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带到县公安局办公室,学生一直跟着警车来到公安局门口,被门卫挡在门外,我回头着这群相识不到一天的学生,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来了。男子有泪不轻掸,我的泪是不轻易流出的。记得在部队的一次抓毒贩的行动中,我成功地抓住一名毒王,在带走他时,他家中有一个四岁的女儿,不断地哭喊着:“警察叔叔,别抓我爸爸!我要爸爸!”在惨白的电灯光下,我抱起了她!望着她那一双绝望无助的眼神,我流泪了。这一次,我看见一群顽劣少年恳切的目光,我流泪了。
我坐在刑侦科的办公室里,刑侦科科长胡飞亲自审问我,说起这个胡能,是个接班的,初中还未读完,原来是社会的上的混混,父亲提前内退,他接了班。他最喜欢在提审犯人,喜欢在犯人面前耍威风。喜欢利用牢霸整犯人。每天他总是变着法子整犯人。
“你叫什么名?”胡飞狠吸一口烟,然后喷了我一脸后,厉声说:“老实点!”
“我叫宇风。”
“哦,哪里人?”
“中国人。”我望着他一副傲慢的样子,心里就来了气。
“中国人!你胆子不小!敢打学生!胡能瞪着我说:“所说是一名保安,在学生面前耍威风,你知道打的人是谁?”
“人渣!他该打!”
“好呀!学生他们是受教育的,打学生就是违法,是要坐牢的!到这里来,你态度要老实点!”胡飞狠吸一口烟说:“小子,这一次你犯大事了,你知道你的学生是谁吗?”
“不管他是谁!讲台是教师的神圣舞台,他无视教师的尊严,和社会流氓有何区别?该打!”
“好呀!你打学生还有理了!你横,来到这里,不是耍狠的地方,就是铁人,我也要把你捏成软柿子。”
“暂时关在拘留所,等案子调查清楚了,再作处理。”胡飞说。
“我又没犯罪,你没有权利关我?”
“老师打学生,就是犯罪,严重者是要坐牢的。听说你还是当兵的,这点常识也不懂!”胡飞横眼望着龙飞大声喝道:“你把人把人打成重伤还有理!”胡飞喃喃地说:“他可是萧县长的公子,你倒大霉了!”
“我没有罪,我要回学校?”我说:“谁要他捣乱课堂,侵犯老师的尊严!”
“这里是老子说了算,我说你有罪就有罪。”
“我没有犯罪!”我觉得自己的理由很充分。
“哼!先关起来先说。”
“你没有权利关我!”
我今天就要关你!”胡飞对他身边小张说:“小张,把他关到8号监子里去,治治他的威风。明天再审。”
“走吧。”小张说。
“我没有犯法,你没有权利关我?”
“我今天就是要关你!我还从来没有碰到像你这样嘴硬的犯人。”胡飞大声呵斥说:“宇风,你最好老实点,少受点罪。”
“我不是犯人,你们抓我是违法的。”
“带走!”胡飞厉声说。
“我要告你!”我大声地说。
“告天天远,告地无门。”胡飞冷笑着说。:“你想挨打了是不是?”胡飞取下身上的牛皮带,准备动手打龙飞。
“来呀!打呀!”
“科长!你别这样。”小张劝说着。
“真是气死我了,看我不整死你!”胡飞科长气得脸都变歪了,用命令的口气吩咐:“小张,快点把他带到八号监子。”
“科长,你要三思,他这个情况我们还没完全调查清楚!”
“这样案子还用得着审吗?”
“那个学生也有错!听说他是县城一霸,还吸毒!”小张仍站在我立场上说话。
“小张,你今天是怎么啦?你是律师呀!”胡飞讽刺着说。
“我希望你三思而行。”
“不要说了,就这么定了。拘留半个月再说!”
“算了,你是科长,是领导,反正我不会送这位老师进监子!”
“好,小张,他是你什么人。你总是替他说话。”胡飞说:“刘局长说了,一定要把这个案子办成刑事案!”
“这……”小张沉默了。
“好,我亲自送他去。”胡飞说着,喊了一名年轻的警察,一起把我强行推上车,我只能忍着。我现在已经是一名人民教师,相信法律的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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