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渠镇郊外,罗沐风倚仗着自己的轻功和八瓣神梅身法朝西方追逐着,那团红雾的速度并不算很快,罗沐风知道,这是它刚刚吸取了人类的血液,还没有彻底消化。就好像刚吃饱了跑不动似的。
而从他耳旁呼啸过的风声中,夹杂了一个年轻男子的笑声,他的笑声中充满着得意。似乎是在告诉他,自己跑的原因是在戏耍自己,而不是害怕自己。
罗沐风加快了速度,他从腰间摘下了葫芦,用手指在葫芦的底部画了一个符咒,然后一拍,葫芦的嘴冒了一阵白光,仿佛以后巨大的力量一般,向里面吸取。
而前边的邪祟似乎感觉到了那葫芦巨大的吸力,也加快了速度。可是后边已经有不少红色的泡泡吧被葫芦吸进去了。
那得意的笑声戛然而止,转而变得愤怒了起来。“臭道士,你敢寻死,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年纪轻轻的,竟然坠入了魔道,天山宝藏还没有开启,你是怎么学到血魔老祖的绝学的?”罗沐风说道。
“嘿嘿……没想到你还挺有眼力的,不过我不怕你。你很想让我回答你的问题,我偏不回答,有手段的话,你尽管使出来好了。”
“好!既然你如此心安理得一点悔过的心都没有,那我就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了。”罗沐风把葫芦朝前方抛了过去,那葫芦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对着三道红雾当中的一条紧追不舍。
“哎呀呀!你既然想死,那我就成全你。”突然那三道红雾当中的两条调转了方向,左右夹击朝罗沐风扑来了。
就在扑过来的过程中,那两道红雾化成了两个人头,已经无法辨认人头的面容,但是那张着大嘴,狰狞疯狂的样子,让人毛骨悚然,而且借着风声,血色的人头吼叫着。
罗沐风不敢怠慢,想收葫芦却有些鞭长莫及了。他急忙从身后把背着的花语琴给拖了出来,“铛铛铛”用手扫了一下琴弦,自从上次在金风观与浑圆二祖对战后,他就再也没有弹弄此琴了。
江湖上会音攻的高手不多,罗沐风算是一个。并不是大家不知道音攻的好处,而是要把音攻发挥到理想效果,必须借助好的武器,而这个好的武器,一般都是准仙器为准的,至于正儿八经的仙器,目前来说还没有现世。
既然正牌的仙器没有,那么准仙器就等同于仙器级别的东西了。毕竟物以稀为贵嘛!
那铛铛铛的琴声,犹如波浪一般,带着弧度与那两个血色的人头在半空中相撞。
“轰”地一声,两个血色的人头,都齐齐掉了半个脑袋,但是它们扑过来之势,并没有减少,但是再扫一下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刚才消耗了自己不少的内力。
罗沐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学了血魔老祖绝技的邪祟,根本是不惧怕音攻的,或者说,音攻遇到了它们在效果上大大的打了折扣。他的眸子里倒映着那两道狰狞的血影,越来越近……
血月消失,月亮恢复了往日的光亮,发着皎洁的月光。
天山派,后山一处清雅的建筑内,一个年轻的公子身穿一声白衣,他的嘴角略有血渍,单手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冲进了自己的屋子。
他的仆人看到后,急忙放下了手里的活,过去扶他,“二公子,你怎么了?”他的眼神和语气都充满了担忧。因为平时大公子欧阳梁在外打仗,而二公子欧阳沾体弱多病留在天山派,掌门对他关爱有加,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如果自己没有照顾好,一定会被欧阳啸斥责的。
欧阳沾把他推开,眸子发出了森寒的光芒,咬着牙,说道:“我没事,刚刚在外面练功过度,有些操劳罢了,你现在赶紧出去,不要打扰我休息,另外,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
仆人听了以后打了一个寒颤,他从来没有见过二公子说话如此冰冷绝情。而他的目光又如此森寒,让自己不敢违抗。他只好乖乖的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看到仆人出去,欧阳沾软绵绵地躺在了床上,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散了一般,他很累,不过他一边擦着嘴角血渍,一边露出了邪邪地微笑,“罗沐风?嘿嘿,我爹被你的师父卢正阳救过,也教了点东西,如果算起来,你还算我的半个师伯呢!唉!真是世事难料啊!前阵子你来天山和我爹刚刚切磋完,现在又来和我过招来了。只是可惜啊!我不是欧阳雷那个废物,他的狗屁隐风术怎么能和我的‘血雾神功’相比呢?我受点伤不算什么,可是你,嘿嘿……”
仆人离开了他的房间后,想了想刚才的事情,有些心疼二公子了,看来二公子吃了不少苦头了,他处处不如欧阳梁,武功也低微,身子骨也弱,看来他想出人头地,想让父亲刮目相看,就晚上偷偷出去练功,唉……
烂陀寺,客房内。
唐青听到觉空说,他们圆觉寺和尼尔国的度母院也都参与了烟雨谷宝藏事件,不由得惊愕不已。
难道说,度母院和大周国境内的武林有着不小的渊源?
觉空继续说道:“这个事情还要从头说起,从那个采药人说起。在烟雨谷附近,有个名叫王亚的年轻人,我是说,在当时他是个年轻人。他是个赤脚郎中,给当地的老百姓治疗一些,结毒疥疮、蛇伤、收吓、无名肿痛、等以及各生活小病。由于烟雨谷灵气浓郁,也生长不了少药草,所以他就经常去那里采药,而当时彼岸花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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