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渣。
“予恒……”
“我在。”陆予恒更靠近了些,一手执着她的手,一手抚着她白兮兮的小脸,“没事了,别怕。”
“我没死吗?”余小虞虚弱地问。
“傻瓜,你怎么会死?你只是被安全气囊弹晕了,”陆予恒又喜又忧,“医生说你只是皮外伤,可你却睡了两天。”
陆予恒让科里的医生挨个替她诊断,都说没有大碍,却都没能让他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一些,现在她总算行了。
余小虞轻轻眨了眨眼睛,又要合上眼睛。
“别睡,小鱼儿,别睡了。”他真的是怕了。
余小虞气若游丝地说:“我……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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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余小虞就出院了,公司是不能去了,她要在家养伤。
“我帮你跟学校多请几天假吧,你在家里哪也别去了。”陆予恒说。
余小虞盘着腿在床上看课件,说:“我又没断手断脚,为什么不能出门,马上就考试周了,我之前因为工作耽误了很多作业,要在学期结束前赶完呢,我可不想缓考,很麻烦的。”
陆予恒叹了口气,捏了捏她的脸颊,转身到厨房给她做晚饭。
从出院开始,她坚持回自己的住处修养,他就一直赖着不走,给她做饭洗衣,她不能理解,他那么有钱,实在不放心,请个阿姨做做饭不就好了吗?洗衣机她这也有,为什么还要坚持手洗。
他却说,别人做的饭没他做的好吃,机洗的衣服没有他手洗的干净。
余小虞拗不过他,只好任由他的怪癖作乱,可是每次都让她羞愧难当,最让她不自在的是他每天都在,连工作都带到家里,她就不能不穿胸衣,再也不能像之前一个人那样自由无束了。
凌晨时分,她蹲在他身旁,看着他高大修长的身子缩在小小的沙发里,无奈又心疼,余小虞摸了摸他的鬓角,他悠悠转醒。
“陆予恒,你这样不辛苦吗?”
陆予恒握住她的手,深深地望着她,“你要赶我走吗?”
余小虞眼睛一涩,“不是要赶你走,唉,算了,你睡吧。”
他把她的手拉到唇边轻轻一吻,然后认真地观察她的表情,仿佛在试探。
余小虞回忆醒来后的这些天,一切好像都仍在正轨,可是再也没有见过冯一川,她突然问:“我的那块手表呢,那块价值一套房子的名表。”
陆予恒说:“坏掉了,要不要我送去修或者给你买块新的?”
“不用了,”余小虞想了想,“陆予恒,我们去看日出吧。”
车子开到半山腰就不能继续往上了,陆予恒停好车,跟在余小虞身后,拾级而上。
台阶蜿蜒绵长,余小虞有些微喘,停下步子歇了会儿,陆予恒两步上前蹲下身,她看着他的背,心头猝不及防地一柔,俯下身去。
“加油哦,予恒哥哥。”余小虞的声音甜美,陆予恒觉得脚下的步子都变得轻快了。
山间空气微凉,陆予恒把薄外套遮在她的肩上,余小虞闭眼细闻空气中植物与泥土的芬芳,惬意地舒展着双臂。
天边迷迷蒙蒙的晨曦中鲜红的圆弧冒了头,林间的薄雾渐渐消散,温暖袭来。
清风吹拂着余小虞的袖口和衣摆,她转过身,缓缓向他走近,“陆予恒。”
他望着她粉雕玉琢的小脸,俏丽又认真,他面露困惑,她注视着他,粉唇轻启:“予恒,我们和好吧。”
陆予恒眼中有波光流转,余小虞笑了笑,说:“虽然我们分开了四年多,但是冥冥之中我一直觉得我们会再重逢,果然我们还是遇见了,从你湿着额发从餐馆门口出现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予恒,我知道你在犹豫……”
“我是怕你不喜欢我。”
“以前有太多的阻碍,是我迟钝,是我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们的关系,但是现在是对的时间,而你是对的人,陆予恒,我喜欢你,真的真的喜欢你,你要不要原谅我,重新和我在一起。”余小虞微仰着脸,等待他的回答。
陆予恒手臂一伸,把她圈在怀里,“什么原谅不原谅,毕竟你那时候才十六岁,我只当是你小不懂事了。”
余小虞搂着他的脖子,开心地笑道:“所以,陆予恒先生,你要做我的男朋友吗?”
陆予恒紧紧地抱着她,与她耳鬓厮磨,声音低沉温柔甚至有些卑微:“但是我有个要求,小鱼儿,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不会了,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余小虞轻轻拉开他,目光落在他的薄唇,勾下他的脖子,仰头送上自己的双唇。
陆予恒低头吻上去,收紧臂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狂热地唇舌交缠,仿佛要把将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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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观日出归来,两人像所有小年轻一样沉浸在爱河黏黏腻腻,余小虞觉得他们之间已经关系稳定,想劝他回到s市去住,不要每天往她这边跑,天天两地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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