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们把他们五花大绑着押进了府衙,差役头领和师爷一阵询问,便把他们打入死牢,关押了起来
张知府背上挨了一刀,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他被府里下人救了起来,请了城里有名的郎中看了伤口,幸好只是刺伤肋骨,没有伤到心肺,郎中给张知府包扎了伤口,便离开了知府府衙。
刘岩一路逃出府衙,直往正阳街而去,他一路走,一路四处打探,生怕身后官府的人马追过来。
此时正阳街上,人渐渐地比方才少了,路边的小商贩也停止了叫卖声,找一处阴凉的地方歇脚休息了起来。
刘岩一到正阳街,便往一个叫风来客栈的地方走去。他身形一盾便闪到客栈里边去。
他一进客栈,店小二便迎上来一阵热情的招呼。刘岩只是应会了一声,便往楼上的客房走去。
客栈阁楼上第二个房间,刘岩站在那里敲了敲门。
片刻,无人应答,屋里没人?
刘岩见没有人来开门,有些茫然。
这大当家到哪里去了?不是说好在这里等自己吗?不管他了,先进屋在说。
刘岩用力一推门走了进去,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他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放着茶水和茶杯,刘岩拿起茶水给自己斟了一杯。随后走到靠窗户的位置,伸手掀起那窗子的一角向楼下看去。
远远地,楼下人来人往,喧闹声不断,刘岩望了一眼见正阳街上一切正常,不曾有官府的人马追来,这才放下了心,他放下窗子,走回到椅子上,捧起那杯茶水,一口喝了下去。茶水淡淡的泛着苦涩,他有点渴,茶水一入喉便咽了下去,喝了一杯茶后,他又拿起茶水给自己斟满一杯。刚才对付那帮衙役废了好大力气,现在的刘岩心里有点憋屈,今日本来就可以一刀要了那狗官的命,没想到老天不帮自己,放过了那个狗官。
一杯茶水接一杯茶水喝下去,刘岩有些困了,便躺在屋子里的一方卧榻上睡了下来。
这里是刘岩和黑龙寨二当家在前几日租下来的客房,大当家曾拉刘岩入火时,给刘岩承诺要带着黑龙寨的兄弟帮刘岩报仇雪恨,这几日来,大当家在凤州府布置了很多黑龙寨的兄弟多方打探凤州府张坤张知府的所有信息,并且还亲自坐镇来到凤州府,协助刘岩报仇。以前刘岩很是瞧不起这个黑龙寨的新任大当家,不过现在他渐渐对这个人改变了看法。
黑龙寨这个大当家虽然是盗贼的首领,但是有时候很讲义气,刘岩来黑龙寨这段时间以来,对这个人还不是很了解,不过他已经从黑龙寨一些兄弟口中知道了些事情。
原来这个黑龙寨新任大当家名叫陈子风,本是武昌府人氏,听说他的父母双亲是当年朝廷追查的要犯,这陈子风一生下来便跟着父母双亲东躲西藏,后来他的父母双亲无奈把他丢到一山民家里,那山民家里很是贫穷,只有一个孤寡老人,再无旁人,陈子风长到五岁时那老人便去世了,从此他就一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在山里以砍柴为生,后来长大以后被人拉上山当了山贼。
今日刘岩行动的时候。这个黑龙寨大当家曾安排自己事成之后到这里接头,好一起返回山寨,如今却不见那大当家陈子风的人影。
凤州府崇阳街上,文昌巷里,一进院落内,五条铮铮大汉跳墙而入。
这五条大汉一入院内,四处窥探,见院内无人便往内室而去。他们穿着黑色紧身衣,面部被黑色面巾遮住,只有两个眼睛可以看得清楚。他们一到内室便把手中刀架在这宅院主人的身上。
“你们?”一个一身锦衣华服的老者,正暗自坐在椅子上捧着一杯做工极美的茶杯品着茶,不料被突然冲进来的蒙面大汉,吓得惊慌失色。
而此时他的小妾坐在金黄色的铜镜前,玉指翘起正拿着一把精致的木齿梳在那墨绿的一缕青丝上梳着发髻,突然看到铜镜里五条陌生的黑色身影,吓得花容竟失,一个趔趄,扔掉手中梳子,从铜镜前起身,就要匆忙逃出去。
“臭娘们,哪里走。”五条蒙面大汉当中,一条大汉闪到门前,挡住这女人的去路。
随后他手中一闪,从腰间摸出一把锋利的大刀,危逼着这女子。
“老东西,快点把家里值钱的东西拿出来。”
屋内一个冷漠的声音道。
那锦衣华服的老者颤抖着双手,声音弱弱地道,“各…….位……好汉,饶命啊!”
“少废话,快点拿钱。”
刀架在脖子上,老者只好缓缓移动着脚步,走到屋内一个木制的大立柜前,他从腰间拿出钥匙,把钥匙轻轻捅进那铜锁里,只稍稍晃动,便打开了铜锁。
老者打开锁子,取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箱,双手颤抖着伸到木箱上,轻轻一扣小木箱上的环扣,便打开了小木箱。
只见金光闪闪,满满的一箱子金银首饰。
“拿过来。”
五条蒙面大汉之中一个长得稍瘦些的汉子抢过老者手中的小木箱道。
他们抢了财宝,便要离开。此时老者的小妾突然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五条大汉见这女子想要招人过来,便走回身来,举起手中尖刀,向那女子和老者肚腹刺去。
鲜血喷涌而出,老者和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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