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漂亮对不对?
今天修改了一下文名和封面,感觉可以吸引到更多点击了,谢谢调萝和默姐姐的建议,(*^__^*)
不过强调一下,原名《半阕晴辞赋谁知》,文艺清新,是很正经的文风→_→
第7章 水中怪 树中鬼
从踏进这座宅子后院的一刻起,钟离晴就感觉到了一丝非同寻常的阴冷,好像被什么东西窥伺一般,纵然是青天白日都有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可想这宅子里藏着的东西不简单。
果不其然,到了夜晚,这院子里的东西便忍不住了。
借着湛然明亮的月光,那池中的怪物慢慢浮现出大概的轮廓来——那是一张被鳞片覆盖大半的怪脸,似鼠非鼠,似鱼非鱼,眼睛是像人类一般的瞳孔,没有鼻子,只有被尖利的牙齿挤得变形的硕大嘴巴朝着她龇牙咧嘴,里面还蹦跶着几尾活蹦乱跳的锦鲤,被它咯吱咯吱几下咬碎吞吃下去,却还不够塞牙缝的。
那双阴沉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立在石桌上的钟离晴,里面满是恶意与贪婪……想要将她变成食物撕裂吞入腹中的欲念。
阿娘留给她的手札笔记里有一本《志怪经·水篇》中有过这样的记载:泗水有怪名鳞面,首如鼠,身如鱼,四肢短硕而无尾,齿利如刀,喜食鱼虾,每多一片鳞,则增一分凶性,直至以鳞覆面,则凶狠异常,暴虐无度,非常人可敌。
这只鳞面的大半张脸都已经被鳞片所覆盖,齿根盖着一圈乌黑血垢,也不知道吞食了多少活人,才养出了这般凶性,这一池的锦鲤,只怕也是啃噬了不少人的血肉,才养得这般肥硕,也这般争勇斗狠,性情乖戾。
只不过,这鳞面到底只是一般的怪物,尚在人力可敌的范围,在钟离晴右后方的那位,可就没那么容易对付了。
在随着那中人相看宅子的时候,第一吸引钟离晴的自然是通过晶珠映射而知这宅子蕴含的丰沛灵气;次要原因却是因为这院子里栽种的大榕树。
榕树有灵,喜灵,养灵,更有驱邪避凶之效,乃是家宅安宁的象征,往往巨贾达官都喜欢在院子里栽种一棵榕树,保佑刚出世的孩童。
只不过这棵榕树却不似平常那般中正平和,隐隐透出一股邪意,树身色泽沉暗,树冠却太过鲜艳博大,不甚协调。
那个从榕树后面探出半个脑袋的白影,正是这棵榕树的寄灵;说是灵,却没有一般生物的灵智,而是怨念恶意集合而成的邪灵,形如鬼魅,倒更像是遭人厌恶的鬼祟。
擅于镇邪术法的修士们将这种寄生于树的恶性寄灵称之为障目。
这只障目又不同于池子里那怪模怪样的鳞面,白影飘飘,无根浮萍似的,那看过来的却分明是一张人脸,还是一张不过总角的孩童的面相,只是眼中没有眼白,只剩两颗黝黑的瞳仁,嘴唇也泛着淡淡的紫,肤色苍白,鬼气森森。
钟离晴眯着眼睛看去,那只障目仿若无根的脚下却连着一条条红色的血线,蜿蜒着连入了那棵榕树的树根,虬结交缠着,也不知是这树根牵扯控制着障目,还是这障目掠夺着榕树的养分为己用。
看这架势,定是有人用未成年的孩童血肉埋在这榕树根下,长年累月,这孩童的冤魂便与榕树化为了一体,成为了寄灵,而从这榕树反哺的血气来看,这孩童是被活活封入树根底下,彻底抽去了血肉,吸食殆尽,才能化出这般有如实质的怨恨。
也不知是谁的手笔……不管目的何在,还真是泯灭人性。
无怪乎那中人说起过这座院子不太干净,能养这么久的障目,哪里还能容得下活人?
钟离晴眯了眯眼睛,收起了不合时宜的唏嘘,一脸凝重地抬起手,手中攥着一张清灵符——但是至少有一点能肯定,这与榕树浑然一体的障目不好对付。
啧,她这个还未到炼气期的人,既要对付这怨气滔滔的障目,还要小心那池子里虎视眈眈的鳞面,还真是不轻松。
“对面看戏的姑娘,烦请搭把手,否则弄脏了这池水,殃及你府上的水源,可就不美了。”忽然,钟离晴转头朝着西面的院墙扬声说道。
随着她话音才落,一个纤细的身影无声无息地浮现在墙头,也不知在那里呆了多久,正是傍晚时分有过一面之缘的邻居,那个气质优雅的女子。
“阁下过谦了,我看你一人就能将这两只怪物收服,又何须我多此一举?”被钟离晴点破了自己的存在,那女子便现了身,只是轻飘飘地推脱着,也不知是真心假意。
“二十个灵币。”在那女子不为所动地微笑时,钟离晴又轻轻地补充道,“外加十张白银符箓。”
“成交,”女子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纤指并指成剑,指向无声咆哮发出音波震荡的障目,“树上的归我,水里的归你。”
“……好。”看她答应的爽快,钟离晴突然便有几分后悔——早知道白银符箓抢手,却没预料到这么容易便能说动她出手。
——早知道就说五张了。
都说无功不受禄,那么受禄之后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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