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多远,一阵清脆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爱心?你知道嘛,小动物是很弱小的。”她的声音划破了原本宁静的小巷,一个直长发且模样俏丽姑娘映入眼帘,巷子口灯光昏暗,看不清姑娘的五官,从服装上判断,约22岁上下,虽说还是小姑娘家家,也已经出落的有点风韵了。
“哟,哪里来的小妮子,还清早的吃饱了没事儿干?管起爷的闲事儿来了。”,易娉在巷子口站定,循声望去,只见路灯下站着3个打扮夸张的男子,其中一身杀马特怪异服装的男子呛声到,边说还边把手里的血淋淋的小白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只见小白兔抽搐2下,就再没有动弹,易娉皱眉,心想怎么偏偏遇上这样的事情,这条路是自己回家的必经之路,他们这么咋咋呼呼的闹腾,自己是走好还是不走好?
另一边,杀马特男子挑衅的看着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妹妹,不看不觉得,细细一看,还真觉得水嫩的很,看的他不经嗓子一紧,他身边看似小弟模样的红发男子见状,眯起双眼,帮腔道“小妹妹,既然你那么有爱心,不如也帮帮我们大哥?我们大哥没有小白兔,有一只小黑兔,你要不要…”
还不等红发男子把话说完,只听见“啪”的一声,只看见一个身影闪过,看上去是一个姑娘,只见那姑娘一个横扫腿接上一个冲顶膝,竟已经让红发男子倒地不起,杀马特男子见状,这还了得,早已吓得屁滚尿流,带着几个小罗罗落荒而逃,边跑还边回头振振有词到“你们給我等着,有本事别跑,你们給我等着…”
易娉松了松骨,都不带抬头看一眼跑开的一群人,反倒是打量起刚刚插着腰叫唤的姑娘,大眼睛、长睫毛、圆嘟嘟的脸蛋、丰满的身躯…怪怪,大晚上的,这个么大美女走夜路,胆子看来真不小,怪不得引得那群流氓不安分,易聘如是想着。“刚刚谢谢你,我叫莫晓兰,你呢?”“不客气,我只是想早点回家。”易娉说完,不带再看一眼莫晓兰,径直向小白兔的尸体走去,她在尸体面前站定,怔怔的看着它出神,蹲下身对着小白兔的尸体呢喃到“小白兔,不要害怕,坏人被我赶走了,你肯定和我一样,没有妈妈照顾你,他们才会欺负你,别怕…”
莫晓兰见状,不禁对眼前这个冷冷的姑娘产生了兴趣,看上去大概和自己是同龄人,虽说不是浓妆艳抹,但是满身的烟酒味又是在这个时间待在外面的,估计不会是安安分分的姑娘才对。不过要不是因为自己的爷爷突然离世,她赶过来“多管闲事”还差点儿闯祸,也不会遇上这个“见义勇为”的姑娘。
“他们太过分了,你看这兔子多可怜,眼睛和肠子都掉出来了。”莫晓兰走到易娉身边,“快别看了,怪恶心的,一会儿我找地儿把它埋了。”恶心?易娉想笑,这个和她在学习人体解破学课程的标本比起来…“好的,那么我走了。”易娉说完,转身就朝巷子深处走去,莫晓兰看着这个高瘦的背影,嘴角扬起一丝不被察觉的笑意。
易娉,住在bj市hd区的一个老宅子里(俗称的私宅,但并不是老是的四合院),自小父母离异,母亲在她8岁那年离开了她,改嫁去了香港,父亲自那以后就嗜赌成性,烟酒不离身,易娉打小是和爷爷奶奶一起住的,住在巷子口尽头的老宅子里。
其实易娉是极不爱管闲事的性子,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才会干起“见义勇为”这档子事儿,这事儿换做被别的小姑娘遇见了,恐怕躲都来不及,可偏偏她易娉却偏偏不干了,一来她12岁开始练跆拳道,已经是黑带的她对自己还是有些信心的,况且自己18岁开始就一个人半工半读的給自己攒学费和生活费,看的惯社会的尔虞我诈,却看不惯这种事。
对于易聘来说,童年的记忆为数不多,或许是她选择忘记那些不美好的回忆吧。特别是她8岁那年,才上小学一年级的她活泼开朗,邻居和老师都十分疼爱这个笑盈盈的小姑娘。但也就是在那年,因为母亲的而不辞而别,她整个人的性子都变了,变得不爱说话,不爱笑,成绩平平,这也导致她一直以来都没有真真正正的朋友。
犹记得那是1995年的酷夏,易娉才上小学一年级,放学后她一如往常的回家吃晚饭。她是巷子里街坊们的开心果,谁见了都得逗逗她,这不…一路回去,口袋里就装满了各色各样的糖果,她蹦蹦跳跳的闯进屋子,正巧碰到父母弩拔剑张的样子,父母经常吵架,懂事的她没有多言,跑到父母身边小心翼翼的说“爸爸妈妈,这个是徐婆婆和张伯伯給的糖果,你们先挑。”易娉的父亲名叫易惕夫,母亲名叫谢涵,想当初,他们的结合在别人眼里那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易惕夫看看易娉再看看谢涵微润的眼睛,不再多言,抱起易娉说到“宝贝回家啦赶紧去洗手,锅里的汤我再去热热,咱们准备开饭啦。”再看谢涵,也极为识趣的起身带着易娉去卫生间洗漱,易娉清楚的记得,那天的母亲将水龙头开的好大,痴痴的抱着自己,蜷缩在台盆前哭的瑟瑟发抖,那时的易娉八岁,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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