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然自动放开。马头奋力的扬起,鬃毛竟然也高高的甩起,而且还发出了悠扬
的嘶鸣声!
云雨过后,岳母明月的娇躯却还在痉挛着,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岳母也只
剩下微弱的喘息声。
夜的凉意冲破温潮的xìng_ài气息,落在我赤裸的身上。我被冷得微颤了一下,
赶紧把床上的被子盖在岳母娇美的胴体上。
接着从房间里找到一卷备用的卫生纸,先帮岳母擦拭身子,然后也整理了一
下自己。穿上衣服,推开房门,摸黑爬上楼去。
卧室里还开着床头灯,本来想下楼喝一下水,就马上回来睡觉,没想到竟能
跟岳母再一度春宵。
暖色的明黄灯只能照射到一个小小的范围,妻子盖着被子背对着我,通过被
子起伏的形状,她应该是蜷曲着娇躯,像只虾米一样躺着的。
白色的被子有些垂落到地板上,我走过去捡起一角,刚想往床上放的时候,
不想那绸缎被子比泥鳅还滑,整条被子都从我手中溜出,被子掉在了地板上。
顿时一副睡美人摆在我面前,娇妻的美,是那样的让人惊心动魄。虽然她的
胴体我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灯光下的美人还是这样的勾人摄魄。
白色的睡裙在朦胧的灯光泻染下,氤氲一片迷蒙的云雾。她的香肩只挂着一
条薄薄的花边肩带,本是雪白的香肌也被染成了浅浅的蛋黄色,她的一双玉臂枕
在自己的侧脸下,一头写意的秀发披散在脑后,露出一只精雕细琢的小耳朵来。
俏丽的脸蛋在暖色的灯光下也朦胧了起来,只是她的脸有些发白,好像挂着
忧愁,眼角似乎也有些湿润。我不禁感到愧疚,最近让她担惊受怕了,而且就在
刚才还跟她的母亲再一次的luàn_lún。
我看着妻子的身子,有些发呆,都快忘记给她盖被子了。
妻子的一袭睡裙虽然很是宽大,却包容不住她的整个娇躯,一小节白皙的小
腿儿露了出来。线条柔和饱满的小腿肚往下连接着的是一对交叠的玉足,光润玉
洁的足背上依稀能看见那一纹娇艳的红唇。
我忍不住走向前去,摸了妻子梦婵的小脚一把,小脚有些凉,我低头亲了一
下她的脚。刚要盖上被子时,却发现她的脚底板粘了些灰尘。
我心中猛然一惊,难道刚才妻子也醒来,她有没有下楼去?有没有发现我和
她母亲的苟且之事?
我的心「噗通噗通」的跳,有些心悸的看了一眼梦婵。她眼角的那一抹湿润
难道是刚才偷偷哭过?我心中一痛,我彻底伤了妻子的心,妻子竟然没当场跟我
发飙,要是换成以前,那绝对是吵翻了天。
有时爱也是一种伤害,残忍的人,比如我。残杀了花领男,鞭打了妻子。善
良的人,却选择伤害自己,比如妻子。我接连两次出轨,这一次还跟她母亲有了
这样的丑事,而妻子心里的苦,只能往心里咽。
我怀疑妻子出轨的时候,在原谅和绝望中徘徊,现在妻子是不是也这样?唯
一的共同点,应该是心伤吧。
我爬上床,盖上被子,从后面抱住妻子的娇躯,含着泪水轻轻的说了一句:
「宝贝,对不起!」妻子不知道是在真睡还是假睡,我的头贴在她的脖颈上,深
深的嗅了一口,这股温馨的奶香,稍微抚平了我心中的羞愧,接着渐渐睡着了。
这个星期我选了一天和梦婵去结扎,我是利用上班时间去的。我的工作,不
一定要天天都呆在办公室,而且何晶这个老总看到我最近表现这么好,也就稍微
放松对我的苛责了。
我们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包括洵美。毕竟我和梦婵在结扎这件事闹过小
小的不愉快,而且当时我也是恼羞成怒才逼着妻子来结的。
不过,我现在是心甘情愿了,我确实伤妻子太深。结扎完,我们就能痛快的
做爱了,何乐而不为。而且如果她真要再出轨,我防也防不住,现在又何必纠结
于此呢。
要出医院时,医生却告诉我们,3天以后才可以拆线,而最好一个月后才能
同床。
「老公,会不会留疤啊?」妻子梦婵捂住那处开刀的地方,脸色有些苍白。
「我喜欢有疤,只要是老婆你的,我都喜欢!」我知道肯定会留下伤疤的,
但听医生说,疤痕很小,不影响美观。
「啊!人家以后可不敢穿泳衣了。」梦婵有些遗憾的说道。
「宝贝,你穿给我一个人看就行了。我们走吧。」我搂住妻子的肩膀,上了
雷克萨斯车。
晚上,妻子腻在我怀里说,这几天去洵美那边睡觉吧。我说,一个月而已,
哪能让老婆你天天独守空房啊。妻子有些欣慰的看着我,把头埋在我的腋下,安
详的睡去。
这一天是我和妻子的结婚纪念日,我早早的就定下一束99朵的玫瑰花,代
表我们的爱情天长地久。
当妻子梦婵在家里见到这么大捧的玫瑰时,她的笑像阳光一般的温暖起来,
喜孜孜的把花拿到我们的房间去了。
家里人都在,我不由得有些羞涩。我很少搞这些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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