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吧?我他妈还是个人呢!你个臭不要脸的!猴儿精的!小无赖!”
玄陈还在笑,带得胸腔一颤一颤,“哪里不要脸了嘛。”
北夏推他,“滚犊子!离我远一点!别逼我给小狗做结扎手术时,也给你做一个!”
玄陈不松手,“充气娃娃哪里有你诱惑性大嘛,我对着除你以外的什么,都硬不起来的。”
北夏不听他花言巧语,“你就长了一张嘴!除了哄我你还会干什么!”
这可就是在挑衅人了。
玄陈拉着北夏的手往下伸,“你说我还会干什么呢?”
第42章
北夏治好了性冷淡, 照理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被玄陈折腾, 按理说是一件挺苦恼的事情,可她……他妈的竟然有点上瘾?
她爱惨了玄陈把她搂在怀里的感觉,她爱惨了他的低笑和委屈巴巴的模样。
第二天早上, 她坐在楼下摇椅上, 思考这个叫她头疼的问题。
玄陈是八点多醒来的,他下楼看到北夏光着胳膊、腿, 拿了张毯子过去,把她裹住,拢在怀里,亲亲她耳朵,“冷不冷?”
北夏往他怀里靠靠, “刚才挺冷的,现在不冷了。”
玄陈去牵她的手, 实心扣住, “我等下出趟门,你先去跟画家汇合。”
北夏应声,“那我等会儿收拾行李,你完事直接去找我们。”
“嗯。”玄陈偏头望进她一双水濛濛的大眼睛, 红唇在早上显得愈发饱满晶莹,实在忍不住,攫住那两瓣柔软, 含在嘴里好一番欢喜。
北夏缺氧,推推他,“嗯……玄陈……”
玄陈放开她,擦了擦她嘴唇上他的口水,“我给你买个氧气瓶吧?”
北夏笑,捏住他的嘴,“我最需要的,是把你这张嘴缝起来。”
玄陈开黄腔,“光是嘴,该你吃的亏也还是要吃的,你得把……也缝起来。”
心又开始无节操的砰砰跳个不停。
北夏从他怀里逃走,避免这样下去,真的上瘾,无药可医。
玄陈看着她光脚跑开,电话当下响起来,他接通,神情又恢复到淡漠疏离。
接完电话,他换了身衣服,出门了。
玄陈接连接到电话,是世界各地各画廊单方面取消合作的通知,那些展出在各个画廊也好、博物馆也好的作品,已经陆续被撤了下来。
本来也是作品签,人家不要了,玄陈也没辙。
历衍诚再只手遮天,再使坏把n一纸卖身契签到华夏的事情大肆传播,也只是起到一个让圈儿内人知情的作用,左右他们的思想的,还是玄陈和北夏试图破坏界内平衡这件事。
就像一块肉,大家都看着,都馋着,也无所谓,突然有一天,被人叼走了,谁都觉得可气。
尽管北夏和玄陈都没那个坏规矩的意思。
历衍诚借着其叔父一桶起始金做投资发家,之后长达十年一直做本职,尽管之前多少有受北夏影响,对艺术圈儿不算太门外,但毕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是这么个不怕法。
是以玄陈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大肆传播之中,梁栋出了多少力。
他跟梁栋一年,对于他的为人,再清楚不过。这人欲壑难填,历衍诚给他再多的钱也满足不了他的贪念,那么他为什么会这么死心塌地的帮他招揽人脉呢?
玄陈昨天在拉斐尔处,看着北夏和他那一番对峙,猜到个大概。
明面上历衍诚牵大头,成了,梁栋能沾光,可以钻历衍诚对行内只有一知半解的空子,给自己争取最大利益。若要是最后结果不尽如人意,或者中间出什么纰漏,梁栋还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把烂摊子和黑锅全都杵给历衍诚。
历衍诚不清楚行规,饶是怎么恶补,都免不了落得个惨败收场。
北夏能喜欢历衍诚,给他这么多次机会,就说明这人不算坏到流油,玄陈高看他一眼不是得了便宜卖乖,是清楚了主次,知道梁栋才是整个即将面世的阴谋里,起关键作用的那个。
而历衍诚任梁栋这么搞,可以说确实是慌了。
看来他最在意的,不是北夏不爱他,是北夏爱上了他玄陈。
玄陈走访故人,想打友情牌,却得到他们无一例外的‘爱莫能助’。
要说不走心,是假的。
在丹麦生活了那么多年,幸福感每天滋润着玄陈的伤口,叫他对这个国度越来越依赖,到如今只是带着心上人短途的过来看一眼,都萌生了不想再回去的念头。
尔虞我诈、是非恩怨,他不是应付不了,是不想。
毕竟是吕妙的亲生儿子,身体里流淌着她的血液,她多心狠手辣,他亦不会比她仁慈多少。
可那样跟吕妙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千方百计摆脱她,不就是对她的人生嗤之以鼻吗?为什么还要让自己踏入这漩涡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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