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ck走开,其实是烟瘾犯了,不抽上一根,心里痒,跟有小猫挠似的。
跟着他出来的都是一帮男人,烟这东西,随便谁兜里都有,他翻身坐到悍马的引擎盖上,下巴朝对面指了指:“给我一只烟。”
对面总共三个人,地上抱着头半蹲着的是刚才碰瓷安珩,然后搭了她一截顺风车的小偷,身边站着的是black手底下的人,跟那边端枪指着安珩的是一帮人。
两人往兜里摸了摸,对视一眼,秒懂,同时一脚踢到小偷身上:“有烟吗?”
小偷哆嗦,口齿不清:“没……没有……”
两人又补踢了一脚,才看着black说:“老大,出门忘带了。”
black的手指摩挲的更厉害了,这是烟瘾越来越大了的表现,他语气不耐烦:“过去问问。”
剩下一个看人,另外一个小跑着过去,不一会儿跑回来,说:“老大,都没有。”
black眯眼看过去,目光跟雷达扫射似的:“逗我玩呢?”
那人解释:“老大,今天情况紧急,兄弟们出来的时候内裤都没来得及穿,空着裆就跟着老大出来追人了,现在这沙漠里,冷风吹着,灌进裤腿里,那里面,小鸟跟在三万英尺高空自由飞翔似的。”
他嬉皮笑脸:“所以,也就没人带那些家伙了。”
black顶了顶后槽牙,单手抵着额头轻按两边的太阳穴,他面色阴郁的厉害,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恰好,有人不识趣要往枪口上撞。
“老大,人绑好了,结实得很。”说着,掌心带风,呼呼往安珩背上拍,她猛地咳嗽,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拍出来了。
black斜他一眼,嘴里吐出一个滚字。
这人不明所以,对面那人朝他使眼色,也不敢大声说,挤着口型,说:“老大烟瘾犯了。”
然后用下巴夹着枪,双手掏出空空如也的裤兜,再做出无奈状的摊摊手。
这傻大个一脸茫然,就他光长肌肉不长智商肯定没看明白,可是安珩看的清楚看的明白啊。
意思就是:他们老大烟瘾犯了,可是他们都没有烟。
哈哈哈,简直就是天助安珩也。
她被傻大个一巴掌按在车上,脸紧贴着车窗,被压得有些变形,嘴巴还是能动,她使劲努了努嘴:“老大,我有。”
吐词比刚才那个小偷还不清,black却听懂了,问:“你有烟?”
安珩使劲眨眼,不仅有烟,还有打火机,配套服务,贴心周到有木有。
black挥手,傻大个便放开了安珩,她机灵劲儿上来了就显得有点狗腿,但是手脚都被绑着,她自己拿不到,也不想这个傻大个在她身上乱摸,于是蹦蹦跳跳硬是跳了快一分钟才跳到black面前。
black:“……”他的耐心,怕是要在今晚用完了。
她站定,朝他说:“老大,你自己摸。”
她这老大老大的喊得脆生生的,black终于是给了正眼去瞧她。
姑娘不高,在这一帮男人中更是显得娇小,五官凑在一起勉强不算难看,反正他觉得女人都长那样,倒是她的眼睛显得与众不同,又大又黑,笑起来亮晶晶的,里面有光,而她笑的时候,左眼角的那颗小黑痣便露了出来,添了几丝风情和不可描述的韵味。只是她这一头的小脏辫,他看着心烦,刚才跳过来的时候,在他面前也实在晃眼,真想像拔萝卜似的,把这一头小脏辫都给拔了,简直碍眼。
还有她穿的这一身,什么乱七八糟……
black收回目光,再看下去,他真的怕自己忍不住,将此人扔在沙漠里自生自灭。
安珩却跟那丝毫看不见他眼里的嫌弃似的,十分主动的说:“很好找,烟在裤子左边的兜里,打火机在衣服的右边的兜里。”
“……”black斜她一眼,“你在指挥我?”
安珩笑得很狗腿:“不敢。”命在你手里,你自然是老大。
black冷哼一声,本想不沾身就将烟取出来,可是……
该死的,她穿的这是啥?
安珩很识趣,解释道:“你要使点劲儿伸两根手指头进去,这是紧身裤,不然烟可夹不出来。”
“当然。”安珩给了他另外一个选择,“你还可以让人给我松开,我自己拿。”
旁边的傻大个怕老大被这个女人的花言巧语所骗,提醒道:“老大,她这是要跑。”
安珩摇头保证:“我不跑。”
black被烟瘾折磨,脾气不好,张嘴就骂,骂傻大个,也骂安珩:“都给我闭嘴。”
他举起手,在安珩面前一晃,无名指、小指、拇指弯曲,独留中指和食指,皱着眉,性感的喉结滚了滚,问她:“这样?”
这个男人长的黑,手却是很健康的麦色,五根手指修长匀称,那上面的茧不但没有破坏原有的美感,反而平添了几分神秘和沧桑,一看就知道和外面的那些妖艳小白脸不同,他清纯不做作,绝对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安珩看着就想入非非:这手不知道用在另外的地方好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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