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服务员将两瓶极度酒拿来,还没等放在桌子上,刘路健就一下子接过去了,不管它三七二十一的,手脚麻利的打开了酒瓶盖子。
送酒过来的服务员嘴角抽了抽,要知道,他拿两瓶酒来,有一瓶是备用的,竟然被一下子拆开了。
“来,喝酒。”刘路健将自己杯子倒满,又将林一宇的杯子满上后,才放下了刚打开的酒瓶,放下酒瓶后,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尽显豪情,喝完后看了看林一宇他们,又将自己的空杯倒满。
遇上比自己年纪大的,出于礼貌需要,有必要站起身再去倒酒,对于林一宇,却是不需要,所以他是坐着倒的酒,而他放下酒瓶,没有为曾黎倒酒,则是因为曾黎的酒杯已是满满的一杯(多一点点都要溢出的那种)。
“举杯,豪饮,不错。”曾黎笑道,举起酒杯,也很是豪情的喝了酒,而后自己倒满。
举杯不定,看着喝了酒的两人,林一宇还是喝了一口,喝着难咽的酒,他不禁想到:“这、这我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吧?不是一路人!”
“我还是先去付账吧!不然等下喝的不省人事的话,就什么也做不了了。”林一宇看着又满上的酒杯,尽管肚子在翻滚,还保持着一丝理智,提醒着自己。
站起身,抬脚走了一步,那种身体的不协调是那么严重,以至于差点摔倒,要不是林一宇情急之下抓住桌椅,自己顺势靠了上去,此刻已经是狼狈的趴地上去了。
“吕兄,你站起身是做什么?去洗手,看你晃的厉害,用不用我扶你,”刘路健看着林一宇,好意说道。
“不用,我先去付下账,你们继续喝吧。”林一宇摆摆手,笑着回道。
他深深吸了口气,手握成拳,让自己更清明了一些,而后缓缓离去,结账去了。
看着林一宇离去的背影,曾黎心有所动,通过他的观察,他发现两个年轻人都还不错,很值得培养,于是决定将自己手中的名额分给他们。
只见他闭上眼,再睁开,林一宇和刘路健两个人头上就又多了一缕红之发染,这一缕红之发染和其它的几乎没有差别,不同的是,其它的可以用特殊清洗剂去原,这一缕却是不行,除非进入布煌宗内,不然将一直存在,无法去除(理发也不行哦)。
两个人头上都多出了一缕“类红之发染”,不过,他们都没有察觉,就像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拥有进入布煌宗的资格,走了后门一样。
“哈哈哈...”陆续的又有漂亮女孩路过,她们开心交谈,时不时发出悦耳的娇笑声,和之前七个女孩一样,她们也有掷出红之发染。
可惜林一宇不在,这一次,曾黎都被掷了好几缕红之发染,刘路健就更不用说了,他头发红红绿绿的,被染上了很多种颜色,看着都有些、有些不伦不类了。
“我头上是不是有很多缕红之发染,”刘路健用手指着自己的头,看着曾黎,而后喝了口酒,接着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本来没什么感觉,可能是太多了,我都感觉到头发重了那么一点,多了一丝份量,哈哈哈...想不到我也是很有魅力的嘛,有这么多人喜欢我。”
“喝醉了,头都重了,何况头发。”曾黎看着他,自呡了一口酒。
“不,不!喝醉了的话,不但头会重,还有晕晕的那种感觉,我现在没有晕的感觉。”刘路健一笑,似乎深有体会。
有些得意的笑了笑,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突的开口问道:“对了,之前我怎么没见到过这红之发染?”
“每个月的今天便是‘月红日了’,也只有这一天,女孩子才会掷出红之发染,所以你之前才没见过,话说你也没离家出走多久吧。”曾黎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
“是这样啊,怪不得,以前在家族里确实也见到过,我说怎么眼熟来的,只是以前没在意,都没问这是什么。”刘路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杯盈置,举杯饮,影见杯。
看着酒面上倒映的自己,那一缕缕颜色各异的头发外欣喜,自是展颜欢笑,于自满中翩翩然。
“咚!”
这时,一名老者靠近他,一记手刀下去,打在他的脖颈间,顿时,笑容凝固,他就翻着白眼,被拍晕了过去。
这名老者就是他父亲派来暗中保护他的,不久前还帮他击退了三个大汉,而他也是知道这名老者的存在的,只是被老者击晕,是他所想不到的。
而老者之所以击晕他,则是因为得到他父亲的命令:将他击晕强行带回家。
老者奉命行事,击晕他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是要将他带回家,就在老者下一步动作时,曾黎开口了。
“不知阁下所做为何?莫不是此小友有何得罪之处,如若如此,还望给曾某人几分薄面,俗话说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阁下意下如何!”曾黎不紧不慢说道,说到最后还特地加重了语气。
“奉家主之命。”老者冷漠回道。
看着惜字如金的老者,曾黎猛灌了一口酒,虽然老者不愿多说一个字,但是他却大致明白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个人喝着酒。
回了一句话后,老者提着刘路健,就此远去,自始至终,老者都没有看曾黎一眼。这不是轻视,更不是傲慢,只是警惕着,一种我行我素的态度。
待老者离去有一会儿后,林一宇才走回来,他坐在了座位上,静静的看着喝闷酒的曾黎,没有见到刘路健,还以为他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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