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姐,这丫头就交托给你们了,一路保重,十六年后我一定回内蒙找你们,无论怎样艰苦,我都一定回去。」
火车开了,夫妇俩抱着刚满月的孩子走了。
临别时女儿的哭声,像锋利的钢针,穿刺白三喜的心……如果可以,谁愿意骨肉分离呢?然而,她现在的处境,独在异乡,人地生疏,要养活一个孩子已经不容易,再加上一个,那更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看看怀中熟睡的儿子,白三喜抬头眺望远去的列车,彷彿又听到女儿令人心碎的啼哭,她的双眼变得模糊,内心在默默祈祷∶「老天爷在上,请保偌大哥大姐这一去,无险无阻、一路平安。丫头,坚强点!你要做真正勇敢的大漠姑娘,不要象妈,妈没用,妈懦弱怕事、保护不了你,闺女…别哭,别哭,妈十六年后一定回内蒙找你。」
白三喜就这样跟内蒙夫妇分别了,至于为什么要相约十六年后见面,这则涉及到她许下的另一个承诺。
十六年前,白家发生的伦常惨剧轰动一时,白家姐妹在当地已无法立足,决定离开那个事非之地,临别前姐妹相约,十六年后故乡再见。
……,………,………,…………。
这些记忆,白三喜一直尘封心底,从不向别人提起,包括她的儿子也不曾透露。
※※※※※
白三喜坐在床前,边回忆往事边替儿子缝改衣服,心想,如果丫头还在人世,现在已跟福儿一样大,十六岁,该是一个婷婷玉立的大闺女了。
想起女儿,白三喜又想到白来喜,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经常会想起他,白天想,梦里也想。这个令她刻骨铭心的男人,是她的亲哥,确切的说,是一个长期占有她ròu_tǐ的亲哥。这个男人毁了她一生的幸福,但也给她留下了一生的希望。
想起令自己又爱又恨的哥哥,白三喜忧伤地叹了口气。
来福独自躺在床上,想着母亲所说的大漠风光,兴奋得难以入眠,无聊的他,乾脆把手伸入裤裆,抓住那付硕大无比的yáng_jù,搓面团似的揉了起来。
白三喜无意中发现儿子shǒu_yín,大吃一惊。「福儿你在干嘛?」
来福边搓边说∶「我的屌屌撑得难受,弄一下舒服点。」
白三喜笑道∶「好好的,那东西怎会撑你?」
来福说∶「我想起妈洗澡时光光的身子,想着想着,屌屌就撑起来了。」
白三喜停下手中针线,敲着儿子的脑壳,笑骂道∶「你呀,真是愈来愈坏了,什么不好想,尽想这些脏事。」
来福装疯扮卖傻,「想妈也是脏事?」
「想妈当然不是脏事,但想妈的身子就是脏事。」
「人有思想,看了自然会想,妈你怎能怪我?」
白三喜说不过儿子,改口说∶「妈不跟你扯淡,时间不早哪,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来福说∶「妈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六,明天也不用上课。」
白三喜拍着自已的脑门笑道∶「这些天,妈忙得昏头转向,连今天是星期六也忘了。只是,就算不用上课也不能不睡觉呀!」
「我的脑子尽想着妈的身体,睡不着。」
「妈的身子,你天天见,有什么好想的。
白三喜不再理会儿子,拿起针线继续干她的活。来福突然停止shǒu_yín,看着母亲说∶「妈,让我看看奶子好吗?」白三喜脸一热,因为儿子还是头一回如此直接的要求自已。
「傻小子,刚才妈洗澡,你不是已看过吗?怎么现在又看。」
「我想吃妈的奶。」
白三喜以为来福只是说笑,不以为意的说∶「你已长到这么大,妈那里还有奶给你吃?真是傻孩子,睡吧,别胡思乱想,妈缝上这几颗钮扣便来陪你。」
「妈,我想摸你的奶子,以前你只让我看,从不许动手,女人奶子是怎样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能看着它咽口水,这一次,无论如何妈也要答应我,让我摸摸吧,我快忍不住了,妈,你就答应我吧。」
白三喜听得心动,儿子这要求她一点也不意外,来福长期看着她洗澡,没有非份之想是不可能的。但这到底是难堪的事,如果轻易答应,实在太没面子了,同时她也不明白,来福小小年纪,为什么如此好色。
「难道这孩子跟他老子一样,对自己的生母特别感兴趣?」
白三喜被催得心烦意乱,很想一口答应,只是又怕儿子看轻、讥笑她yín_jiàn,所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来福看到母亲默不作声,知道机会来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问∶「妈你同意了?」说着也不等白三喜回答,跳下床,伸手向母亲的rǔ_fáng抓去,白三喜急忙躲避,但终究晚了一步,胸前一对rǔ_fáng已被着实抓祝来福双手紧握rǔ_fáng,由于rǔ_fáng太大,手掌无法完全覆盖。光滑细嫩的rǔ_fáng从他的指间凸了出来,rǔ_tóu被挤压得像快要弹出的提子。
儿子突如其来的侵犯,使白三喜不知所措。她推开儿子的手,嗔道∶「坏福儿,妈的奶子不能随便乱摸。」
「怕什么,我是你儿子,又不是外人,再说,你的奶子我早已见惯见熟,就差没摸过罢了。」
来福嘴说手不停,继续揉搓母亲两只软得发绵的rǔ_fáng。
白三喜见事到如今,也就不再阻止,任凭儿子胡来。来福得寸进尺,虽然摸着rǔ_fáng,却嫌隔了层衣服不过瘾,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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