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祿笑了笑,觉得她的威胁幼稚又可笑,现她如今就如同那案板上的鱼一般,任人宰割,自己又岂能被她唬住。于是,他喘着粗气,语气半是认错,半是戏弄的道:“是!是!是!小的该死,小姐千金之躯,是小的自不量力染指了小姐,小的是罪该万死!小姐且等上一等,待小的一会儿办完事,任凭小姐发落,保证绝无二话!”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陈梦洁恨极了他此时无赖丑陋的模样,羞恼的恨不得当场撕了他的嘴,奈何她整个人都被男人控制的死死的,不仅无法动作,更怕像他说的那样,不管不顾的一通喊叫,将府里的众人都引将过来,那她就真成了笑话了。
这般想着,也只能流下屈辱的泪水,清醒的承受着这一切。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的疼痛已经变的麻木。她甚至,还能从这些疼痛中,感受到丝丝缕缕的快感来。
“啊……”
得祿也算是个中老手了,一看她这样,便知她也得了趣,又听她细细娇吟低喘,那副撩人的小模样,差点让他失守阵地,忙急急停下动作。缓上片刻,手上下死力的掐起她的细腰,两人配合默契,渐渐激狂起来,直到彼此都攀上了绚烂的高峰,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小姐真是天生的尤物,得祿今日能得到小姐,真真是小人毕生修来的福气。”
此刻的得祿,那张还算俊俏的脸上满是餍足的神情,就连语气也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满足与叹息。
听见他的声音,陈梦洁才仿似刚从这场欢爱中回过神来。
回忆起刚才发生的这一切,她又是愤恨,又是羞愧。她怎么能被这个奴才一样儿的人物,得了身子后,又恬不知耻的配合他呢?这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她不是应该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吗?可是又为何,自己还能在这场凌辱中,体会到令她羞于启齿的快感!
思及此,她的脸一瞬间涨红,只一双眼睛里布满血丝,被绳子捆绑住而无法动作的双手,死死的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陷进柔软的掌心,直到破皮流血了她也没有丝毫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保留些许的理智,只是声音难免凄厉的道:“得祿,我早晚要杀了你!”
得祿这一晚上,听到了她太多次毫无意义的威胁,心里根本没有感到丝毫的惧怕,反而因为长久以来的心愿,一朝得偿,心情变的前所未有的开阔,人也变的好说话了起来。
他不顾她的剧烈挣扎,伸手将她重新抱在了怀里,鼻端嗅着她身子上的馨香,手里也满是她肌肤柔滑的触感,心头是前所未有的充盈。
他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就连嘴角都忍不住的上翘,颇有些无赖的道:“小姐莫急!得祿自知配不上小姐,却对小姐存了念想,神思已久,惶惶而不可终日,又苦于求爱无门,私下里无法,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得到小姐。小人知道这样会让小姐愤恨,但小人对小姐的心却是真真的。虽然小人只是个府里的小管事,没有什么钱财地位,只今天即占了小姐的身子,定是要负起男人的责任来,我拼了命,也要为自己,为小姐,走出一条康庄大道来!”
这番话说来,得祿倒是带了几分真心,在他心里陈梦洁再是高贵,也不是什么正经主子,平时这府里的下人尊称她一声小姐,那也不过是面子上的事,私下里说什么的都有,到底对她是有所鄙夷的。
这也是为什么,得祿敢深夜潜到她房里的原因。
陈梦洁望着男人真诚的目光,笃定的语气,气的差点泛起心绞痛来。她真想不顾一切的杀了他,杀了这个叫她恶心的男人,心中更是充斥着满满的鄙夷跟嘲笑。
她鄙夷他低贱的出身,嘲笑他的自不量力!他凭什么觉得自己就要接受他,接受这样一个粗鄙的下人。他要钱没钱,要地位,呵呵…连她都及不上!她怎么可能会接受他,又怎么能甘心接受他!
难道他以为,被他占了自己的清白身子,她就只能像其他女人那样,忍气吞声的默默接受这一切,成为他一个下人的女人吗?
可笑!真是可笑!!
只今日她心中虽是痛苦,却也保存了些许理智。如今见他又是这样一副指天发誓的样子,脑海中突然灵光乍现。
她倒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利用利用这个狗奴才。
片刻间,她的心思转了几转,脸上仍是一副恹恹的模样,只语气稍稍带了点温度,似是做了番思想斗争后的妥协道:“你虽是个奴才,却也勉强算是个府里的正经管事,我既被你占了身子,虽不是自愿,除了你,却也是无人可以依附了。如今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即认定要同你在一起,以后便会真心向着你。”
得祿未料得到她竟能如此爽快的应了他,当下便欣喜若狂,又怕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心中一紧,双手赶忙抓住她的,见她紧皱着眉头低头看着仍被捆住的双手,悄声说了句抱歉,赶忙七手八脚的将绳子解了开。待瞧见她白皙的手腕上那两道深深的红痕,忙低头对着那两道印记轻轻的吹了吹,又拿手慢慢的揉捏,这才追问道:“小姐此话当真?”
陈梦洁的脸色黑了一黑,勉强忍住了想要将双手挣脱出来的举动,缓缓的说道:“今后,你只当事事努力,处处听我吩咐,我定会全力助你,允你一番锦绣前程。”
得祿听了,更是心花怒放。只觉眼前似是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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