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从一根指头那么宽,变到两根指头那么宽,透过宫口,连里面粉红的子宫壁
都隐隐可见。而宫颈还在气泵的拉动下继续往外移动着,已经几乎要从屄口里凸
出来了,就像一座从身体最深处矗立起来的珍珠塔。
我把气压保持在那个状态,停了几分钟,好让她的身体适应状态,然后打开
气阀,抽掉管子,快被拉到yīn_dào口的宫颈稍稍软了下去,但依然敞着不大不小的
口子。我拿棉球蘸着医用酒精把她的外阴和宫颈全都仔细地涂抹消毒了一编,接
着从消毒剂瓶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小塑料夹子,把柔软的宫颈壁和艳丽的屄肉
儿轻轻夹在了一起——大功告成,现在,她的子宫口已经代替了原本屄口的位置,
在许多双眼睛的注视下,骇人而又迷人地张开着,就和她憔悴而又自豪的笑容一
样。我站到一边,好让所有人好好欣赏我们共同的杰作,在任何变态影片里都看
不到的杰作——消瘦的少女微笑着分开自己的双腿,自愿让宫颈被活活地拉到体
外,红艳艳地敞开着,像樱桃小嘴一样一张一闭,台下一片掌声雷动。
我解开了裤子,让早已激情澎湃的yáng_jù挺起来——当然,也得先消过毒。然
后对准那个光滑而红润的洞儿,在她啊的叫唤声里,温柔地往深处挤去,宫口被
一点点撑圆了,紧裹着膨大的guī_tóu,很紧,很烫,比任何女人的yīn_hù更醉人。我
稳稳地推进着,防线被突破了,随着程燕身子猛地痉挛,guī_tóu滑过了宫口,进到
了她从没被外物侵入过的子宫,紧接着是整条滚热的ròu_bàng,一直顶到最里边的子
宫壁上,她的子宫还那么娇小,那么稚嫩,就和她不发骚的时候静静躺在我怀里
的样子一样清纯可人。
她开始调皮了,蠕动着腹部的肌肉,把凸出来的子宫往回吸了进去一点,但
马上又重新使劲推出来,宫颈吸吮着ròu_bàng,宫壁轻揉着guī_tóu,配上她缠绵的臂弯
和痴迷的笑脸,那感觉美妙得简直无法言表。「燕子的第一次,满意吗?」她问。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射在她的子宫里的了,但我永远记得她那一晚的笑
脸,满含着信赖与憧憬,满含着深深的依恋。全都刻在我的脑海里,永远。
像她自己承诺的,那是她最后一次疯狂。
半个月之后,我们去了民政局,她拎了一大袋子糖,和最美的花儿一样笑着,
给大厅里每个工作人员和办事的人都抓一把,好像要把她的快乐分给每一个看见
她的人。我们商量好了,做完今年这一年,明年我们一起回家乡,找新的工作,
建新的家,过新的日子。她说,终于可以不吃避孕药了,可以开开心心地为我怀
个孩子,我问你想孩子叫什么名字,她说她是只在外头流浪太久的燕子,不想孩
子也像她一样流浪,不如就叫安宁吧。她还说……
很多时候,我都会想,要是时间能永远停在那个时候,让我们的故事永远停
在那个时候,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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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凤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你说,燕子知道我们来看她吗?」
「应该知道吧。」我淡淡地笑了笑,伸出手去,轻轻触摸着眼前那块黑亮而
光滑的石板。它嵌在一面矮墙上,金色的楷书刻着一排排名字,名字的顶上,是
一排大两号的隶书:枫树嘴小学新教学楼捐建人名单。而所有名字的最前面,是
那个我无比熟悉的名字——程云燕。
春日的朝阳正冲破雾霭,孩子们的琅琅读书声回响在山村清新的空气里,在
我的身后,贴着白色瓷砖的楼房屹立在青山脚下,崭新而美丽。教学楼跟前,银
色的旗杆指向蓝天,在寒风里,鲜红的旗帜猎猎飘舞着。
「燕子,你看到了吗?你的愿望。」我在心里轻声说着。
我想她能看到的,她那么爱孩子,虽然自己没能生一个,但她一定会来看他
们的。
故事的结局,是在那个7月号。
那是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正在关外的工地上,突然接到施工队的刘队打
来的电话,慌乱而急促的声音,让我的心咯噔一下蹦到嗓子眼:「阿南,燕子出
事了,她想和你说说话。」
电话那头没有了言语,只有哄嚷的嘈杂声,还有救护车的警笛。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熟悉的声音才透过话筒传来,却细微得几乎听不见。
「对……对不起……南……对不起……燕子不能陪你……过一辈子了……
哈……我说过的……我没那么好的命……没办法……我谁也不怪……是我自
己的命……咳……算了……没时间多说了……燕子最后……求你一件事情……就
是……把我忘记掉……找个……好姑娘……咳……咳……谢……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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