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皇帝也被看见的这个这张脸弄得摸不着头脑,想了半天才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你是公羊爱卿的妹妹?」
「是,我兄既已被凌迟,陛下要杀就杀吧,总比在这人间被各种凌辱好……」
皇帝虽然喜欢女人,却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说过,一看她的肚子里怕是怀了什么野种,本想说「你以为朕不敢吗」,但又想这是朱爱卿的人,于是上前轻轻的抚摸她的肚子问:「这孩子,是谁的?」
「这是陛下的孩子,那次……那次交后我便有了。」她的话虽然恭敬,却带着一丝冷漠。
「朱爱卿,此乃朕之爱人,有无被你玷污?」皇帝把公羊珞搂在怀里,举目喝问朱阾严。
「你这不是废话么。」心里想的是这样,他跪下说的却是这样:「禀告陛下,微臣在拍卖场看见此女生的似女神一般,就控制不住的参与了竞拍,我也纯粹是仰慕她的气质,加之她已身怀六甲,故一直以礼相待并未做出僭越之事。至于拍卖之前……就不是臣所能知晓了。」
「大胆,你竟敢说不知道?」皇帝大声斥责,但也只是装样子而已,朝廷中可少不了对方。
「微臣万死!」朱阾严知道只要让出这个女子,对方便不会拿自己如何,装模作样的来回磕头。
「算了,不知者不罪,我也相信爱卿你的品格。美人,你说呢?」
「我……他……他说的都是真的,这一路上所有人都对我以礼相待,并未有不轨之处。」现在保全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她只能把委屈都藏在心里。
「爱卿,朕多有叨扰,就告辞了。」皇帝说着,便扶着公羊珞向外走去。
待那些外人都走远了,朱阾严才满头大汗的站起,暗自嘀咕着:「这姑娘奶子大,脑子却也不笨,若是她胡言乱语,我有一种方法让她一尸两命……」
后面的家丁听见了,赶紧上前问:「老爷,是用毒还是暗杀?要不要把她先奸后杀?」
「玩去!」他正为五千万打水漂了而生气,回头对那家丁就是一脚:「料她以后也不会乱说,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懂不懂?」
画面一转,来到了皇宫中,这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公羊珞分娩了,生下了一个小公,其时皇帝得了一件从月神海打捞的远古玉璧,顿觉双喜临门,便将这个女孩定名为「璧」。
而公羊珞似乎像不知道一般,一直没提公羊屹齐的事,皇帝也乐得糊涂,就当做对方是真的忘了。
此事又不知多久后,皇帝几乎是夜夜笙歌,用yīn_jīng在公羊珞生育后依然紧致的膣腔中耕耘着,这让许多嫔妃都极为不满,不过让他最头疼的皇后已经因病亡故了,夜夜灌溉这个曾经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珞妃也情理。
时间流转,公羊珞又为皇帝生下了一个男孩,但皇帝却并未立即来看望。
因在珞妃即将临盆时,天机阁六位长老一致认为她所怀之子不祥,乃是克兄克父的妖种,需将母子杀死,然后将尸身剁碎,用火焚烧干净才可避劫!如果等孩子生下来,那就悔之晚矣。
皇帝虽然不算个明君,但从小就对天机阁那些神棍学说嗤之以鼻,奈何朝中上下一致同意六长老的提议,皇帝做出了最大的让步,将珞妃和孩子的住处移至后宫中最冷僻处,从此再不宠幸于她。
官本来不满皇帝的这种折中办法,但皇帝坚决实在是不忍心把这样一个美人碎尸焚烧,拒绝不肯再退步。
起初,不相信鬼神的皇帝还隔三差五的偷偷前去和珞妃颠鸾倒凤,后来随着更多美女入宫,便逐渐将她遗忘在深宫里。
画面最后定格在公羊珞抱着一个男孩,坐在台阶上眺望着天边夕阳。周围的白雾又变得空无一物,并缓缓消散。
从前后事件来看画面上的,内容跨度为两年多,而现在袁据正平复着心中的怒火,却只是感觉时间过去了不到一刻……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袁据突然大吼大叫起来,用这种方式宣泄着怒意,直到喊得精疲力尽,颓然向后倒下,全身无力的瘫在地面上……
怒意逐渐消散,袁据的脑海中还回荡着母亲被玩弄的各种画面,其他信息却是忘得越来越多……
「如果我也能那样玩母亲就好了……」
「姐姐还没有生下来就被灌溉了那么多jīng_yè……」
脑子里闪烁着这些奇怪念头,他的体内开始变得燥热,一股兴奋在全身蔓延,可以感觉到身下的yīn_jīng已经紧紧的顶在了裤子上,刚刚想把手移动过去将欲火发泄出来,他的意识却忽然昏昏沉沉起来……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尽深渊之中,眼睛看见的最后一幕,四周黑暗的环境中亮起了无数繁星般的微光……这时他才突然觉得奇怪,自己为什么能清楚的知道画面中人的心里所想?不过这念头也只是一闪即逝……
真正的醒来,已像是在千万年后,入眼处是一个狭窄的空间,上下闪着许多绿光,却不像刚才那样一片黑暗。
从背上传来的感觉看,此刻自己应该靠在一个斜坡上,起身向前几步,周围的光芒细看下却是一块块只露出一半的白玉,光线昏暗,白玉的细节都无法看清。
「他们呢?我怎么会到这里来……那应该是出口吧?」
身边空间极其逼仄,他只能像在,墓道中一样爬行,前方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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