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小的rǔ_tóu的褶皱缝隙里也被染上淫靡颜色才停手,在何照红着脸沉浸在高潮余韵里,失神的绞着后穴自发吞吐她的yīn_jīng的时候,当着他的面舔了舔手指。
“你的味道是甜的……”聂青城半眯着眼睛私语:“又白又甜水又多……”
何照顿时被迷得失去了神志,抓着她的肩膀凑上来:“我尝尝。”
迫不及待的深吻绵长而带着jīng_yè的腥味,然而两个人都不在乎这一点。何照失神的玩弄着自己被涂了jīng_yè湿漉漉的那个rǔ_tóu,仰着脸另一手环住聂青城的后颈,任由她往自己的口腔深处探索,缠着自己的舌头慢慢厮磨。
聂青城还没射,接吻的时候仍然在不停的顶弄他。高潮过后的肠道湿滑高热,绞的死紧,滋味销魂。
何照被顶的一颤一颤,鼻音软软的呜咽,只觉得自己都要融化在她怀里了。
聂青城咬着他的嘴唇弄他,无意识的舔舐着他软软的唇,神情温柔缱绻,很快就让他再一次硬了起来。
“腰疼……”何照声音低低的抱怨。
这姿势让他长久悬空而曲折,身体无法舒展,短时间的还好,时间长了就觉得难受。聂青城亲亲他的脸,抱着他站起来:“换个姿势。”
于是他被抱着走向落地窗。
何照有些恐惧:“不要……会被看到的……”
他知道会议室的落地窗都是单面的,可是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恐惧,尤其是自己浑身赤裸充满了情欲痕迹,一想到就要羞耻的哭出来。
聂青城亲了亲他的耳朵,轻声安慰他:“不怕,他们都看不见的,只有我知道。”
何照低声的呜咽着摇着头继续拒绝,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彻底的软了下来,被随心所欲的摆出迎合的模样也不反抗,只是伸手抱紧聂青城的脖颈。
他面对着落地窗,模糊的觉出这个姿势意外的熟悉,然而却只能被揽着腰再一次插入,然后被熟悉的情潮彻底淹没。
聂青城的另一只手恶劣的抚摸着他不断溢出液体却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的yīn_jīng,沾了一shǒu_yín靡汁水,然后揉了揉他的小小rǔ_tóu。
何照咬着嘴唇神智迷离的看着外面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盘绕的高架桥和无数高楼,有一种幕天席地暴露在所有人和整个世界视线之下的刺激和放纵感觉。
那是一种类似于宣示主权和回归本能的感觉,沸腾在血液里,让他即使身体到达了接受快感的极限,情绪仍然大敞着想要更多。
聂青城对他的强烈的yù_wàng和需求以一种荷尔蒙一样无需明言的方式汹涌的回馈在他的感官神经之中,然后点燃了毁灭一切控制能力的大火。
无穷无尽的近乎于强制快感的电流从神经末梢一路飞驰,迅速的占领他所有的感知,充塞了所有的认知概念,只剩下聂青城存在于他的意识里面。
“老公……我射不出来了……”
他难受的仰起头忍受着一波一波永无止境的快感冲刷着身体,却始终无法到达那个顶点,无法让这一切都爆发,难受的都快要疯掉了。
聂青城玩弄着他充血饱涨的rǔ_tóu,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句话轻易地就取悦了,舔着他耳后又细又软,薄薄的一层皮肤。血管就在唇舌下面迅速而张狂的跳动着,生动的说明了这具身体的情绪和兴奋。
“射不出来也没关系的……”聂青城的声音低而充满了情欲的沙哑,何照轻而易举就能辨别出里面对自己的渴求与恨不能和他一起融化的欲念。在这种即使是最深程度的占有与结合之中,仍然在向他索求更多的,更深的,几乎要占据整个身体和意识的东西:“射不出来就尿出来啊……”
何照的腹部都被从内部搅乱,只剩下鲜明到几乎无法忍受的被占有感,和清晰的压迫感。
“不……不要……不可以的……唔啊……”他哭泣着极力忍受越来越快的冲撞和渐渐从身体内部泛上来的失控感,就好像有一个藏在最深处的阀门被残忍的无法阻挡的打开,让他几乎要臣服的抛弃一切克制,彻底的坏掉。
情欲蒸腾成几乎肉眼可见的雾气,混合着聂青城身上滚烫的热量,让他始终在崩溃的边缘上徘徊着,被暴力的揉弄着不断渗出汁水却始终无法成功高潮的yīn_jīng又痛又刺激,被紧咬着不放的侧颈上留下凹陷下去的牙印,腰侧尽是一片片的青紫,大腿根部的汁液顺着腿涔涔流下来,简直像是要把他榨汁。
汗液浸湿了他的头发,湿软的搭在额头上,十指无力的扣着光滑的玻璃,然后发出喑哑的摩擦声,无力的滑落下去,全身的支撑点都只剩下了被掐紧的腰和被按在冰凉的玻璃上压扁的两个红肿rǔ_tóu。
他伸手到背后去试图掰开聂青城钳制他的手,最终只能无力的纠缠在一起,体味着她的起伏和索求,软绵绵的哭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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