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随便煳弄过去。但是一大早起身,发现原来身上的瘀伤比自己想象中厉害,所
以不得不叫自己的父亲,帮自己搓上药酒。
亚文听到这凄厉的叫喊声,于是跟曾姨礼貌上一句,匆匆来到了维冈的房间,
推开了房门. 听到推开房门的声音,曾父转过头来,「你来了就好,过来,帮啊
冈搓药酒。」
「曾叔叔吓~ ?」
还没有来得切问候,亚文心中便惊讶着,自己本来只是来看看维冈到底为什
么而大叫而已。谁知道刚推开房门,曾叔竟然立马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别吓~ 了,这小子说我太大力,老是埋怨我。你知道啦,我大男人一个力
度控制得不好。再说了,」头又转向了靠这床头坐起来并脱了上衣的维冈「力度
不够大怎么搓得散那些淤青?」
维冈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亚文也没有多想,便径直走到维冈的床前,伸出手接过了曾父递来的药酒。
倒了少许在掌心,便放下药酒,双手不停地摩擦起来。
曾父站起身来,「你帮他搓一下,一大男人居然这么怕痛?当初又不小心一
点?」说完便离开了床边,走出了房间. 面对自己父亲的责备,维冈也只能苦笑
一下。「呵呵~ 」
这时亚文便坐到了维冈的床前,用手提起维冈的手臂,并用另一只因摩擦生
热的手掌心在手臂淤青的位置按压了起来。
说来奇怪,刚才因为自己父亲的按压而痛得死去活来的维冈,此刻竟然觉得
手臂的能舒服起来,刚才那种痛楚虽然还在,但是却没有了受罪的感觉,更多的
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舒服。头慢慢抬起,看着一双修长而雪白的小手,正用手掌
心的温热又搓又按又压,之前手臂的疼痛开始慢慢减轻. 这刚柔并重的按摩手法,
估计能拼的上一流的按摩师水平。这时维冈又把头抬高了些许,看见一张好不精
緻的俏脸因为用力而微微绷紧,心中更是涌起一股浪潮,本来已经黝黑的脸,正
不由自地又添了些许红晕。直到两人的眼神再次重迭,亚文眉毛紧邹,双眼正
拼出怒火。维冈本来带点儿害羞的脸庞转眼又显得有点青白。
这时忽然才想起,昨天调戏亚文的自己已经把她气得火冒三丈。这不,她那
双想把自己吃掉的眼睛正狠狠地盯着自己。
维冈心里面好不后悔。
其实但是维冈见到亚文居然捉弄自己,不由得高兴起来。一想到,这些年内
亚文都像是没有任何感情地活着,这时居然莫名地跟自己开起了玩笑,心里面一
时过于兴奋,便没谱一样地捉弄起亚文来,事后别提有多后悔了。
憋了半天,把脸色都憋青了,才口吃一样对亚文说,「…对………不。起…
…亚…亚…亚…亚文。」
看到如此傻气的维冈,亚文便不由得收敛了下眼中的怒火。
「别再有下次!」亚文厉正严词地说道。
说起当时,亚文也不知道当时维冈是怎么会摔倒在地上,如果是平常,她一
定会第一时间反应扶着维冈,如果扶不了,也会先过维冈倒下,帮维冈垫一下,
好让他没摔得那么惨. 但是那时候因为自己被人脱了眼镜,已经是看不清周围的
情况,更何况是离自己数米之远的维冈呢?
一想到维冈摔倒,自己也有几分责任,于是怒火又被深深地压了下去。
「好了,还有哪里要抹药酒?」
见到亚文放下自己的手臂,问道,维冈便逞强地说,「没事了,没事了,可
以了,谢谢. 」说着还双手半抬起来,在自己面前快速地摇动起来。
其实维冈背上的瘀伤还没抹药酒呢,但是维冈因为内心的悔疚而不忍心再麻
烦亚文了。但更多的是,一想起昨天那黑发公,心中又是一阵莫名的兴奋,另
一方面自己又把眼前的亚文,一直视为自己最最珍惜的好兄,所以尴尬了起来。
「你没事我就走了。」亚文说着便站了起身,冷冷地说,并走出了房间. 房
间里面顿时只剩下一人,维冈又是苦笑了几声,一想到自己心中掠过的想法,脸
上更是不自然了起来,一时不知道是笑好还是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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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是的,也不知道你脑袋是怎么想的?」
「什么啊?只不过是叫小文帮他搓搓药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什么没有大不了?现在小文是女生,你怎么能让他们俩随随便便地独处呢?」
「以前不也玩得挺开嘛?他俩从小玩到大的,有什么不行?」
「你也不为人家小姑娘想想,你看看,俩个小孩都读大学了,怎么你做父亲
不注意一下?」
「我怎么了啊?」
「就你男人这点心思,一点都细腻,你伤害到小文怎么办?」
「我叫她帮忙涂两下药酒就伤害她了?你这是什么逻辑?」
「唉,总之你就听我说啦,不要胡来!」
曾父母在厨房悄悄地吵起架来,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传到了亚文的耳中。
忽然听到脚步声,两人顿时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见亚文,更是尴尬得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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