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绿色,青色,光柱中的能量不断攀升,分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众人屏住了呼吸,他们似乎看到了希望,有朝一日分家脚踏宗家,成为取代宗家的存在,而这一日很有可能就在樊升腾的手中完成。
“前途无量,”风长老发自内心的感慨,他好似看到一只雏鹰,迎着朝阳,正在振翅高飞。
“还能继续突破么!?感觉以他的势头突破紫阶不成什么问题,难不成他是奔着宗家而去!?”龙长老情不自禁地咋舌,不亏为风家的接班人,这等气势即便落在宗家,也是极为恐怖的存在。
“不,他也许会走得更远……”黑长老幽幽地道。
轰动,整个场地都在不断地抖动,樊升腾施放的能量已经接近了顶峰,而升腾的光柱正如他的名字一样,犹如摧枯拉朽之势突破了蓝色、紫色脉门的束缚,一举逼向黑阶,如若此举完成,他将成为分家中第一个能和宗家相提并论的存在,毕竟樊穆只是个废物,宗家之中没有人当他真实存在过,他不过是一个被遗忘的压轴。
风家的族人放肆地呐喊着,他们知道少主的实力,他们相信总有一天少主会带着他们征服宗族,从那一刻起,他们将是樊家正统的象征,他们将化身为樊家新的金字招牌。
“给我破!”斗大的汗珠顺着樊升腾的脸颊滑下,只见其颈脖处爆满了青筋,仿佛没一根青筋都拴着九牛之力,它们不断冲撞着下一扇脉门,然而黑阶的脉门却比想象中坚韧得多。
每一重脉门对于玉修者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挑战,相较于紫阶的脉门,黑阶的脉门阻力甚至超过紫阶的百倍,这对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来说可能是天方夜谭,然而樊升腾并不准备放弃,他欲要挑战自己但还是极限。
“啊啊啊!”歇斯底里的呐喊声直冲天际,牢不可破的黑阶脉门上,经过樊升腾血脉的冲刷竟是密布上了细碎的裂纹,仿佛吹弹可破,然而他却被金刚石还要牢固。
樊升腾的意志完全的燃烧,黑阶脉门带来的疼痛感已经超出了超人的想象,他忍着,哪怕只剩下最后一丝的意志,他都会一直昂扬下去,仿佛世界再无东西可以阻挡住他前进的脚步,每一次迈步都必须以碾压的姿态。
喀嚓,埋葬在紫光中的黑影慢慢浮出了水面,它们替代了紫光的位置,以一直别样的瑰丽呈现在众人的眼前,威严、神秘,难以言喻的窒息感,黑阶的脉门破碎,风家的少主登上了一个新的高度,在那里他足以同宗家的一切匹敌。
“他竟然做到了……”风家的家主全身颤抖,仿佛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没想到一个桀骜不驯的儿子竟会站上全族的巅峰,不过,他所谓的桀骜不驯只是在于樊升腾对于他所谓的家业没有一点兴趣罢了。
站台之上,所有的讨论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呐喊,分家史无前例地具备了同宗家一样的潜力,没有什么可以比这个更值得分家庆祝的。
樊升腾缓缓闭眼,他已经尽力了,接下来的金阶脉门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实在还太遥远了,甚至是连门槛都窥不得,超过黑阶百倍的坚韧程度,至少需要自己修炼十年,才胆敢与之相触。
樊升腾摇了摇头,收回血脉膨胀的右掌,此时此刻,他的右掌已然是经络分明,一半红一半青,乍一看倒像是魔鬼的爪牙。
望着那久久盘旋着的黑色光影,众人无不倒吸了口凉气,那是多么极致的色彩,曾令无数的玉修者叹而观止。
“没想到仅仅两年的时间,风家那个孩子竟是成长到这样的地步,”风长老长吁一声,像是在回味两年前的那个死小孩。
“是啊,听说他独自在山里潜修了一年,实力马上就要突破绿阶,十三岁的绿阶,即便是在宗家中也是极为可观的,”龙长老点点头,同样是满脸的震惊。
“还是黑长老看人准,女人的心思果真细腻,哈哈,”风长老笑道。
“其实你早有察觉,只是没有敢说,因为你看到了一股杀气,而那股杀气足以在一刻间将风家少主给吞掉。”黑长老幽幽地道,她总是能抓住事情的本质。
“的确,强而有力的气息,而且并不是出自老家伙的手,这几个少年中隐藏着极为可怕的存在,我猜想甚至可以匹敌当年的樊穆。”
“樊穆!?风老,这么说,在此之前你就同樊穆接触过!?”黑长老不解地问,她从未见过风长老眼神发光的模样,而当他说出“樊穆”这个名字的时候,其眼角却清晰可见地闪动出金色的光芒。
“不,我曾是樊魁的战友,子承父业在某些时候显得极为的奇妙,”风长老挑了挑眉峰,情不自禁地笑笑。
“我希望你所说的不是继承了那个疯子的,马德,我可不想见到第二个樊魁,”龙长老闷哼道,极度仇怨的眼神撇去了一脚。
“都这么久了,该过去的就过去,”风长老无奈,“你难不成会为了她一辈子打光棍!?”
“呵呵,曾有此意,如有机会我还要把他的针一样的小杆子给削掉!马德,每每想起那个场景都让我恶心到吐,他活该被抓!”龙长老咆哮着拍碎了身前的栏杆,愤怒的火焰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他的心志。
“得了,你比谁都清楚出现那个状况纯属一次意外,而且樊魁大哥不是被抓,他是为了宗族而甘愿当的祭,他是全族的英雄,无人可以匹敌!”风长老驳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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