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这样对你的邀月爹爹真的好吗?”
夏念儒正趴在邀月的背上,跟邀月说着悄悄话。
邀月回以宽慰地笑,示意无碍
“你迟早把他给惯坏。”夏琳琅无奈的说道。
邀月脸色越来越白,儿子越来越过分的时候,夏琳琅果断坐不住了。
“臭小子!你怎么那么没教养?!下来!”
夏念儒不满地撇撇嘴,那也是您教的好。
邀月感觉身子不适,轻咳了两声。
“你看吧,你邀月爹爹身子不好你又不是不清楚!”递过一杯温茶,“还好吗?”关怀的询问。
邀月心头一暖。
琅琅关心自己了呢。
再不适也被自己生生压了下去,“无事。”想宽慰他却还是咳嗽出声。
暗道自己身子怎么如此不争气。
“有没有带药出来呀?”
“……”邀月无言,无辜的眸子看向夏琳琅。
似乎在无声的诉说着,自从你出谷我就没再见过药的样子。
“好吧,花错又断你药了?”夏琳琅猜测道。
花错应该不会那么狠心吧。
“……”又是无言。
斟酌了半天,邀月面色温润的开口,“花错追着雪痕,忘记也在所难免,莫怪他。”
莫怪他?!
夏琳琅气得那叫一个火冒三丈!
终日追随雪痕的花错连邀月的身体都不管了吗?别人不清楚他一个神医还不清楚吗?!
咽下一口气,小手狠狠的拍在桌上。
那悲愤的脸瞬间泫然欲泣。
这桌子是什么东西做的!疼死她了!
夏琳琅抱着还有余痛的手走进屋子内间给邀月配药。
虽然自己做饭不咋地,但是医术啊……
她自诩在花错身边五年,也学会了不少医术,救个小猫小狗还是可以的。
夏琳琅略尴尬,怎么这个形容不太对劲呢。
暗自说道,邀月不是我救得嗯,自我催眠就这样。
邀月淡然的坐在椅子上,脸色是常有的病态。
“邀月爹爹,您别老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么,不知道我娘就吃这一套啊?”夏念儒不满的吐艳道。
“我知道。”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把玩着手中的杯子。
“四公子,等少爷,十三骑已在相府外隐蔽,等候待命。”来人身穿白色长裙,左脸画着诡异的图案,声音清冷寡淡,脸上带着疲惫之色。
夏念儒看向女子,直勾勾地盯着女子平淡无奇的眼神。
娘亲说过,眼睛是人类心灵的窗户。
这句话尽管他不太懂。
果然,夏念儒抓到了女子淡定眼神中一抹隐藏不住的炙热。
想必也是爱极了邀月爹爹吧。
这个女子他认识,正是一直在邀月爹爹身边的苏舞。
“唉。”故作老成的叹了一口气,转身进入内间。
还是和娘亲呆在一起才能体会到温暖啊。
“嗯。苏舞,东阁也要派人守着。”邀月吩咐道,语气中带了点责备。
苏舞脸色苍白,心下苦涩,“是。”
她不该的,不该疏忽了对琅小姐的保护。
可她就是嫉妒呀!
她陪在这个男人身边数十载,竟敌不过三年前那个浑身是伤狼狈躺在谷外的夏琳琅!
更何况……
更何况那还是一个不足月孩子的母亲。
“苏舞,我的琴在吗?”
他向来手不离琴,出谷时忘记带上了,不知手法生疏了没。
苏舞连忙拿出,摆放好。
一把极其素雅的琴放在桌上,无任何的装饰,却比任何华丽的琴都要胜上百倍。
苏舞深吸一口气,准备离开。
“你有多久没听我抚琴了?”
苏舞愣了,多久?她都数不过来了。
她是在父亲拼死把她送进冥岚谷的情况下遇见四公子的。
四公子几乎对谷中所有的任何人都很温柔,唯有对她,要求严格,自小便让她努力练功,为已逝的父亲报仇。
从那以后,她那小小的心里只装下了两件事。
一是听从四公子的话。
二是为父亲报仇。
剑起,剑落。
每一个动作都力求完美,只为得到他的肯定。
瘦小的身影总是会凝聚起巨大的力量。
似乎每日大汗淋漓才是她生活的主旋律。
“苏舞,我为你抚琴吧。”那个如月光般澄澈如水的男子开口。
于是,她每日的生活便除了练功,又多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苏舞抹了一下眼角的湿润,终日练剑留下的老茧磨得她脸生疼,触到那巨大的疤痕,顺带着连心都是抽疼的。
嗯,那所有人看起来诡异的图案,实则是刻在脸上的疤痕。
抬头,将所有苦涩咽进肚里。
他让自己领导十三骑,便毁了她唯一能够自豪的容貌。
她从未想过这个男人会如此狠心。
可是,她依旧爱着他。
卑微到泥土里的爱着。
邀月只是安静的看着,他从不会安慰人。
他只适合当一个听众。
即使是两两无声的情况下。
“四公子,是我失态了。”苏舞避过男子同情的眼神。
她不想她爱的男人对着她露出像是在可怜她一般的眼神。
“苏舞,”邀月停顿了许久,终于还是叹了口气,说道,“你还要为父亲报仇。”
他不是不知道苏舞对自己的心思,可还是只能自私的用仇恨来束缚她日益丰满的羽翼。
他需要苏舞,需要这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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