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长得再漂亮又不能吃!云瓷宁秉承着一个吃货最后的底线,于美男和美食之间,她果断选择了自己的美食——阳春面。
云瓷宁愤愤开口,痛斥眼前人道:“喂!看你生的人模狗样的,正经事不做,怎生跑来偷我的钱袋!”
难道你不知道在京城要做一个守法的好公民吗!
“在下没有偷你的钱袋。”那人皱起眉头,一滴冷汗从额头上冒出来,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云瓷宁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哼”。
“你当我是白痴吗,你撞了我一下,我腰间的钱袋便不见了,难不成它还长翅膀飞了?”
那人好像不愿意再同她浪费时间,右手撑在了墙面上,敷衍道:“也许你的钱袋当真有这个功能。”
“你!你不交是吧!”云瓷宁气极,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小偷,偷了别人的钱袋还死不承认,真是一脸更比一脸厚,刚下山的她立即就明白了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觉察到追杀自己的人已经被自己的同伴给处理掉了,那人看着面前的云瓷宁,忽而来了劲,“你奈我何?”
笑容带着几分犯贱的意味,一双桃花眼里嘲讽居多。
“我!”云瓷宁刚想提起拳头把这人的俊脸给打花,却又害怕打不过对方只是象征性的将拳头在空中挥了挥,忽而计上心来,“我把你卖到小倌馆抵债去!”
那人轻咳两声,差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显然未曾料到云瓷宁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对面的云瓷宁得意地晃晃自己的脑袋,什么叫倒霉?就是喝水会塞牙,谈话的时候会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抬起眼皮,云瓷宁一眼就瞧见了那人腰间的玉佩。哇,在古代玉佩可是值不少钱的,更何况这一块儿的色泽还这般纯正,一定能换不少东西吃。
云瓷宁现在满脑子被一个“吃”字占据,趁着那人不注意,绕到他身旁,一把拽下了他腰间的玉佩,冲他笑笑:“既然不还钱袋,便拿你的玉佩做抵押好了。”
暗处之人的剑已经拔出,随时能教云瓷宁毙命,他却将左手负在身后,示意那人不要轻举妄动。
云瓷宁眉眼弯弯,如同天边的月牙,竟一下子教人看的痴了。还未待那人反应过来,她便早已拔腿跑了回去,一边跑一边还担心自己回去晚了赶不上用膳了。
那人满脸黑线地看着云瓷宁离开的背影,安慰自己:方才让他觉得心动的那一幕一定是错觉,一定是错觉。
站在食为天门前还在纠结的淳熙看着云瓷宁越来越近的身影总算是松了口气,向前走了两步,将缰绳递到了云瓷宁的手中,却发现云瓷宁一直傻笑个不停。
淳熙觉得自从云瓷宁五岁那年,她好像就开始有些不正常了,经常说一些大家听不懂的名词,做出一些和她年龄不符合的事情,好像除了脑子有点毛病以外,身体倍儿棒,吃麻麻儿香,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身子弱一说。
她飞身上马,望着依旧在傻笑的云瓷宁问道:“公子,钱袋可寻回来了?”
“没有啊。”不过有了这块儿玉佩,还怕什么,可以抵好多个钱袋,买好多好吃的了,云瓷宁也飞身上马,将玉佩系在腰间,充满斗志道:“冲啊!吃饭啦!”
方坐稳的淳熙差点从马上掉下来,果然,跟在云瓷宁身旁这么久,她还是无法适应云瓷宁清奇的画风。
方才云瓷宁呆过的巷子深处,那男子转头向暗处喊了一声,一个身着劲装的青年男子提着剑从暗处走了出来,剑上染着的血还未干透,“滴答”一声落在地上。
那人双手抱拳:“属下来迟,还望殿下赎罪。”
凤珏眯了眯眼,觉得背后一片粘稠,却依旧忍着,深吸了一口气道:“无妨,受了些小伤,方才那姑娘的钱袋可寻回来了?”
“姑娘?那不是位……公子吗?”修能听到凤珏的这句话有些惊讶,但仍旧拿出了方才自己发现的钱袋,里头还装着沉甸甸的银两。“殿下,那些刺杀之人该如何处置?”
凤珏冷笑一声,“四哥培养的杀手素质也不怎么样,不好好执行任务反倒在大街上偷起了钱袋。”
说到这里,他眸光一凝,看着巷子前头已经被撞坏了的独轮车,上头用来掩盖的货物散落一地。
修能抽抽嘴角,如果四王爷培养的杀手素质再高一点,殿下你今天可就不只是受一点小伤了。
“既然四哥这般喜欢在京城治安,这些人就交给他治理吧,省的脏了本王的手。”
凤珏抬手,将钱袋对着光瞧了瞧,上头绣着一个篆体“瑾”字。
说起这个钱袋的来历,还要追溯到云瓷宁方拜师的那个时候。既然想要拜师潜心在玉灵山修行,从前的名字也应当忘了,南无涯一个心血来潮就给云瓷宁起了一个白瑾的名字,奈何篆体的瑾字云瓷宁根本看不懂,所以这个名字起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钱袋上的字也是云瓷宁逼着南无涯绣的,她也要让自己的师父明白,自己每次在写篆体瑾字的时候时那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于是,从那之后,震撼江湖的怪医南无涯又多了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技能——女红。
自此之后,白瑾这个名字再也没有被南无涯提起过,但因为云瓷宁太懒了,懒得换钱袋,于是便一直带在身上。
云府门外,阳光明媚,院内正在啄食的麻雀听到马蹄声渐近,一瞬间扑棱棱地飞走。
从马上下来的云瓷宁伸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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