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和林泰山两人都蓄势待发之际,眼看即将爆发的吴金堂突然静止下来
大口喘着气说:「哇!这骚屄实在有够耐肏的,我的老二都快磨破皮了,她的淫
水却还是源源不绝的流个不停。」
正在让裘依依品箫的吴金树立刻接口应道:「所以我才告诉你一个人三十万
绝对值回票价,如何?我没骗你吧?」
吴金树的话似乎让他想起了什么,兄俩在对看了一眼之后,吴金堂勐
地拔出ròu_bàng站起来说道:「既然要玩个够本,那咱们吴氏兄就给她来点新鲜的
嚐嚐;呵呵各位要看清楚了,仔细瞧瞧这位大美人是怎么一次吃下两根大香
蕉的,这样等一下你们才可以如法泡制。」
吴金堂话一说完马上往前跨步站到裘依依的右手边,而腮帮子早被吴金树顶
得鼓鼓的裘依依发现苗头不对,赶紧偏着头想要避开,但不仅吴金堂一边捏住她
的鼻子、一边去扳开她的嘴角,就连张扬也一手扯住她的头发、一手使劲去固定
她的下巴,然后也不理会裘依依是否承受得了,吴金堂凶恶的guī_tóu便朝前勐钻而
入,任谁都看得出来裘依依眼里的恐惧,但避无可避的她却只能张大嘴巴和眼睛
,无奈地看着吴金堂强悍的ròu_bàng往前不断推进。
裘依依的眉头越皱越紧,当她终于痛苦的闭上眼睛时,两支ròu_bàng已经怪异的
挤压在一起,略呈交叉状况的两个guī_tóu,把裘依依漂亮的脸蛋顶肏得完全变形和
走样,假如之前不是他们俩都已发射过,恐怕裘依依的嘴角早就皮开肉绽了。
但是光凭这样吴金堂并不满足,他看着自己还有三分之二的长度露在外面,
竟然屁股用力一耸又开始往前挺进,并且他还拍着吴金树的臂膀说:「来,看看
咱们兄俩能不能把guī_tóu一起顶进她的喉咙里。」
这疯狂的念头促使两兄同时奋力挺动着屁股,而也就在他们发出嘿嘿奸笑
的那一刻,裘依依的眼角突然迸出了泪珠,当古志宇看见那两串晶莹的泪水淌流
而下时,他终于明白了何谓心如刀割,只是他都还在考虑是否要出声制止吴氏兄
暴虐的行为时,痛苦不堪的裘依依反而比他早一步做出了反应,或许是洞悉到
古志宇可能有所行动,所以裘依依在快速比出一个制止的手势之余,还拼命摇着
被箝制住的脑袋,虽然古志宇只能听见她呜呜的鼻音,但那对哀伤的眼眸已经彻
底软化了古志宇。
被软化的不止是古志宇的心、还有他原本坚硬的大ròu_bàng,他早已忘记刚才准
备要和别人抢夺位置的那件事,直到林泰山挡在他的面前,开始横冲直撞的夹攻
裘依依的时候,他才恍如大梦初醒一般,但业已锐气全失的他只能呆立在那里,
根本不晓得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
烟筒邪佞的声音响了起来:「喂,你们看到了没?咱们的大骚屄在流眼泪耶
。」
事实上除了张扬之外,其他人早就看到了裘依依的眼泪,不过语言的轻薄和
凌辱,永远都是男人折磨女人的另一项有效工具,所以郑文华马上接着说道:「
嘿嘿可能是我们这么热情的款待,使咱们的大美人感动到痛哭流涕吧?」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又是一阵嘻笑闹骂之声,而吴金堂更是狂耸着屁股说道
:「掉眼泪才好,老子就是最喜欢看女人一边哭、一边帮我吸屌的贱模样!」
吴金树也按住裘依依的脑袋应道:「而且她还可以一次吃两根大热狗,呵呵
实在是比三水街那些私娼还yín_jiàn。」
看到裘依依痛苦的阖上眼帘,古志宇也黯然的退了开去,因为他心里的忿怒
与不满已经全部转化为无边无际的悲伤,就在吴金树将裘依依比拟成街头最廉价
的妓女时,他溷乱的心头忽然射入了一道光线,当那道光线迅速转变成一大遍炽
盛的光芒时,他内心最阴暗的角落被整个照亮了,就在那电光石火的一弹指之间
,他蓦地完全明白,自己原来比眼前这群嫖客更丑陋、也比这些下流的人渣更卑
劣,因此他悄悄的走出了卧室。
古志宇心里非常清楚,他并没有资格站在那里指责任何人,因为他已知道自
己只不过是另一头隐藏在黑暗中、内心充满了邪念和yù_wàng的野兽,所以床上那些
男人个个都是他的同类,当他发现真相竟是如此令人害怕和震惊时,他默然了,
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桌上的啤酒罐和空酒瓶,以及七零八落、随手乱抛的
满地衣物,古志宇不禁仰天暗叹,原来这就是他不停在觅的那道感情出口,然
而,自己的本性却是如此的不堪和肮脏!怀着满腔的罪恶感,古志宇几乎没有勇
气再走回那个房间,他眼神空洞的望着落地窗外黝暗的天色,大片玻璃反映着宛
若彩霞的艳丽色泽,但他并无法确定那是夕阳余晖、还是霓虹招牌所照射的结果
,他就动也不动的坐着,连手表都懒得看一下。
隔壁的淫戏依旧方兴未艾,那群shòu_yù勃发的嫖客就像有用不完的花招和jīng_yè
,他们一次又一次奸淫着裘依依、一个接一个把他们最下流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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