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望过来,让人不敢看。她在人前总显得没事一般,我却不行,只要有人,我就
会变得好像比谁都老实。
每次看见碧花嫂子丈夫那张憨憨的脸,我就会产生许多奇怪的联想,很不自
然。幸好她丈夫一向畏惧文化人,不敢跟我多说话。而我,是什么样的一个文化
人呀!
我常蹲在田埂上,看她们干活。阳光照在碧花嫂的身上,有种火辣辣的性
感,腰是腰,奶是奶,屁股是屁股,动起来的时候更加充满诱惑力。我就当着她
丈夫的面,想象着与她纠缠的情景,底下硬久了,会流出些水,涨过了头,回去
时都得一拐一拐的。
好不容易逮到碧花嫂挨近我,却经常只有抓一把奶或摸一下屁股的时间,我
就恶恨恨地在她耳边说:“今天去找我!”说完了这句话,我才会回去。那时我
是多么无耻的放肆啊。碧花嫂象根本没听见,但往往却会抽空到我住的地方,几
十分钟或个把小时的狂欢后匆匆离去。也许就是这段时间的哪一次给七秀看到
了,我却顾不得了,深深陷进色欲世界,疯狂地索取着。
一天晚上,也弄不清是几点了,我看书累了,亮着灯,和衣躺在床上。醒来
的时候,碧花嫂子在窗户旁,背朝着我,从塑料袋里一件一件往出拿东西,放在
桌上。衣服在腰部陷下皱折起来,突裹出一个圆圆的大屁股。我小睡了一会,精
气十足,本来就半硬的东西一下就直了。叫了声:“碧花―――姐!”有了这种
关系后,我一直犹豫着不知叫什么好些。
她听到我的声音,没有答应,动作却明显慢了些。终于拿完了,站在那好像
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好。
我扯了一下她垂着的手指。她退坐在我床沿,还是背朝着我。
一拨她的肩头,那身子顺着就倒在床上,不费一丝力气。我凑近她,热热的
鼻息喷在她脸上,说:“摸我。”静等了一会,一只手慢慢伸进我的衣服摸起
来,她开始喘息,那只手到处游走,终于伸到了我的胯下,套弄着。
她的手很老练,常使我想起她干活时的麻利劲,不知她平时是不是也这样摸
她丈夫?她的手兜着我的根部时候,会连gāo_wán一起包进掌心,挤压着,用力恰到
好处,常常令我舒服的呻吟起来。
她的手指轻扯着我的yīn_máo,一下又一下,血就顺着那儿往上冲,一会儿整根
yīn_jīng涨硬到了极点。我忍不住了,翻上身,二话没说,扒下她的裤子就往里插,
里头有些干紧,插进去时涩辣辣的痛,却比湿的时候更有感觉。
碧花嫂子痛叫着,却兴奋得要命,咬着牙,脸上很吃力的神情,十指抓在我
的手臂上,指甲深深抠进我的肉中,口中“嗯嗯”直哼,那声音听着象在上厕
所。
我就那样喘着粗气狠弄。渐渐的里边越来越湿,动起来也更加顺畅,反而没
有刚才那种实在感,我估计她丈夫的东西很粗,把她的穴整得很宽,但却没有我
的长,因为我插人一深,抵到她体内的深处,碧花嫂就忍不住两只腿缠上来,嘴
里乱叫:“你跟他真的不一样!你跟他真的不一样!”
我足足插了近百下,实在累得不行了,躺下直喘气,碧花嫂爬了上去,她将
我的jī_bā套进了,颠颠的起伏。她的上衣没脱,大奶子在薄衣下,高高的耸着一
团,上扬下甩的,我就伸手捉住她的奶头使劲一扯,碧花嫂“啊”的一叫,俯低
了脑袋,几缕乱发垂下,两手撑在我腿边,下边却不肯停下,一抬一蹲,套动得
竟比刚才更加有力。
我实在快活不过了,两手环着她的腰只想把她贴紧,她的身子被我扯向前,
下边jī_bā弹出穴口,靠在她pì_yǎn上,她身子一抖,竟顾不得了,就势坐了下去,
我的粗硬滚烫的jī_bā就那么长长的一条,整根竖着贴在她的胯下,压得又痛又
硬,血气汇聚,暴怒不已,比起在穴内另有一种致命的快感。
这时碧花嫂完全乱了,屁股扭磨着,蹲坐着,有时jī_bā顶在pì_yǎn上,有时恰
好插进了yīn_dào,又深又重,碧花嫂忍不住喉间“厄厄”的发声,脸上扭曲成一
团。
终于,jī_bā受不得这般刺激,狂喷不已。碧花嫂动了几下,可能感觉到了,
就停了下来,坐着不动。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的脸,过了一会,那团黑黑
的头发忽然簌簌的动,听到了她的哭声。
她趴伏在我身上,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抽打我的脸和身子。哭得越厉害,打得
越重。我静躺着,一任碧花嫂发泄着,心中哀哀地想,是我把碧花嫂毁了呀,我
使她欲罢不能。碧花嫂现在就像吸毒上了瘾,比我还要疯狂的碧花嫂啊!
过了好一会,她才静下来,一声不吭,半站起来,伸手取纸去擦,她的两腿
大张,穴口正对着我的脸,两片肉大开着,看得见中间的ròu_dòng,唇边一圈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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