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疯狂的方婷根本就没注意到父亲的样子,只是努力的扭动着身躯,在承受jīng_yè的同时喷出少女的阴精,嘴里也低声的呻吟着,少女独有的清脆更加刺激了在场的男人。身后的李狗剩也忍不住的达到了shè_jīng了,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身体靠在他的背上,屁股一顶一顶的,像一只蠕动的爬虫。
「以后,你的老婆就是我一个人的了!」罗张维大声的宣布,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眼睛里满是疯狂与得意,嘴角挂着一丝的狞笑,手紧紧的握着伸在睪丸下的刀子,猛的一抬,锋利的刀刃划破皱皱的表皮,切入男人的生殖器内,通红的血顺着刀身开始流了出来,快速的滴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动作的同时,他抬头注视着方辉放恐怖痛苦绝望崩溃的脸,满足他变态虐待的心理,嘴角的狞笑显得更加真实与恐怖,暗里幻想多年的心愿终于完成,使得他疯狂激动的又重复了遍:「从今以后,你老婆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说着,手中的刀子不顾一切的使劲的往上抬,薄薄的刀刃切开柔软的卵袋,快速的到达yīn_jīng根部,切断高涨的血管和鼓鼓的筋脉,从毛茸茸的yīn_máo里冲出,硬直的ròu_bàng连带着破开的卵袋跌在了地上,因yù_wàng而激荡的血从下体喷了出来,打在躲闪不及的罗张维的脸上,更加显出他的恐怖。
剧痛之下,方辉放嘶哑的声音充斥着这个刑室,痛苦凄惨绝望而又饱含着无限的愤恨,紧闭的眼睛因为伤痛与绝望流出大滴的泪水,身体胡乱的扭曲着,双手死死的拽住「嘎嘎」作响的铁链,双脚疯狂的跺着地面,把身体与心理上的悲痛完全的发泄出来。
罗张维脸上挂着鲜血,手里握着刀子,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残忍的欣赏着方辉放脸上的表情,直到内心的暴虐得到了满足,才拿起地上的瓶子,把白药全部的撒在他的伤口处,「放心吧,不会让你死的,还要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操你老婆的呢。」
在伤药的刺激下,方辉放感觉到下体更加的疼痛,脑子一阵的晕眩,晕倒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被固定着,赤裸的身体水淋淋的,李狗剩和方婷已经走了,罗张维脸上的血迹也没了,和秦忆本得意的看着自己,脚边放着大半桶水。
「现在,看你怎么还碰我的女人。」罗张维得意的笑着,根本不在意方辉放怨恨的眼光,接着道:「在咱们那,为了能让公牛安心的干活,都要骟了他们,而对于那些不听话的公牛,骟了以后,还要这样!」说完,秦忆本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大锤子,猛的朝地上那堆污物上砸了下去,「扑」的一声,血肉四溅。
一些碎肉飞落在方辉放的脸上,他身体颤了颤,却没有躲闪,也没有甩掉挂在脸上的碎肉,眼睛无神的看着两人,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愤怒与仇恨,而是空洞与绝望。
「好了,我得赶紧回去操你老婆了,」罗张维如释重任的长出了口气,故作轻松的说:「这半天没见我,估计她早就忍不住了。」说着,提起水桶朝方辉放泼去,「你给我在这老老实实呆着,等人来操你屁股吧。」说完,大笑着,转身走出了刑室。
「好了,里修啊,也不早了,我就回去了,这边,一切都交给你了。」走出刑室罗张维故意的不解释方纔那些让秦忆本起疑心的话,而是很诚恳的安排着,「等放了暑假,我就把他领回去,到时候,你可一定要让他乖乖的听你的话。」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秦忆本见他不解释,倒不好意思问了,更何况在方婷的身上shè_jīng后,趁着方辉放昏迷的空闲,又哄骗方婷再次的为他kǒu_jiāo,因此对于李静芷,并不是那么的急切,「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那好,」两人走出刑室,向秦忆本的办公室走去,姐妹俩正在那里等他,「那个,多做点好吃的,好好养着。」说话间,看见姐妹俩眼睛红红的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他们,罗张维恢复长辈的样子,和蔼的对姐妹俩说:「好了,小娉小婷,我们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对于姐妹俩的疑问,他耐心而狡辩似的解释着,快到家的时候姐妹俩已经完全的相信了他的话。在村口他停了下来,一脸凝重的嘱咐姐妹俩,「记住伯伯的话,妈妈问起来,就说爸爸很好,知道吗?不然你妈妈会伤心的,哭伤了身体就坏了。」见姐妹俩郑重的点了点头,才放下心来,走进了村子。
三人回来的时候,李静芷正躺在床上,手里握着黄瓜,在yīn_dào里来回的抽动着,听到门响的声音,因为不知道是谁,所以很慌乱的收拾好凌乱的衣物,及见是他们后,松了口气的同时内心生起shǒu_yín被抓住的羞愧,掩盖似的模模糊糊问起丈夫的情况,听女儿说了一遍,偷偷的瞄了罗张维一眼,淡淡的「哦」了一声,就打住了。
倒是罗张维感觉有些不对,主动的说起已经和秦忆本谈好了,以养病的名义暑假期间偷偷的把方辉放接回家。
已经恢复常态的李静芷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闪过激动的神情,但是瞬间就消失了,故意的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却掩饰不住眼神里的高兴,但是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却有一种要哭出来的感觉,脸色又变得凄惨,自哀自怨起来,对罗张维勉强的笑了笑,「你放心,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给他也不会要我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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