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道便解释说,你看那个葡萄架子没有,那下边有个水池子,旁边还有棵楓树。这是一种阵法,要超度冤魂必须先破阵,所以需要你们找人来先砍了数和葡萄架子,然后挖开那个水池。一直挖,挖多深我现在也说不好,反正到时候就知道了。
小警察于是暂时告辞,回所里找人。过了好一阵子,才再次返回呼呼啦啦带了一大群人;都是警察。
这期间小舅那边的糯米黄酒粥也早已熬好。按小老道吩咐的用纱布虑出清汤分好了三份。小老道便将三份分别给自己和小舅以及老警察三人清洗好的的伤口上涂满,并剩余的全部沁入纱布,再将浸了米汤的纱布用来包扎伤口。最后有用多余的纱布在最外围包上一圈。
待到包扎基本完毕的时候,那个受伤的老警察也苏醒了。小老道将事情的始末又简单的和他说了一边,并说详细的等到了派出所我再和你仔细讲。这时候小舅看老警察都醒来,可是大军那边会在昏迷,于是就要去想办法把大军叫醒。但却被老警察和小老道异口同声的制止住了。二人说,你先不要急着叫醒他,让他继续昏迷也好,否则他醒了以后我们怎么和他解释?这件事情绝对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小舅只好又坐回了原地。因为暂时无事可做,便问老警察,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小舅只好又坐回了原地。因为暂时无事可做,便问老警察,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老警察也不隐瞒;首先自我介绍,说他姓邵,是派出所的副所长兼职导员。那个小警察姓刘是刚从警校分到所里四个月的新人。早上他刚到所里,小刘和另外一个值班的民警便向他报告了小老道沿街算命以及小舅起早去所里胡闹的事情。邵所长说,老道算命的事情他压根就没在意,但小舅这件事他却觉得有些问题,认为有必要到现场看看。于是便让小刘带着他按照小舅之前所讲的地址一路找来,没想到刚到门口没等进院,就看到小舅一锹劈到了老太太的脑袋上,于是他立刻拔枪就要进来逮捕小舅。可是刚一进院就看见老太太一把将砍进脑袋里的铁锹给拔出来了,他顿时就有点懵了,接着就看老太太拎着锹去劈小舅,于是他来不及多想便立刻开枪打伤老太太;先把小舅这条命就下来再说……
三人正说着,五六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拉着警笛就进了胡同口。一群警察便呼呼啦啦的进了院子。两个“白大褂”先把大军抬了出去,接着又来扶小舅他们三个。
小老道就说,我不去医院,一是伤不重我自己会清洗包扎。二是这院子里我还有事情要解决。并且叮嘱对方,小舅和老警察去了医院以后也千万不要让医生立刻清洗伤口,只要打一针破伤风一针消炎针就好,最好能吃点云南白药或者沈阳红药。但总之四个小时之内无论如何千万不要清洗伤口不要换纱布,否则这人就活不到明天中午了。
小舅一听这话,吓得赶紧对警察们说:“那啥!他要是不去我也不去”
众人都望向那受伤的邵所长,邵所长又看了看小老道,之后一摇头说:“不行!你必须去!一是伤口必须缝合处理,否则一旦感染甚至留下什么后遗症,我们派出所担不了这个责任,二是这里是凶案现场,结案之前我们必须封锁而且后续工作要保密,你不是警察,留下来算怎么回事?这个不符合我们办案的保密纪律!”。
于是小舅被塞进了救护车连同大军一起去了医院。
在医院一住就是四天。出院后,饭店老板早已给员工换了新宿舍。对于那天发生的事情,小舅严格遵守了邵所长对他的交代:“对任何人都不要说!若有人问起,就说小老道是自己在街上偶遇的老乡,自己会宿舍取钱准备请老乡喝酒,结果发现院子里出了命案;房东祖孙俩双双被杀,之后自己报警,至于凶手是谁自己不知道?警方破案进展和细节自己更不知道。如果大军问起,则千万要谨记与派出所保持相同口径;你看见的那哥‘半边脸’其实就是劫匪,是个带着仿真面具的劫匪,那种东西万圣节的时候中街就有卖,幸好你只看一眼就被吓晕了,加上劫匪有急于逃离作案现场,否则你可能也被灭口了。”
至于那个院子,出院后第二天小舅还真的出于好奇去过一次。但是仅仅相隔五天的时间,当小舅再次去的时候那个院子连同里面的正房厢房……全都不见了。仅仅四天的时间,这里已经变成了一片平地,扒得干干净净,连一片瓦砾都没有留下。
说到这,这个故事似乎就算讲完了。但我还是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便追问小舅他被带上救护车送去医院之后,尹不隐和邵所长他们留在院子里都做了什么?
小舅说,因为当时他都不在场,所以那些事情是半年多以后再次见到小老道时,听小老道讲述的。因为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加上小老道在这件事上说的究竟是不是实情他也无法确定,所以他才没和我讲。但既然我感兴趣,他也可以简单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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