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又跳了一下,将男女从记忆里抽回。
女人的胸部没有了衣物的束缚,当然更加挺拔。
旁边男人却视而不见。
他还是男人吗?
往事结成了冰,纵然勉强撑起也终究是支离破碎。
“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
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你是否还记得当年的约定?”
泪模糊了眼中的温柔,是否也能温柔男人的心?
夜,依然很静。
男人已经转头往回走。耳中依然飘来一句话.....
“你难道喜欢上别的女人了吗......?“
.......
“我只喜欢过一个女人.......但在我还不会用剑的时候......她已死在了别人的剑下。”
男人这次回答的很决绝。甚至脚步都没有停。
火堆仍然在燃烧着。火苗拼命撕裂着木头,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
男人竟然停住了脚步,想了一会道:
“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不管发生什么事,总是要对得起自己的父母......”
他本来还要说‘良心’,最终却没有说出口。
“只有好好活着,你一直想办到的事情,才会办到。”
马蹄声依旧“咯哒,咯哒,咯哒......“仿佛这声音从古至今一直都在。
小桓子躺在马车上,微眯着双眼,看着漫天的繁星。
夜,安静的夜总会过去。
白天,吵杂的白天总会到来。
他们三个昨天已经连夜把客栈需要的东西装好了,赶在日出前把酒菜拉回了客栈。但是来的时候有三个人,回去却只有王眯子和哑巴两个人。
“看来该要面对的,是怎么逃也逃不掉啊......”
一声轻叹从一个年轻人的嘴里慢慢吐出,径直向前挪去。
当差的一看是一个乞丐摇摇晃晃地一直往前走,马上就要进入这《望月楼》的门槛了,赶快走上前去,推搡着道:”哪里来的臭要饭的?也不看看这是哪里,这是什么时候,要命的话赶快走走走走走......“
看门的官兵一边推搡一边叫嚷着就把这乞丐推到了大街上。那乞丐许是饿的久了,似是禁不住这推搡竟一个趔趄顺势倒在了地上。
乞丐这下可来劲儿了,一改刚才的弱不禁风,扯着嗓门嚷道:”
哎呀,我这命苦的乞丐啊,生不逢时,第不得仕,千里迢迢来到天子脚下,只想讨口饭吃,谁知,谁知,谁知........爷爷奶奶们你们看呀.....呜呜呜呜呜呜......“
一边叫嚷一边双手打着节拍指着官兵们。
因为望月楼这命案,昔日繁华的街道已无多少行人了。但是沉寂多日之后偶然出现这么个动静,还是有些好事的人前来围观。
随着围观的人逐渐多起来,乞丐的嗓门也愈来愈大。
“你们看,我这手,多么洁白的手,被这两个人:
乞丐伸出手指拨过人群,指着门口两个当差的官兵
被这两个人扯的好疼啊......”说着边反复向众人示意自己的双手。
围观的人一看这带着油污与龟裂,指甲中还带着黑泥,仿佛几年没有沾过水的手,又看着乞丐认真的模样,发笑过后不知是谁感叹到:”世风日下,也不知道是乞丐变成了傻子,还是傻子变成了乞丐.........“
连日来一向安静的酒楼门口一下子聚拢这么多人,自然也引起了酒楼里面的注意。
”外面怎么了?“赵城开弓着腰小声朝着后面吩咐到。
”启禀大人,刚才外面来了一个傻子,非要闯进这里,张虎他们把傻子挡在了外面不让进来,谁知那傻子哭闹了起来,因此聚集了不少人群。奴才这就把那傻子赶走。“
赵成开身后腰弯的更低的一名衙役倒退几步小跑着出去了。
”大人也听见了,不过是一个傻子而已。下官派人将他赶走就是了。“赵成开轻声道。
端坐在木椅上的公子眼睛一直都没有睁开,只是稍微点了点头,嘴里慵懒地发出‘嗯’的声音。
赵成开又是拱手一礼。
因为酒楼之前发生的蹊跷命案,且之前办案的捕快迟迟不能抓获凶手归案,朝廷直接派出了当地知州直接过问这宗命案。
因为望月镇是南方通往京城的第一道关卡,这命案甚至直接传到了朝廷。这望月镇乃是当年当今圣上起兵之地,一直被称作‘福地’,这福地出现这命案,许不是什么好兆头。
由于当地的官员一直都没有抓获凶手归案,朝廷接连派出了锦衣卫与皇室宗亲共同调查此事。锦衣卫在明,皇室宗亲在暗。这样相互配合,相信一定能尽早回京复命。
本来办案的地点要在府衙之上,奈何这位新到的‘宗亲’非要在事发地设立公堂,赵成开无可奈何直接把府衙搬到了这里。
‘啪’
那位清秀的公子猛地折好手中的折扇,慢慢从木椅上直起身缓步向外走。
赵成开赶紧走近拱手道:“
敢问.......大人......“
赵成开一边轻声说话一边弯腰,斜着眼看着公子的面色。
“咳咳,嗯!”公子清了清嗓子
“本官已经到了一天了,这事情必有蹊跷。今儿恐怕是等不到什么了,明日复议!”说罢回过身离开大厅径直向外面走去。
“是!”赵成开边轻声应到边长出了一口气,仿佛这才把心中的石头安安稳稳地放到了地上。
公子走到门口不禁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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