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话声落,又响起脚踩地上趿鞋的踢踏声。
骆言闻声,僵在原地愣了一瞬,直至赵宁睡的红扑扑的像是上了胭脂的小脸儿出现在他面前,停在了距他两步外的距离时,才彻底反应过来。
赵宁确实睡在了他的床上。
“你怎么在这?”
赵宁仰头,眨了眨睡眼惺忪的杏眼,无辜又懵懂的嗡声道:“想来就来咯。”
骆言:“……”这是独居男人的住所,这姑娘怎么就能这么放心?
赵宁根本没有想过他所担心的问题,她仰头望着他,撒娇的道,我饿了。”
粘粘的小奶音,尾音儿卷儿一样带着勾,抓着人心都跟着一软,彷如能将人融化了似的。
他忙别开眼,垂下眼帘,红着耳垂不自知的敷衍的‘嗯’了一声。
赵宁没注意他的异样,她上前两步,好奇的抬手扯了扯他尚未来得及穿好的袖子,晃悠着道:“你这是闹哪样?”
许是力道大了些,骆言的注意力又不知跑到了何处,一不小心,扯掉了他的衣服,露出了线条流畅的肌理。
赵宁瞪大了眼睛痴痴的望了眼,在骆言反应过来重新穿好前的这一空挡,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甚至不自知的咽了口口水,小声的感叹道:“看着好硬啊。”
若是平时,骆言才不会扭捏成这般,兴许还会故意扯开衣襟给她瞧个仔细,可是今儿,也不知脑袋犯了什么病,不仅臊红了脸,更是羞的不敢面对赵宁,他一边迅速的扯过衣服往身上套一边结巴着问:“你……·你怎么跑我这来睡午觉了?”
赵宁‘嘿嘿’一笑,没有回答他,反而绕到他的身前,抬手想去戳一戳他的胸肌,调笑着道:“我都没有摸过这么硬的。”
骆言被她逼的节节后退,正巧身后是张桌子,他没注意,脚下踩空,直接倒了过去,赵宁还在与他嬉闹,追的紧,他一倒,她也跟着趴了上去,叠在了一起。
这本也没什么,赵宁把他当哥哥,而且,她本身也不是个拘于小节的人,只是这一幕,被藏于房顶的凌越瞧了个一清二楚。
自打凌越得知赵岘的身世与赵稷干的那些龌蹉事后,便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背叛赵岘,他要把这些年亏欠他的全都补回来。
这种表忠心的事他做不来,赵岘也并未逼迫他,不过,该做什么,又能为他做什么,无需任何人多言。
凌越趴在房顶上,透过缝隙瞧着抱在一起的男女,嫌弃的‘啧啧啧’了几声,旋即拿出小册子,嘴里嘟念着乱糟糟的废话,将方才发生的事一笔笔的全都记了上去。
傍晚,骆言与赵宁在他的院子里用过晚饭后,骆言忙着替她处理政事,她便窝在贵妃椅上,一边听花枝为她念着搞笑的话本子,一边撸着手中的小奶猫。
小奶猫名叫红烧肉,是前些日子骆言出宫时捡回来的,本没打算留,可忽然想起赵宁曾念叨过想要一只养着玩儿,便留了心,将它带了回来。
没成想,她喜欢的不得了。
眼瞧着天色大暗,月挂树梢,赵宁仍旧赖在他这里没有离开的意思。
骆言批阅完最后一本奏折,又将几个重要的事与她商议了一番。
赵宁听的心不在焉,她表情怏怏的直打着哈欠,‘嗯’‘啊’的敷衍了几声,骆言也便没再多说。
他心里清楚,赵宁看似吊儿郎当的全然不关心政事,可是朝堂之上但凡有大臣对某一事提出疑议时,赵宁总是三两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
其实对于很多事,她心里明镜着呢,只是不愿过多上心罢了。
骆言差人收拾好书册,对着昏昏欲睡的赵宁,劝着道:“宁儿若是乏了,不若早些回宫休息吧。”
赵宁哼唧着起身,一边吩咐秋樱为她准备沐浴,一边道:“我今夜要睡在你这里。”
骆言早就看出了她的心思,只是没想到,这姑娘可以说的这般轻松。
他好歹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就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呢?
“东宫好好的,为何非要在我这里睡?”
赵宁没吱声,她快速走了几步,直接迈出屋子转去了一旁的盥浴室。
难道要说她怕赵岘爬床不成?多丢脸,才不说。
待她带着满身湿气回来时,骆言并非在屋内,她四处望了望,没见到人,倒也没在意,回身,对着立在一旁等着伺候的花枝道:“你去歇着吧,朕睡在骆大人这里,安全。”
花枝颔首应下,退了出去。
过了没一会儿,房门突然从外被推开,“吱呀”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反而有几分瘆人。
此刻,赵宁已经钻进了被窝里,她正抱着暖炉取暖。
闻声,坐起身,冲着外头问了句,你回来了么?”
脚步声轻的几不可查。
赵宁凝眉,直觉告诉她外头有些不对劲,她将暖炉放到一旁,起身正打算穿鞋出去瞧瞧,不想,床幔已被人用剑柄撩开。
当赵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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