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的心境和我的现实状况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到现在我已经三十岁了,还没有女朋友呢!
今年春节我们全家人都没过好。春节前夕,我的个人问题引起了全家人的关注。起先是我姐姐和姐夫怀疑我生理上有毛病,不能结婚。
他们认为,于杰很不正常,一个血气方刚膀大腰圆的小伙子,怎么能对向他献殷勤的女孩子一点兴趣都没有呢?他怎么能够抵挡住性的诱惑呢?难道他不需要吗?他为什么会不需要呢?如果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来自女人的刺激,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有病,他生理上有病,他和正常人不一样。
后来姐姐把他们的想法透露给了父母,父母一听恍然大悟。他们背着我哭天抹泪唉声叹气,他们暗访专家,上香求神。
再后来,全家人一致同意把开导我的重任委托于我姐夫黄敬雷,由黄敬雷出面和我讲明什么是男人,什么是性,什么是性生活。
当黄敬雷闪烁其辞地道明他的意图时,我气得火冒三丈,我大吼:“你们是不是吃饱了撑的?你们才有病呢!我他妈的不就是没去找妓女吗?没找妓女就有病?”
从那以后,我很少回家,我感到全家人都像看待一个野生动物一样看待我,包括还在上幼儿园的小外甥,他看我的眼神也是神神秘秘的。
第6节丁香花的清馨
我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麻利地收拾了一下洗手间,又对着镜子照照自己,觉得还满意。我的心头又一次飘扬起了丁香花独特的幽香。
我打开卧室的门,看着被我锁在屋里低着头站在窗边的女孩,顿时,那种丁香花的清馨沁入了我浑身所有的神经细胞,流入了我的心房,使我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清爽爽的感受。
我说:“我洗完了,到你的了。”当然,我说话的声音依然是很小的。
女孩没有推辞,打开密码箱,从一个塑料袋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径直走进洗手间,轻轻地关上了门。
凭直觉,我判断女孩没有把洗手间的门反锁上。这让我十分感动,我心想,女孩没有锁门,就说明她对我有起码的信任;女孩能信任我,也就说明在女孩眼里我还不算一个坏人。可转念一想,人家连死都不怕,还会怕我吗?
洗手间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一头乌黑的长发,身材修长,皮肤白皙,整个人,整张脸清楚、透明、秀气、单纯的女孩。
我愣住了,她是谁?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女孩能从我的洗手间里走出来,站在我的面前。我傻呵呵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我感到,那种丁香花的味道越来越清馨,已经冲进了我的中枢神经,直逼我的大脑,再由大脑大量地流入我的心田。
女孩也很奇怪地看着我,那目光很纯洁很直率,好像在询问: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瞬间,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装模作样地小声说:“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韩梅。”
“韩梅”。我在心里重复着:这人漂亮连名字也好听。
韩梅还站在地中央,好像在等待着我的命令。
我笑了一下说:“过来,过来坐在沙发上吧。你饿了吗?”
韩梅走过来,和我一起坐在了沙发上,说:“我不饿。”
我心慌意乱,不敢直视她。一时间,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起充斥着我的脑神经,使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仿佛是在梦里听到她在说“我不饿”。我的怜悯神经提示着我:多么可怜的姑娘!能不饿吗?她是不好意思说。
我像梦游似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厨房,用微波炉热了一杯牛奶和两个面包,又端到沙发前面的茶几上。这时候,我已经不能自然地讲话了,我的心脏砰砰直跳,端着杯子的手一个劲地哆嗦,牛奶溢到了茶几上。我低着头不敢看韩梅,僵硬地说:“你一定饿了,你吃吧。”
我的慌里慌张使韩梅在我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更加紧张。虽然我一直不敢抬起头,但我还是清楚地意识到韩梅在惊慌地看着我。她似乎不敢违背我的命令,拿起一块面包匆忙地放到了嘴里。可她那双恐惧的眼睛却一直围绕着我。
韩梅的恐惧提醒着我,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残酷,我暗骂自己:你这成了什么样子?人家现在可是落难啊!难道你要乘人之危吗?即使爱人家姑娘,也要等到人家对你完全了解了以后再说。
一想到应该让韩梅了解我,在无意识之中我的耳边便响起了我自己的说话声:“韩梅,你愿意了解我吗?”
听到自己的说话声,我心里一阵惊慌。我抬起头看了一眼韩梅,只见她右手拿着面包搁在半空之中,嘴微微地张着,双眼惊奇地看着我。
这时候我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于是,没等韩梅回答我的问话,我就开始了我的自我介绍。我介绍得非常详细,就像新姑爷遇到爱刨根问底的丈母娘那样,把我从小到大的重要简历,我的父母,我的爷爷奶奶,我的姐姐姐夫,我的小外甥,都很诚实很仔细毫无保留地向韩梅做了一番介绍。
我不知道自己讲了多长时间,只知道自己说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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