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一遍冷汗。
(七)
老狸子站在黑暗中,用鞭子抽责妈妈的肥臀,每当妈妈一个动作不合心意,
那肥美的屁股就被无情责打。鞭子上浸过水,打起来应该特别疼,声音还噼啪响
亮,抑扬顿挫。
老狸子仿佛很喜欢鞭责女人的肥屁股,也很有技术,娴熟度不差于他修理机
床,一下,又一下,静谧的夜,柔和的灯,浪漫的林荫小径,来自朝鲜族的退伍
军人老狸子仿佛一个艺术家,在妈妈那面团似的雪白骚美的大屁股上尽情演奏,
妈妈的肥臀是此刻月光下最好的乐器,使老狸子演奏出南国夜晚一曲变态而妖美
的鞭臀交响曲。
我惊奇,老狸子一定对抽责女人的屁股练习了很久,几十水鞭后,妈妈的光
洁的大白臀上并未见血,只有恰到好处的暗红痕迹,随着那疯狂扭动的腰肢,从
远处看去,仿佛是一条条暗红的蛇在缠绕着妈妈那母性肥熟的大屁股。
我知道老狸子的手很大,手背上长满了毛,那只大手在朝鲜端枪作战时的照
片,为工厂修理机器的模样,抚摸玩弄我妈妈的屁股的yín_tài,这些我都见过,并
叹服,而现在,那大手竟又在演奏如此的美臀鞭曲,实在是又令我吃惊不已,成
都之行,老狸子还会带给我什么惊讶。
但是配合完成这鞭臀交响曲的妈妈,这水鞭下的裸臀肥羊,她呻吟不止,汗
流浃背,眼睛迷茫而失神,随着鞭子每一次造访她的肉丘和臀沟,便是一次筛糠
似的颤抖,嘴张开,口液流出。多年以后,这一幕我还深深难忘,一个本来贤淑
的良家妇女竟然是被野男人用鞭子抽打屁股到几近于花痴的淫奴。
妈妈的形像在我心里一落千丈,虽然我还只有岁,但我也明白,这场面,
这呻吟和鞭责,妈妈不是单纯被动的挨打,而是在内心深处向往着被男人野外鞭
责,换句话说,用后来的名词我的肥屁股妈妈是受虐狂,至少,是鞭责渴望狂,
或者,是女人为了心爱男人的奉献。
如果她是被逼迫的,我还可以原谅,但她根本就是在为老狸子这个野男人奉
献。想到这里,我不由的鄙视和愤恨起这个曾经怀孕我生下我喂养我爱护我又关
心我的女人。
我想起小兵张嘎的电视剧,那个年代小男孩常常看这样的电视剧,我想起里
面那个风骚的翻译官老婆,穿着暴露的旗袍走在旧社会的马路上屁股扭摆,勾引
包括日本兵在内的每一个坏人,那个风骚女人的形像和眼前的妈妈重迭在一起。
我突然想像当初妈妈和老狸子的相逢,妈妈也一定是那样用扭摆的肥臀走在
车间的路上,勾引着身后高壮的朝鲜族男人,诱惑他向她的淫臀发起进攻。想到
这里,我心中一噔,妈妈的往日的美好形像荡然无存,我甚至内心深处站在老狸
子的立场思考问题,我潜意识中期待看到老狸子继续凌辱肥熟妈妈的场面,那生
我育我的亲妈妈。
就这样,我屏住呼吸,一声不发,高烧状态下异常的清醒,期待着。
渐近深夜,那个时代人们大多还很正统,夜生活是很少的,即使在成都,这
个南方的大都会,因为这里是幽静树林的缘故,也不再有行人出现,这个充满变
态气息的小树林,仿佛与世独立一般。
那只裸露白臀的肥羊,在老狸子嘴里被称作母猪,老狸子喜欢这样称呼我美
丽肥熟的妈妈,好像特别刺激,他还在母猪前后加各种修饰词,诸如骚母猪,肥
母猪,母猪宝贝,之类,他每叫一声,妈妈就骚嗲的回答:“狸子哥,使劲抽你
的母猪的肥屁股吧。”场面实在是很变态。
水鞭节律昂扬,交响曲渐趋高潮,只见妈妈一下猛烈娇颤,伴随娇呼,yīn_dào
处竟激射出一道细白的水流,妈妈竟然只是被老狸子鞭责就能达到无耻的高潮,
而且被抽出cháo_chuī。
老狸子很有成就感,从阴暗里走出来,我才看清,他换上了黄军装,那是他
珍藏的一套军装,我以前要求要看他总不肯拿出来,每想到现在为了虐待我的肥
熟妈妈,他竟然特意穿上军装。不过这确实使场面显得更变态,谁看到能接受,
一个高大的解放军军人,深夜,在成都的树林里玩弄他的无耻性奴,一个美丽肥
熟的女人,一个母亲,一个妻子。
老狸子收起水鞭,猛地搂起屁股开花的妈妈,坐到情人椅上,爱抚妈妈受伤
哭泣的肥美屁股。刚才的解放军军人还凶狠非常,现在的老狸子却特别的温柔起
来,那只大手像有魔力一般使那熟臀渐渐安静起来。妈妈像古日本的美尻爱姬,
把脸儿贴在老狸子怀里,那么温柔,那么乖顺,好像天大地大,对她来说都是无
物,只有那搂着她的朝鲜族男人,才是她的一切。两个人开始长长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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