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鹏和楚东军不在,屋里就区子平和孙吕国两个男人。
她自已和胡眉子都是女人。
虽说胡眉子胆子比她大多了,可到底是女人,遇事做事总不如男人有底气。
孙吕国年纪又大了,区子平好歹年轻个二十岁,又因先前是做警察的,体魄很是康健高大,看起来有大力气,胆子也不小,且很会保养。
五十有一的年纪,看起来愣是还要比少他几岁的楚东军年轻得多。
而且他即便离开了警界,往日在扫黄组扫黄时那股子硬气还在,给人总有种很凶的感觉。
这也是为什么胡眉子越看区子平,越觉得他就是凶手的另一个原因。
因为区子平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好人!
区子平迟疑:“找找?”
胡眉子也觉得该找找,但她和区子平有点儿不对头,所以没吭声。
孙吕国也赞同:“是该找找,不但屋里,屋外岛上各处都得找找。不过楼上不仅有我们四人的房间,也有小陈、小楚的房间,他们人不在,我们总不好不问自进,更不好去没经过同意就去翻他们的东西。”
胡眉子说:“那等他们回来安置好爱琳的尸体之后再找找?”
孙吕国点头,李末解没有异议。
区子平虽不大愿意管人命的事儿,但少数服从多数,他也只能在沉默中赞成。
………………
陈鹏和楚东军把萧爱琳的尸体合力抬回木屋三楼萧爱琳的房间后,陈鹏就动手给萧爱琳盖上被子,只露出一张中毒颇深黑如木炭的脸。
看着这样一张脸,陈鹏也没什么,楚东军却有点儿瘆得慌。
他搓了搓胳膊猛起的鸡皮疙瘩,边退出萧爱琳的房间边对陈鹏说:
“行了,咱走吧!就一具尸体有啥好看的?孙老让我们放好就下楼去,说是有事儿跟大家伙说。”
陈鹏看萧爱琳,其实也就看她的那张脸。
这张脸明显是被下了毒毒死的,而自上了岛,负责他们饮食的人是李末解。
可无论喝的还是吃的,不仅萧爱琳享用了,他们余下包括李末解在内的六人也都享用了,却半点儿事也没有。
这说明凶手是有目的性地下毒,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悄然对萧爱琳下了毒,毒指不定就被下在萧爱琳那杯被摔成十几块玻璃碎片的橙汁里。
楚东军见陈鹏想事想得入神,连应他一声都没,不禁往里又走了几步,靠近陈鹏问:
“诶,我说,你想什么呢?”
问完他又下巴一抬,往大床上躺着的萧爱琳尸体一指:
“在想她是怎么死的?”
陈鹏终于有了反应,他斜着楚东军:
“难道你没想过?”
楚东军摇头:“我还真没想过!人又不是我毒死的,我也不是公安,这追查凶手的事儿得警方来操心,我没事儿瞎想这些做什么?”
陈鹏看着楚东军半晌没说话。
楚东军被看得心里七上八下,心被吊得老高,急得瞪起眼来:
“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都说了我不是凶手!”
面对楚东军有种真被冤枉的愤愤,陈鹏语调不缓不慢地说:
“历来凶手都不会承认自已是凶手,即便自首,那也得凶案过去一段时间,心里挣扎过一段时间,这都需要有个过程沉淀,最终才有了自首的勇气。”
他看着干瘦巴巴的楚东军,言词锋利,且意有所指。
不否认自上岛,他对他就没过什么好印象。
他总觉得楚东军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举止神态,太过猥琐。
虽然在萧爱琳这样事情上,楚东军表现得可圈可点,比那个曾当过警察的区子平好太多,可还是没有消掉他对他的坏印象。
有句话不是说得挺好么——事太反常必有妖。
他看楚东军这个人,总觉得负面应该大过于正面。
楚东军这样配合他的举动,说不定就是一种掩饰,对自已毒杀萧爱琳动机的一种欲盖弥彰。
楚东军很气愤,这回再不止于心里,他面上已是尽显,气得脸红脖子粗:
“陈鹏你什么意思!我知道自上岛,你就看我不顺眼,时时刻刻在研究我!你说你是不是变态?你一个大男人,总有关注投放在我这么一个大老爷们身上,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陈鹏看他时,那种目光的质疑,他不是没感觉到。
只是毕竟是他先说了谎,他没有底气,所以他不得不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
可现如今这个陈鹏实在是欺人太甚!
他怀疑他,凭什么?
他还怀疑他是凶手呢!
这样总把目光投放在同是大老爷们身上的人,指不定就是一个大变态,指不定就是陈鹏看不惯高中时期的萧爱琳那样欺负人,继而当起陈青天把萧爱琳给毒杀了!
想到这里,楚东军心火下了下,脸上的愤愤减了减,他不禁后退两步,离陈鹏远些:
“你和萧爱琳在上焦皇岛之前,不会就是认识的吧?这回上岛,你们俩装做不认识,是你提的议?”
陈鹏被楚东军那明显害怕他真是凶手而退了两步的举动,也被楚东军臆想出来的话给逗乐了,他笑:
“你说你是一个做小生意的生意人,我听你这话,怎么觉得你倒像是一个不入流的编剧呢?”
“我要是编剧就好了!”楚东军嘀咕了句,思绪飘了几飘回到原点,蓦地想起正事继续想象:“你们其实是男女朋友吧,但你想始乱终弃了,又恰好同时收到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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