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当时死了我还能将这事儿推得一干二净,何况父皇那么疼爱我,就算是风波不平我也不怕。”永安公主突然笑了开来,手指颤颤巍巍地在清歌脸上捣鼓了几下,“不过是一张脸而已,你的脸比我长得更像那个人,我就彻底失去了父皇的宠爱。”
欧阳少卿突然冷冷打断:“说正事,画现在哪里去了”他对清明上河图略有耳闻,早就听说父皇在上面写了些什么东西,拿东西很重要,甚至要放在一个公主那里,就怕被别人打了主意。
可是看永安那张无辜的脸,他就知道什么都问不出来,当下就换了个问法:“你知道那画上有什么东西父皇交给你看管了那么久的画,你就没动心要去看一眼”
永安的性子永远都是咋咋呼呼的,越隐秘的事情越感兴趣,曾经就是因为这样才将端妃害死了,就因为她说错了一句话叫人以为端妃品行不端勾引侍卫
清歌看了这对有趣的亲兄妹一眼,却是觉得自己和欧阳少卿更像是一个爹生得,这永安除了被宠坏的死脑筋还有些用处,就连她那张本来还不错的脸蛋都失去了光泽。
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就是娘亲不在了,爹也不爱,不过她似乎没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反而心心念念惦记着如何从过去的错误中脱身。
如果她没有那么自视清高,就不会落得如今这副要装疯卖傻才能活下去的地步,若是她不装疯可能就得面对皇上的质问,让她交出那幅画。
可是一个傻子却是不会明白自己的东西摆在了哪里,清歌笑了,这还真是有趣,“永安,你好好想想如果我帮你找到了那幅画你得如何报答我。如果想不出来,以后就别出现在我面前,看着就膈应。”
这话直白无比,永安却是感恩戴德地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匆匆离开了。
走到门口正好撞上前来请清歌的桂公公,一时间吓得话都不会说了,毫无违和感地唱了起来,疯疯癫癫地摇晃着,一点儿矜持的模样都没有了。
如果赶出皇宫走到大街上,那就是个十足的女疯子,傻傻的还对人痴笑,还会流口水
“启禀郡主,皇上邀请您去乾清宫。”瞧见清歌点头,桂公公又转过头去,“恰好景王也在,老奴就不用多跑一趟了,皇上有请。”
对两个人的态度浑然不同,清歌竟不知道自己在宫人的心里地位已经如此之重,她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就起身随着桂公公走了。
临别前没有带上任何人,清歌心里明白,若是皇上叫其他人来请他必然是让她带上自己放心的宫女,可是让桂公公来请就是不需要了。
不知道为何皇上突然要叫自己和欧阳少卿去,清歌悄悄问了一句,却收到了一个同样不解的眼神,只好闭上嘴巴,却是没有问桂公公,只因他是皇上的人还不如皇上可信。
进了宫殿,入耳的就是相思曲,声音不复缠绵悱恻而是高亢典雅,清歌加快了脚步,就是想知道究竟这乐师是何人,竟然能奏出这么高雅的乐声来。
入眼就是一位偏偏贵公子坐在场下吹着玉笛,那清秀典雅的模样清歌是看出来了,这是秦观
不过白子安已经说自己要回去了,为何手下最重要的人秦观会在这里
她心里一直有个坎,秦观以前因为一句“可饮一杯无”而和她不欢而散,此后两人再未见上一面,她却一直想问,为何一句话断绝了一份情,他们可以是知己可以使朋友,为何就不能好好说句话。
可是现在她也只能缩着脖子,恭恭敬敬地与欧阳少卿一样,行了一个大礼之后在大殿之下坐下。
“长乐来朕身边坐。”
这似乎已经是皇上最爱说的一句话了,清歌眉眼都未动一下,就轻快地走到皇上身边坐下,没有毕恭毕敬的样子,却叫皇上的眉眼都柔了几分,吩咐道:“将梨花酿温一温。”
清歌微微一笑,劝道:“父皇,饮酒伤身,您答应过长乐要少喝的。”说罢,她还轻轻哼了一声,就像是在撒娇。
皇上放下酒杯,“依你”。
宫殿里只有服侍的一些宫人,以及几位贵主子在,倒是没有僵硬生冷的风往身上吹,清歌呼了口气,接过温热的酒尝了一口,满足地眯起眼睛笑了笑。
这时候一曲终了,秦观优雅如画的身影跪倒在地,“大梁世子秦观,见过大楚皇上。”
不卑不亢的态度让人看着就舒心,皇上轻轻挥了挥手:“起身罢,这么晚叫你进宫倒是扰了你休息,不过你说你想定居在我大楚,可是真的”
盯着审视的目光抬起眼睛,秦观瞧见清歌的一瞬间就狠狠别开了眸光,朝皇上承诺:“大梁和大楚本就是盟国的关系,水兄之邦,我留在大楚尽份心也是好的。”
这么一来就是当真答应了,皇上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回了清歌的身上:“这位是大梁的世子,家事相貌都是一等一的1好”
“父皇您的菜都快凉了,这么晚还未休息,吃一点才好,以免一会儿还没睡着就饿了。”清歌熨帖的话语打断了皇上的话。
就在桂公公捏了把汗的时候,皇上眯着眼睛吃了口菜,却是没继续说刚才的话,只是再度说起:“景王你年纪也不小了,早该成家立业,好给你的皇弟们一个榜样。”
清歌愣了一会儿,就景王还有一个大皇兄在头上压着呢,还有一个太子没娶亲呢,哪里轮得到他先娶亲生子。
她的心猛然一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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