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官指着阿熊跟阿牛:「莹莹你挑一个,让他嫖你一次。如果你能不淫叫,不高潮就算你跟小萱赢。」
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力,陈莹倒是有些自信,不禁开始在幻想待会儿要向林长官提出什么要求。不过还是很小心地问清楚:「淫叫跟高潮都很难定义,林长官怎么判断……」
林长官从茶几的烟盒里拿出两只红塔山:「一只你咬在嘴里,除了你的嘴之外,谁都不能用任何方法去碰它,在阿熊或阿牛shè_jīng前,红塔山从你嘴里掉落就算你有淫叫。」
莹莹心想这不难,不过还是再确认:「只要男人射完精,红塔山还在我嘴里,不管我有没有哼哼叫叫都算我赢?」
「是。」
「那高潮呢?」
林长官晃了晃另一只红塔山:「女人高潮时,一些非自主控制的肌肉都会放松,我把它插在你的gāng_mén,男人射完精,你的pì_yǎn还能夹紧红塔山,就算你赢。」
「如果两只烟只掉了一只呢?」
「那也算你们两个赢。挑你的对手吧。」
莹莹看着阿熊跟阿牛,心想阿牛比较机灵,万一到时候耍些小手段,自己可就吃亏了,指着看起来比较粗鲁的阿熊:「就阿熊哥吧。」
莹莹接过两只红塔山,自己深深地塞进pì_yǎn及嘴巴里,只露出一点点头。林长官也不计较,就跟阿熊点点头,示意他开始。
阿熊除去衣物,露出一身练家子的结实肌肉,右脚踩在齐膝高的矮墙上,示意莹莹把左脚挂在他的右大腿上。
莹莹见阿熊竟然选用不适合他略嫌短小yáng_jù使用的立姿,更觉得胜卷在握。
但莹莹心想:立姿结合浅,又不便男人大幅度运动,阿熊如果打算就一式到底,恐怕要拖上很长的时间,因此莹莹决定主动出击,让他早点丢盔卸甲。
刚才已经在花园被几十个侍卫肏的湿淋淋的yīn_hù,一下将阿熊的yáng_jù完全捕捉,靠着莹莹结实有力的yù_tuǐ一伸一张,两人开始激烈的chōu_chā。
莹莹用力紧缩下阴的肌肉,一方面增加对阿熊ròu_bàng的攻势,一方面也让gāng_mén将香烟夹的更紧。同时还运用腰力,让yīn_hù对ròu_bàng做出转圈摩擦的动作。
阿熊倒是好整以暇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肩,舒服地享受着她的服务。
光着屁股坐在林长官身上的黄琼萱焦急地看着眼前的肉搏战,想起一周前自己也是光着屁股坐在小庄身上,看着莹莹的xìng_jiāo表演。现在想想:其实陪林长官比陪小庄危险的多,只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也就没有再回头重新选择的机会了。
林长官抚摸着刚被自己破瓜的yīn_hù:「刚才忘了说你们的赌注。如果证实了像莹莹这样的yín_wá,是不是天生yín_dàng,只要被男人一肏就能真伪立判。那我就要……取走一件你最宝贝的东西。」
黄琼萱低声道:「我最宝贝的东西,刚刚不是已经被你夺去了吗?」
林长官得意地大笑:「既然已经没有了,那就不能算了。我猜除了chù_nǚ膜,你最心爱的宝贝应该是你的男友吧?你们周总给我的资料好像说他是琼县的小学教师,是吧?」
黄琼萱紧张地哀求:「求您不要去找他,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我对男人可没兴趣,去找他干麻?不过……」林长官向旁边的阿牛示意:
「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主意。」
充满整人鬼点子的阿牛顺着主人的意思:「如果小萱赌输了,我们就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长官您看好不好?」
「求你们别伤害他……」黄琼萱悲伤地啜泣:「我被林长官睡过了,他已经不会再喜欢我了……」
「那可不太保险,有人就是喜欢破鞋……」阿牛笑道:「不过要他迷上别的,不再单恋小萱这种娇柔女子应该也不难……」
黄琼萱还来不及想清楚该求林长官跟阿牛,还是该求陈莹好好加油,阿熊已经展开攻势。
阿熊的ròu_bàng并不特别粗大,但竟练的跟他随时能夺人性命的手掌一样硬,而且在yīn_dào里也发挥他当侍卫的功夫,枪枪命中g点。
但真正让莹莹吃不消的是阿熊的一双手,或轻或重地在莹莹身上的各个穴位或按或揉。因为阿熊这套手法是来自中国武术对穴道的认知,竟让陈莹这个xìng_jiāo经验丰富的老手,经历前所未有的调情技巧。
才一会儿功夫,莹莹已全身冒出细汗,鼻翼快速张阖,两颗早已被玩得变成黑色的rǔ_tóu坚硬到往上翘起,yīn_dì也肿得几乎有小拇指粗,咬着香烟的两排牙齿磨得咭咭叫。
如果不是陈莹死硬的东北人脾气加上天生的叛逆不服输,早就想放弃认输,好让自己能享受这男人的一翻狠肏了。
在一旁看戏的阿牛笑道:「阿熊你该不会连这么个烂屄都对付不了,还要哥哥我出马吧?」
本来还想再享受一下的阿熊可受不了同僚的激将法,当下使出看家本领,伸手捏住莹莹的喉咙,慢慢紧缩。这是与玩家常玩的“死亡游戏”是一样的道理,但身为武术高手的阿熊对掌握在他手里的生命,控制得更加精准。
喘不过气来的莹莹,在死亡的阴影下与意识渐渐模糊间,达到了xìng_gāo_chá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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