」
「呵呵,还不告诉我?不老实啊你~」
不知道冬哥使了什么手段,妻子忽然高声叫了起来,声音裡竟带着几分我从
未听过的骚媚,「哈啊~啊~受不了了啊我错了」
「什么时候来的初潮?」
「小学四年级「你第一次被男人操是什么时候?」
「别别问这些了」
没听到冬哥说话,只听到忽然一阵咕叽咕叽的水渍声,白露像被刀子捅了一
样凄厉的喊了起来,「啊~~啊~~哈啊~~我说我说!」
「第一次被jī_bā捅是什么时候?」
「二十二岁」
「这么晚?你长得这么骚,早就应该被男人压在身下操了,白长了这一身浪
肉!「冬哥调笑道,「被谁破的处?」
「我我老公嗯~」
「哈哈小sāo_huò,我发现只要一提你老公,你下面就收缩一下,挤出一股水儿
来。」
「冬哥你别提他好不好~」
「那你告诉我被几根jī_bā操过。」
「哦就就我老公一个」
「所以你老公想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发浪,哈哈也能理解啊,来69吧。」
「哦~我我不会」
「你要再说一个不字,我立马把门打开,让你老公看看你光着白腚岔开腿被
我扣屄还一脸欲求不满的骚样!」
冬哥语气忽然冷到冰点,话裡的东北口音荡然无存,低沉而字正腔圆的嗓音
竟有些像张涵予。
「好」
「呵呵,这才乖嘛~来,转过来趴在我上面,把小屄张开~」
冬哥又从冷面煞神变回和蔼可亲的大哥口吻,「把屁股稍微噘起来点,对~
小sāo_huò,你看你两片yīn_chún多红多嫩啊,像鸡冠花一样,穴口就铅笔那么大,你老
公是不是不够粗啊,刚才差点把我手指头夹断了。」
「唔唔」
妻子嘴裡含着什么,似乎是在抗议。
「哦~你小嘴舔的真舒服,对,舌头多动动,沿着guī_tóu下面的沟多转几圈,
还有下面那根筋,哦~真爽,你学的真快啊哈哈,看来天生就是个舔jī_bā的贱货
!」
冬哥淫邪的说着,忽然啪的一声,妻子含痛喊了一声,「你的两瓣屁股比发
麵馒头都软都白,轻轻一扇就红了,被打屁股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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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的美臀是我的心头肉,我即使是在做爱最疯狂的时候都不捨得使劲揉搓
,冬哥居然在打她的屁股!妻子似乎是吐出了男人的ròu_bàng,大声呻吟起来,「哦
~嗯~轻一点」
啪啪啪又是几声脆响,只听手掌臀肉相击的声音就能感受到妻子丰臀惊人的
弹性和嫩度。
妻子的声音升了一个调门,从喉头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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