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手指和手腕的凹槽。扶手下方是镂空的,便于将受刑者的双腿分开固定住,
暴露出他们最脆弱的部位,同时也方便了对腿部的用刑。粗糙的椅背与椅面的连
接处有一根转轴,可以在一定范围内调整受刑者后仰的角度,椅背上还设有可调
节上下位置的用于托起腰身的枕木,等等。
此刻,汉娜和琳花就正面对面地被固定在两张这样的刑椅上。
倾斜的椅背迫使她们向后仰躺,但卡在她们身下的枕木又逼得她们不得不挺
起腰身和胸膛。上身和脖子被宽皮带绑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大大地朝两边分开,
穿过扶手下方的空档。大腿和脚腕处被皮带捆住,牢牢地绑在椅子的两侧。
两臂的束缚略有特别之处。在扶手的表面,两人的前臂和张开的五指被螺钉、
木枷固定在在扶手上,动弹不得。
这个姿势是汉娜挑选好刑具后,率先动摆好,并让朵拉用皮带固定住的—
—赛门也如法炮制在琳花身上——几乎从头到脚都被限制了活动的空间。
「这个样子还真是不像话,请人为我们俩遮遮羞吧。」汉娜故作媚态,把
视线投向事先准备好一组刑具上。
一对看起来颇有些份量的挂有球形铅坠的乳钉和几把细长的锥子。
它们的作用可谓一目了然——当然不是如汉娜所说,给只穿着内裤的她和琳
花「遮羞」之用。
「别忘了先烧热。」汉娜提醒道。
乳钉这个东西,汉娜并不陌生。在汉娜的那只仍完好的rǔ_tóu上,原本就留有
用于佩戴乳钉的针孔,平时和赛门交欢时,也会不时地更换不同款式与功用的乳
钉供赛门把玩。但另外一边几乎缺失了rǔ_tóu的rǔ_fáng就不同了。
因为rǔ_tóu残缺了小半(赛门对此事一直感到很内疚),想要靠剩下的半截乳
头固定住乳钉实在是过于勉强——虽然可以固定住,可一旦用力过度,很有可能
会把那里的皮肉扯断。
更何况,一般赛门与汉娜的淫戏,用「激烈」来形容恐怕都有力有不逮。
「只戴一边就行。」赛门提醒道。
「闭嘴,我说可以就可以。」汉娜对芭堤雅和朵拉示意,「往里面扎一点,
rǔ_tóu不行就扎在rǔ_fáng上,给我动手就是。」
在等待钢锥加热的间隙,汉娜趁众人不备偷偷给琳花抛了个媚眼,然后用唇
语对她说了一个词。
这是个短词,汉娜还故意说得极慢,让琳花一眼就能读出来:「活该。」
只消一小会儿,朵拉将前端被烧红的锥子用布包好递到赛门手里。同时,汉
娜也示意芭堤雅对自己动手。
在「公平性」的问题上,汉娜似乎很大方。她命令芭堤雅在自己已经扎过乳
洞的rǔ_tóu上重新选了个更靠近乳晕的位置,再次横向贯穿了整颗rǔ_tóu。
「呵。」火热的锥身贯穿rǔ_tóu,一进一出。烧红的锥尖一路无阻地刺破表皮,
钻穿血肉,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滋响,用滚烫的热力瞬间愈了创口,同时从内
部给这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送去一丝无可抵挡的钻心痛楚。
而正经受着这种折磨的汉娜只不过是轻轻哼笑了一声。
「人,下次试试那个超大号的坠子怎样?」汉娜幸灾乐祸地盯着琳花,「
挂两个环固定住正好。」
——完全就是一副悠然自若、满不在乎的样子。
「该你了。」汉娜把身子向后靠了靠,摆出一个相对轻松的姿势。
这句话既是对琳花,也是对赛门所说。
「琳花,两年前,也是在这个地方,我曾亲手为你戴上一只乳坠。」赛门的
手伸向琳花的下颚,端起她低垂的脸庞,把她的脸侧向一旁摆放着胸坠的漆柜,
「不过今天用的这副可比两年前的要重多了。」
——听上去似是威吓的话语,但其实这只是赛门在给琳花最后一次机会。
「……是么。」听到赛门提起那段往事,脸色有些苍白的琳花仿佛恢复了一
点神采,但马上又黯淡了下去。
「明白了,琳花。」赛门咬了咬牙,把嘴凑到琳花的耳边:「我向你保证,
你绝对撑不到明天天亮。」
赛门放开琳花的脸颊,把手伸向更下方的位置。他握住琳花的左乳,狠狠地
捏了一下,然后用手指精准地捉起rǔ_tóu。就连揉搓一番使之充血的耐心也没有,
赛门直接将rǔ_tóu高高地提起,把锥子从侧面扎进去,又迅速地拔了出来,然后松
开手。
「唔!」琳花的身子猛地向后上方一挺,然后因四肢的牵扯,一下子又坐了
回去。遍布鞭痕的后背和臀与刑椅剧烈碰撞,琳花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呜咽。
原本受到拉扯的丰满rǔ_fáng瞬间弹了回去,在惯性的作用下,柔韧坚挺的rǔ_fáng
剧烈地晃动着,仍在溢血的rǔ_tóu在赛门和琳花的胸口洒下一片细小的血点。
「喂喂喂!你这是要包庇那个sāo_huò吗?」汉娜在一旁看着,喝起了倒彩。「
太快了,那个婊子根本就没时间好好享受下这种滋味!」
「还有一次机会。」汉娜有些扫兴地说,「朵拉、芭堤雅——我教你们俩的
东西,应该还没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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