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的空间之内,谷风似乎看到了父亲的影子。“我这是在哪里?”他有些迷糊了,记得刚才还是在湖中,怎么突然就到了这里。
“那是父亲吗,为何在与人斗争?”
那是一场可怕的大战,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山川崩毁。一滴血映照苍穹,天空似乎也变成了血红色。这与印象中的父亲不一样,父亲从来不会与人争执,可是为何现在却在跟别人厮杀。
突然,一杆大戟撕破了谷一飞的护体光幕,刹那间就洞穿了他的头颅。
“不!父亲……”谷风嘶声裂肺的怒吼着,眼前的光景却逐渐破碎。
“父亲!”谷风猛地睁开了眼睛,大口大口气的呼着。“原来只是梦啊,为何心里也会感到疼痛”,谷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头顶的阳光闪耀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谷风挣扎着爬起来后发现自己身处在一艘小船上。似乎自己还在这湖当中,可是却看不到一里之外的事物,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环视四周后才发现船头有一个男子。“我还活着?”,谷风有些不可思议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想了想又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腰。
“哎哟,可真疼,这么说来我还没死?”那船头之人到底是人是鬼?谷风有些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你醒了?”
谷风被这冷不丁的一声吓到了。
“你是谁?是你救了我吗?”谷风有些好奇的问道。
“呵,我是谁?我也不记得我是谁了,活得太久遗忘了些许旧事”,那男子若有所感的说道。
谷风有点迷糊,这到底是谁,说的话怎么不清不楚的。“那前辈,您知道这是哪里吗?”谷风有些焦急,不希望村里的人为他担心。
“未央湖”那男子似乎不想多说什么。
“前辈是哪里人,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附近吗。”谷风挠挠头继续问。小孩子总是有点好奇的,也不知道人世险恶。
“我爹娘说过,我要是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应该娶亲生子了,可是为何前辈孤身一人。”谷风想了想补充道。
“是吗?”那男子一动不动的站在船头。
“呵,世人皆称我为未央。连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谁又何哭连累别人?”男子苦笑一声“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不知为何,谷风觉得眼前的这名男子的身影有些孤单。
“那前辈能够送我回去吗,我是湖那边寒山村的。”
“冥冥之中你我有缘,顺路罢了。”男子头也不回的说道。
眼前的雾霭忽然慢慢地散开了,像是有一种神秘的力量驱使这些雾一样。可后面看到的情景更是让谷风瞪大了眼睛。
这未央湖实在是太大了,大得让人看不到边际,就像是一片大海一样。可是世人却称之为湖,这难免有些让人找不着头脑。这湖有着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岛屿,星罗棋布。湖面不时地腾起几里高的浪花,一条条蛟龙挥舞着它们雄壮的身躯跃湖而起。还有很多叫不上命来的妖兽在水中漫无目的地又来游去,可它们的身躯实在是太过于庞大了。
“这,这……”谷风指着水中的尖角鲤震惊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可他看向未央的时候却发现他好像没看见一样,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船头。只是偶尔有微风吹过之时他洁白的衣衫随风而起,脑后乌黑如瀑的长发也飞舞起来。
谷风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未央肯定是一位极为厉害的前辈。不要看未央看起来如此年轻,修炼之后,越强大的人寿命就越是漫长,能够一生都保持在青年的模样。一想到修炼他的内心就痒痒起来了。
“未央前辈,您是修仙之人吗?”
“何谓仙?仙人终究不能永存于世啊”,未央似有一声叹息。“真正能够长生之生灵,这世间从来未有,时间终究会埋葬一切。”
未央转过身来看着谷风说道。
“还不如此生只当凡人,百年之后尘归尘土归土,了却生前之事。何必徒增烦恼呢。”
当谷风看到未央的脸之时还是有些吃惊。这一脸清秀根本就与拿些整天打打杀杀的修士联系不起来,还不如说是一介书生更能令人信服。
谷风吃惊之余觉得未央说得未免有些邪乎。可这也没有打消他想要修炼的决心,他想要强大起来,能够保护自己身边之人,不会颠沛流离。
谷风有些不服气地说“吾辈修士与人争与天争,何惧恩恩怨怨”,谷风这副可以摆出来老气横秋的样子令人忍俊不禁。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句话意思是什么,只是偶尔听到父亲自言自语地对着天空出神时说的话。
说完之后好像是觉得语气意境有些不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小脑袋。可嘴里还是倔强地说“这是我爹爹告诉我的,肯定是有道理的”。
“你还小,对于这是世界你不懂。”未央还是波澜不惊地说着。
“那前辈能够教我修炼之法吗?”谷风此刻的语气有些坚定。“哦?”未央有些惊讶地看这谷风稚嫩的笑脸和他那与年龄不匹配的刚毅。仿佛是看到了年轻的自己一样,眼睛一直盯着谷风看,深邃的眼眸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前辈?”谷风被盯得有点发毛,也不敢看着未央那双深邃的眼睛,那似乎是一个漩涡,能够将人的心神吸进去。
“呵呵,这条路注定了十死无生你还是要修炼吗?”未央的声音忽然高昂起来,想要喝醒谷风被修炼蒙蔽的心神。可谷风却什么事情也没有,“是了,他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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