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酿大错,都是寂寞之故。既然承认了在性生活上有需要,也控制不住自己逾越了界限,没有理由否定会有下一次。如果她不反感的话,何尝不是个各得其所的安排?她想要的时候,我从何拒绝她?父女之间,情投意,彼此慰藉,有时关上门上床去,也不妨碍别人。一切只为了方便,不需要借口……
不过,我们再次上床……如果有下一次的话,应该如何提出?由谁提出?
我妄想起来了。竟然把内疚自责变成非非之想。
之后的一个礼拜,一切如常,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我那里敢再提起那烟火夜里的艳事,那侵犯女儿的罪名足以叫我身败名裂。而敏儿做她一个暂住父家的外嫁女儿,与我相安无事。
骨子里,我进入紧张状态,打醒精神,对敏儿的举止察言观色。一切身体的语言,那怕是轻轻的碰触,或眉梢眼角,都留心其中可能会给我的暗示。
但是,没有……
可能她后悔和我有了性关系,和我保持距离。她也可能随时会变脸,向我追究。现在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绝对应该压抑对女儿的欲念和妄想。那个除夕的晚上的yī_yè_qíng,只是两颗的寂寞的心,受了酒精的麻醉,而作成的一次错误……
很快,我就明白,一个女人能把你的“子孙根”拿在手中,你的一切将会由她摆布,情绪被她牵动。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回到家里,菲佣玛丽亚不见了。
“爹地,我替你和玛丽亚提前解约了。我赔偿了她,要她今天马上离开。”
“为什么?她干得不错,做了五年多了。为什么不先跟我商量商量?”
“不是为了你吗?”
“我不明白。她有什么妨碍?”
“如果你不认为她对你有妨碍,我可以马上请她回来。”
“可以直接告诉我吗?”
“我就直说。告诉我,你整天心里最想做什么事?你不用说,谁都看得出。你每天都在找机会,和我单独在一起。你是不是想和我可以亲热一下?坦白的说,你想不想?”
我耳根像火炙般红了起来,在女儿面前,原来露出个急色相。但她说的是事实,我又不敢承认,羞于启齿。
她面对面的继续说:
“在你自己的家里,想和我情热一下,为什么要偷偷摸摸?为什么要找机会?你是你家的人,玛丽亚不是。
因为有玛丽亚在我们中间,你不敢碰我一碰,是吗?为什么我们一起看电视时你不亲我一亲?因为玛丽亚随时会从厨房走出来。
她休息了,也不敢和我做爱。你知道我叫床时叫得多大声?你想玛丽亚听到我们做爱的声音吗?
早上,给她发现我睡在你床上?替你收拾铺盖时,检到我们抹jīng_yè的骯脏毛巾,在你的枕头套上检到我的头发?
你以为礼拜天她放假,与众乡亲聚会时会说什么?把我们父女如何亲热,如何做爱,绘形绘声,加油添醋的搬出来,流传于世?“
我才明白敏儿对我表现冷淡的原因,而想要和敏儿在家里上床,先决的条件是使开家中另一个女人。我才舒了一气。
“敏儿,我以为你讨厌我。”
“爹地,是我开除了你的工人,教你讨厌我。赔给玛丽亚的钱,你不肯付,我付。至于家务,就由我担当。”
我想,我真是神魂颠倒了,竟有一个这样乖谬的意:只要能和敏儿做一个爱,任何代价也愿意付。
“钱不是问题,只要令你觉得安心就是。家务从来不是我的娇生惯养的女儿做的。请个不留宿的家务助理,告诉她你是女人。就解决问题。”
我竟口中说出这种骯脏意。
“即是说,你同意了。”
“同意。我现在才明白你想得那么周到。”
“你看,家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是不是宽敞多了。做起事来也不会碍手碍脚。你会怎样报答我?你快说啊!”
她挪过身子,坐在我的大腿上,替我顺头发,拂抚我的脸。我展开臂膀,把她的细腰缠了一圈,她勾住我的脖子,顺势就投进我的怀抱里,她的鼻息与我渐渐接近。
“以后,家里的事就交由你去打点吧!”
“我会替你做任何的事。自小找就晓得你最喜欢吃什么菜,妈妈做的菜,我会做。而且,天气这么冷,各自孤单独眠多凄凉啊!记得小时,北风天,睡了半晚还是冷冷的的。我就跑到你的房里,钻进你和妈妈的被窝里取暖。现在能再像从前一样,靠着你的肩头,给你搂住,睡在你暖暖的被窝里,会是多么幸福的感觉。”
然后,我抖动的手扬起她的头,与她相看。她把小嘴送上来。我就试探地轻吻一下,她热烈地回吻,我当然能分辨出这是一个需的吻,那是十天来等待的信号。
我也大胆起来,把她的唇儿都含在嘴里,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去和她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揭起她的裙子下襬,摸她的膝盖,她没抗议,摸她的胸,她也不反对,于是,我就明白她已预备了把自己交给我。我把她像小女孩般抱起,她就勾住我的脖子,让我抱进我的房里。
她说,是的,自那个晚上,她就想再做爱。很久没有男人像你一样,这么温柔地和她做爱。希望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有什么灾难来临也不怕,只要剩下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就可以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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