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庄出了一件异事,失踪十年的刘墉回来了。刘墉今年已是三十岁,他母亲郑花妹记得很清楚。出生时刘墉屁股上有一大块黑色的胎记,有人说他将来是干大事的人,否则上天不会留下这记印在身上。
刘墉十八岁那年在家干活,镇上几个领导在他们村来考察,镇长一眼就认着他,“这娃儿是当兵的料!”
全村人听了这句话,议论着几十年的秋庄现在有人可以参军了。在这个穷山村,别说考大学,有人参军也是一种荣誉感。
二十岁当兵退伍后,刘墉没有给村子带来什么希望,全村人差点把他忘了。他老爹刘科成,心思也不通,在人前背后说,参军有什么好啊!浪费了我娃儿几年的光阴,不然的话娃娃有一个了。
刘科成一定不要耽搁了,便给刘墉娶了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女孩子。
刘墉生气便朝刘科成闹,“她怎么能给我生娃!发都还没发育全呢?”
“她要长的啊!十年八年后会发育全的。”
刘墉一下子被气疯了,若是一个发育成熟的姑娘,晚上还可以摸一摸,给我找一个十二岁的娃,怎么摸?说不定还要拉屡拉尿在床上呢!
刘科成不管他的感受,要刘墉和她结婚。晚上他趁人不妨便带上几百元钱跑到温洲。来到温洲,他心里想再也不回家,要搞出一点名堂。十年过去,刘墉什么名堂也没做出来。
刘墉行了三个小时的山路终于到家了。刚进村子,见过刘墉的人都会停下脚步,目光会在他的脸上停留半晌,这不是一种欢迎,也不是一种嘲笑。有几个小孩子看着刘墉转身向刘墉家里跑去。
刘墉看着几间木房,心里不知有多少心思绕着它转。母亲和几个小孩站在屋前的台阶上,落寞地看着刘墉,嘴里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可能只有刘墉才听得到的字。“回来了。你一定饿了吧。”
刘墉没有说话,刘墉只想着这个家将来干什么。他的媳妇站在郑花妹身旁,非常的不安,胸口的一对丰满山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刘墉没仔细看她,也根本认不出是他的媳妇。
“你回来了就好了。别再往外跑了。”刘墉没有答母亲的话。知道她的话语重心肠。刘墉只想知道老爹去那儿。
刘墉便对她说:“爸爸去那儿?”
“他出去了。在山地里干农活,今年的玉米不好,害虫又多,天又干旱。”
刘墉走进厨房,看到锅里的玉米稀饭。刘墉顾不上了,舀了几碗喝下去。
刘墉喝了几碗稀饭后,便在房子的周围走了走,看着层峦叠障的群山,光秃秃的,裸露的山石,像骷髅,怪可怕的。村里人在空隙处种上庄稼,此时的他心里有许多话想对大山说。
刘墉回到家,老爹回来了,看着刘墉一脸的笑容,说:“娃儿,你回来就好。我们全村人都盼里在外面能做点事,给大伙儿都带出来,让这穷山旮旯都富起来。你这几年应该有数了吧。”
这是那儿的话。难道他们是自己肚子里蛔虫。
刘墉也不知他到底在外面跑了多少年,不过村子里一点没变,变化最大的是山坡上的树一棵也没有了。村子里的房子多添了几栋。老房子脸皮变朽了。娃娃们多了,群是群的像蜜蜂,在村子里乱窜。
吃晚饭,刘墉听了老爹唠叨,“你回来就好。你也得和金钗过日子了。她今年也是二十二岁,早是生娃的时候了。”
刘墉看着眼前这个姑娘,长得清秀,脸色晰白,只有默认了一切。人生就是这样,刘墉相信命运了。
晚上,没有人来他家玩,也没有人来看热闹。
村里人像是自己吃自己的饭,自己管好自己的娃儿。他们也没心思探寻刘墉在外面做出什么大事来,否则不会回来,早以在外面讨个有钱的老婆,生娃了。
晚上,刘墉和金钗同一床了。他没有心思去摸她,只是看着她一脸的恐惧。金钗一件衣服也没脱,拳曲在一旁。
刘墉看了,又是好笑又是气愤。他试着去瓣她的手,一瞬间,他又缩了回来。他想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半夜了,刘墉还是没睡着,心思想着外面的世界。
他不时从窗户里射进来的几束月光,看着熟睡的金钗,心里萌发了一种冲动。他已是三十岁的人了,静下来的时候会想女人的。他便压在金钗的身上乱摸。金钗不敢着声,想着总要过这一天的,就让他折腾。床一点不听话,发出可怕的。
在外面听了大半夜的刘科成和郑花妹,心里喜了,但是得叫他轻一点,人家金钗还是第一次。
“娃儿,你轻点啊!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了。弄坏了身体还要和你过一辈子了。”
刘墉听到声音就没劲了。做这种事那容得有人听呢!他想骂人!可是是自己的母亲,想到也是为自己好。
第二天,太阳光透晨曦穿过窗台,眼睛在几束光的照射下,刘墉醒了过来。他正想去摸金钗时,发现她不在床铺上了。床单上还留下几根秀发。刘墉像个疯子仔细地端详着,像是在琢磨金钗的脸。
刘墉起床去厨房,看见母亲和金钗说话,大概是女人生娃的事。他看了一眼金钗,发现她的脸比昨天看时还嫩还白,白得透红,真想上去吻一下,可惜老妈在。刘墉开始烦郑花妹了,一点看不到事端,这个年龄的男女,而且晚上听见了,也不晓得躲闪。
刘墉吃了晚饭,没事就想着金钗早点睡觉。他想点着油灯看一看金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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