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萧琼华不知是否含有妒意的问:“如果途中碰不到雷少堡主,就要严前辈去‘黄鹤楼’等?”
严七老经世故,一听萧琼华的口气,心中不由暗吃一惊,这时,他才突然惊觉萧琼华和小虎是自小长大的表姐弟,情感如何,可想而知。
由于有了这一发现,他的讲话自然要谨慎些,不然,一个不小心,极可能造成他们三人间的因妒成恨,误了救兰小姬的大事。
是以,赶紧解释说:“这是前些时我家小姐邀请少堡主前去崆峒,共同劝阻‘玉虚’打消称霸中原,领袖武林野心时候约定的地点……”
萧琼华立即含笑解释说:“这一点小虎弟弟已经告诉我了!”
说罢,又深情的看了神色有些不安的小虎一眼。
小虎只得强自一笑,望着严七,关切的问:“哇操!现在我们该如何进行搭救兰姑娘?”
严七略显踌躇的说:“当时我家小姐是要我阻止少堡主前去,而我却觉得应该尽速将我家小姐救出来,须知泡在水里,即使不死,身体也会腐烂……”
小虎一听‘身体腐烂’,顿时大怒,不由剑眉飞剔,星目射电,切齿恨声说:“哇操!玉虚老道以如此残忍手段对付他的堂妹,可谓蛇蝎不如,兰姐姐身体完好还罢,如损她一毫一发,我定不饶他!”
把话说完,俊面凄厉,满面杀气,目光暴涨盈尺。
严七一见,顿时吓呆了。
萧琼华深怕心爱的夫婿气损了真气,顾不得妒嫉吃醋,急忙过去相扶,同时,深情关切的说道:“表弟,水牢有很多种,有的水牢,并不一定泡在水里……”
严七一定心神,也慌得急忙颔首说:“是的,是的……”话未说完,林外乡道上,突然传来急剧的马奔声。
小虎三人转首一看,只见方才回头狂笑,飞马过去的青年和壮汉正拨马驰下乡道,也向林前驰来。
四十严七,一见油头粉面的佩剑青年和背插钢鞭的红面膛壮汉,立即大惊失色,不由脱口急声说道:“少堡主不好,这两人是崆峒派南郑分舵上的人,前面佩剑的小子就是‘了凡’的俗家弟子,人称‘花里粉蝶’另一人是‘红脸鞭’,是他的助手……”
话未说完,萧琼华已冷冷一笑,道:“这是他们自己前来送死……”
严七一听,却慌忙的分辩说:“他们一定是方才对我的化装发生了怀疑,特的追来了!”
小虎淡淡的一笑说:“严世伯,哇操!这两人方才已和我们照过面了!”
严七‘噢’了一声,惊异的说:“怎么,你们怎么方才……”
话未说完,两匹快马毫无忌惮的已飞马纵入林内。
油头粉面青年人‘花里粉蝶’一见小虎和萧琼华,立即哈哈一笑说:“哈哈,果然在这里呀!”
另一黄衣背鞭的壮汉‘红脸鞭’,则放肆的说:“怎么,这一会又多出一个老家伙?”
说话之间,两人同时纵下马来。
严七一听‘红脸鞭’呼他老家伙,顿时大怒,不由挺身向前两步,怒声说:“两个没有长眼睛的混帐东西,把眼睛睁大点,老夫是你们的严七爷……废话少说,快亮家伙吧!”
说话之间,探手腰间,‘哗啦’一阵金铁交响,索子鞭已撤出来。
‘花里粉蝶’一见,反而狂傲的哈哈一阵大笑,同时,轻蔑的笑声说:“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严七老小子,你还不知道吗?祖师爷,亲下法令,到处捉拿你严办呢!”
话未说完,严七已嗔目怒声说:“放屁,玉虚上人是你们的祖师爷,与我严七何干?我严七既非你们腔峒派的门人,也非你们腔峒派的挂名弟子,既不抢人家的钱,也不想人家的大姑娘……而且……”
话未说完,‘花里粉蝶’已飞眉怒声说:“你这老狗胆敢拐着弯骂人?告诉你,别人怕你严七,本分舵主可没将你严七放在眼里……”
严七怒极一笑说:“那样最好,小子,快亮兵器吧,咱们是废话少说!”
另一红面膛的汉子‘红脸鞭’,突然大声接口说:“分舵主,慢着,留点力气对付那妞儿,这老家伙由我收拾!”
严七冷哼一声说:“那你们是找死,把眼睛睁大点儿,人家连你们的祖师爷,都没放在心上,还会把你们这些三脚猫的龟孩子,狗腿子看在眼里吗?”
‘红脸鞭’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指着严七,怒声说:“姓严的老狗,你敢骂老子是狗腿子,还敢大言吓人?”
严七冷冷一笑说:“你们两人也别痴在那里光打雷不下雨,自知两对三没有战胜把握,虚作声势?现在严七爷索性介绍一位时下武林鼎鼎大名的人物给你们……”
说着,肃手一指俊面带煞的小虎,继续说:“这位就是掌伤‘松云’,戏斗‘了尘’,连你们祖师爷‘玉虚’都没放眼内的雷少堡主……”
话未说完,‘花里粉蝴’两人,浑身一战,面色同时大变!
‘花里粉蝶’强自一定心神,说:“在下接得总坛通知,雷少堡主穿的不是这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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