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听医生这么说,所有人都松口气,对医生感激不尽。
“谢谢医生。”
“多谢医生……”
男人身形顿了顿,迈开长腿走出了医院,悄无声息。
——
几天后,夏鸢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下床行走没什么大问题,林季之比她恢复的更快,他想要出院,但是被林父林母强硬拒绝,两个人安排在一个病房里。
“我怎么也联系不上他。”夏鸢平静开口,这是联系不上江哲的第七天。
林季之扯了扯嘴角,“他不会有事的。”
夏鸢看着窗外,心里却不安,面对周国荣这样的变态杀人犯,会面临怎么样的危险不可预料。
“哇,我来给你们从午餐了,嗯,这里有小鸢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还有我哥最喜欢吃的铁板烧。”
林沁从门外进来,手里提了两个包装袋,放置在桌子上。
打开了包装盒,肉的香味飘满整个病房。
夏鸢看着那一块一块的糖醋排骨,胃里突然翻涌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从喉咙冒出来,再也控制不住奔向洗手间大吐特吐起来,耳边周国荣的嗓音仿佛还在耳边萦绕。
“这个糖醋排骨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棒?”
“嗯,我告诉你吧,这个不是猪的骨头,而是人的腿骨。”
“你那段时间吃的,都是人身上的,是不是味道很棒……”
“小鸢你怎么了?”林沁担心的问,伸手拍她的背,帮她顺气。
夏鸢撑着身子起来,眼泪蓄满眼眶,声音嘶哑,“把那些东西拿走。”
林沁愣了愣,对于她的反应,忽然想到了什么,心疼死了。
“周国荣简直是个变态!他不是人!”
夏鸢扯了扯嘴角,“我没事。”
“要不要喝点牛奶?”林沁温柔地问。
夏鸢点了点头,“嗯。”
林沁再次出门,买了两份素菜进来。
林季之的电话忽然响起,来电显示是周鑫。
“喂,林队。”
“有什么发现,抓到周国荣了没,江哲那小子在哪里?”林季之劈头盖脸的问,刷刷的几个问题丢过去。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林队,我就是想打个电话,问你怎么样了?”
林季之眉头一皱,劈头盖脸骂,“你打电话就问我好不好,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丫的是找死吧,一个星期没挨打,骨头痒了是吧!”
周鑫立刻澄清道:“不是我问的,是别人让我问的!”
“谁让你问的!”
“我舅舅!”
“你舅舅哪根葱……”林季之骂到一半,忽然想起一个人,愣了愣,咳了一声,“你舅舅问我干什么?”
周鑫看了一眼身旁坐在沙发上吸烟的男人,吞了吞口水,“我舅舅问你,上次的奖励能不能换成一顿饭。”
“什么?”林季之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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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
一月中旬的一天,天空灰蒙蒙的。
墓地里没什么来访的人,举目望过去,只有几长深黑色的骨灰墙和大多已经枯败的花,萧索而凄凉。
气温有些低,风也有些大。
一个身姿挺拔修长的男人站在墓地中央的位置,拿着一束花,站了许久许久。
江哲盯着墓碑上的两张照片,一对中年男女,男人长相沉稳大气,女人清秀隽美。
“小哲,你长大了想做什么?”
“和爸爸一样,做一名律师!”十岁的男孩仰着头,坚定地说。
“和爸爸一样做一名律师,因为爸爸是一名律师吗?”
“嗯。”
“江哲,你以为你爸爸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个见钱眼开的小人!”
“江哲,你父亲害死了我的老婆,这一切罪魁祸首是你的父亲!”
“……”
——
时近年关。
在潼市这个南方小城,临近除夕几年,总是过得很仓促。
家家户户都在忙着置办年货,准备丰盛的年夜饭,在外的亲人,也都会回来,每一年都是这样重复而忙碌,仿佛这样,人的心中就会有一些念想,而与家有关的关系,总是能让人感到慰藉和满足。
夏母是一个勤劳的女子,早早地就开始准备,林家兄妹一大早的就到夏家拜年。
“伯父伯母,新年快乐!”
“伯父伯母,新年快乐。”
夏母从厨房里出来,端了一碟水果放在茶几上,招呼两个人,“新年好,你们两来的真早,不像夏鸢那个死丫头,还在赖床!”
“那我去把她叫起来!”林沁从沙发上跳起来,往夏鸢房间奔。
“小鸢!快醒醒!”林沁使劲地摇晃睡着的夏鸢。
夏鸢不耐其烦,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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