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了米治木材场的那几间平房前面,发现房门紧闭,冷冷清清的样子,才想起来这个木材场好象已经歇业很久了。这个地方不景气,工商业纷纷凋零,怎么会有人从这个木材场打电话要求送外卖呢?难道这里换了新主人?
我疑惑的绕到平房后面,发现一个堆放木料的仓库,就是那种只有两堵墙和一个屋顶的结构,里面还存放着一些木料。这时候我听到有人喊,“t, here! (三份炒面,在这里)”我一抬头,看到一个胖胖的黑人在一堆木料后面探出头来向我招手。我连忙问,“ (斯科特先生吗)”,他点点头,示意让我过去。
我绕过凌乱的木材堆到了他近前,发现地上还坐着两个年轻的黑人,看起来却好象在哪里见过,但我一时却想不起来。我把三份还热着的炒面递给罗伊干爹,问他要钱,一共大概是12块钱。罗伊干爹示意其中一个坐着的人会付钱。
我没在意,回头远远看我的自行车还停在木材场办公室平房旁边,心里琢磨着他们会不会给我小费。一回头,发现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再看那拿枪的人,我一下子明白了,正是前天上午奸污我妈妈的黑人迈克干爹。虽然那时候光线太暗,但从头形和身材上一下就能看出来,不是他们是谁?
迈克干爹居然还对我笑了笑,“d dy?(王八蛋,你老母好吗)”我的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就知道我妈妈的事没完,不知道他们又在玩什么花样。如果他们在打我妈妈的主意,为什么把我骗到这里来?
看我不说话,迈克干爹又说,“ your m (我要见你妈妈,她在哪里)”我嗫嚅着说,“ow.(我不知道)”迈克干爹嘿嘿笑起来,“y ly-t wr. ry .(你个龟儿子骗人!别怕,我们只是要跟她交往。对吧?肯尼和斯科特。)”说着,对着旁边的两个黑人挤了挤眼睛,三人一起淫笑起来。
在美国高中里待了两年,我也知道成年人所说的“交往”(d括性关系。迈克干爹话里面的意思就是说,他们想要跟我妈妈发生性关系,当然也就是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他们都想继续奸污她。我鼓起勇气说,“k... my d w.(大佬,求您... 放过她吧...我妈妈她是... 已婚女性)”三人听了又哈哈大笑,肯尼一边笑一边学着我的腔调说“yerr del yll r t!(是啊,她是已婚的,所以她每天很欠操!告诉你,我们会操破她的屄!)”
迈克干爹拿枪指着我,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到墙边,那里有个电话。他把电话递给我,“tell your bter g r w up yd!(叫你老母快把她的肥屄送过来,不然我们就打爆你的头)”在阴森森的枪口前,我不敢违抗,连忙打电话到餐馆里让我妈妈接电话。
当时快3点了,店里没什么事,我妈妈一定可以出来一趟,离这里只有四条街,10分钟左右就能到。至于她到了以后会发生什么事,用屁股也能想得出。可是,只要不让枪指着我的脑袋,就让这几个黑人干爹和准干爹们的黑jī_bā在我妈妈体内痛痛快快的多射几回又有什么关系?不就是那些浓痰一样的东西吗?最坏不过是把我妈妈的肚子搞大,好歹她也快回国了,到时候把孩子打掉就是了。反正我妈妈被他们干过好多次了,就算本来再清白的身子现在也已经被玷污。再说,我妈妈成熟得女性器官放着不用也是白白浪费资源,就算让他们玩个够,我妈妈身上又不会因此少块肉,不如顺水推舟,让干爹们和准干爹们多尝尝鲜。
这么想着,在那头听到我妈妈的声音后,我就说,“妈,我扭了脚了...走不动...一走就疼...不远...我告诉你怎么走...出门右拐...过两个灯左拐...再走两个block就到了...你快点来噢!”放下电话,我心里隐隐有点负罪感,但很快就被邪恶的期待淹没,心里紧张而兴奋的盼望着即将到来的好戏。
迈克干爹把我推回来,用枪逼着我tuō_guāng衣服,然后拿走我的衣服,让我躺在地上。然后他掏出一根长长的铁链紧紧拴住我的脖子,让肯尼和斯科特一起推过来一大堆木材,几乎把整根铁链压在下面,只在我的头旁边留下半英尺,如果要把铁链解开,一定要先挪开压在上面的木材。那堆木材非常沉重,要两三个壮汉才能推动。这样我就被拴在那里,不但不能走开,连翻身来都不可能,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地上。做好这些以后,他们三人就躲到办公室平房的背面,也就是对着仓库的这一面。
只过了大约五分钟,我就听到我妈妈焦急的声音从办公室平房前面传来,“小健——你在哪——?”在那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不能回答,让她找不到我。我还在犹豫,我妈妈又喊了两声我的名字,听起来明显很焦急,我就禁不住答应,“妈——我在这——”
我躺在地上看不到我妈妈,但听见她一路小跑过来的脚步声。显然她是听到我的声音了。等我妈妈绕到木材堆后面到了我近前,看到我赤身luǒ_tǐ被铁链拴着躺在在地上,慌忙焦急的蹲下身问,“小健,你怎么了?谁把你拴在这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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