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前的那一场灵武之争而引发的大战,虽然十大宗门败了,却并没有死人,传说中的兔子,是带着善意的,可此时,两起血案的发生,让他们不得不往更深层次的去考虑有可能引发的浩劫,云霄西界的浩劫。
一名剑霄宗的弟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脸上带着惊恐,让本就压抑的气氛变的更加紧张,剑啸风没有责怪他的惊慌失措,事实上在座的任何人都没有想责怪他的意思,他们已经开始预料到或许会有一些难以接受的事情发生,心里的紧张却让他们反而变的沉稳下来,表面上似乎不在意,实际上却都支起了耳朵,心脏已经开始不争气的跳动,尽管他们都是一些大人物。
剑啸风面无表情的说:“有什么事,说。”
那名弟子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本打算私下汇报的,所以为难的看了看在座的所有人,嘴唇嗫嚅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未知的事情才会让人恐惧,越是这样吞吞吐吐的样子越是让人恐惧。剑啸风也不列外,所以他此刻的样子很可怕,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语气微微带着颤抖,不自觉的散发出了一丝焦急和怒火:“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那名弟子的眼睛瞪大了,他没有想到宗主会说出这样的粗话,和他印象中一向斯文稳重的宗主天差地别,可他从散发的怒火中能感受到宗主的烦躁,不敢再拖延,“宗主,我刚收到宗门传来的消息,我宗乌金矿场遭受神秘势力袭击,所有宗门人员全部被杀,无一活口。”
此刻所有人的心情都不一样,除了剑啸风,其他人心里紧绷着的弦似乎也松了下来,虽然不是什么好消息,但至少和他们没有什么大关系,剑啸风自然明白他们的心思,但现在他没有心情关心这个,乌金矿是剑霄宗很重要的一处矿产,每年支撑着宗门近乎百分之十的花费,所以他急切的问道:“乌金矿损失怎么样?有没有被破坏?”
弟子茫然的摇了摇头:“除了矿工全被掠走,开采出来的乌金矿被带走外,其他的没有什么损失。”
剑啸风长出来一口气,随即心里又有些恼火,不知道是哪个势力在打闷棍,真以为我剑霄宗是吃素的,冷声吩咐:“传令下去,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势力如此大胆,竟然敢打我剑霄宗的主意。”
“宗门已经传来消息,长老们已经倾巢而出,去乌金矿彻查此事。”那名弟子想起宗门传来的信,慌忙递给宗主。
剑啸风接过信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剑啸鸣死后他才接任宗主之位,宗门还有很多人不服他,但他此刻依然很满意宗门留守人员的办事效率,“那你县辖区吧,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那名弟子点了点头,刚刚退下,另一名比他更加惊慌的剑霄宗传信弟子迎面跑了过来,慌乱的甚至进门时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剑啸风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焦躁,大声呵斥:“有什么事这么着急?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那名传信弟子被他一吓,更是半天说不出来话。
才刚刚松了口气的其他宗门高层,心又紧紧的悬了了起来,急于得到最新的消息,忙安抚剑啸风,剑啸风意识到自己失态,安稳了一下情绪,和颜悦色的对那名紧张的传信弟子说,“不要紧张,有什么事慢慢说,天又塌不下来。”
传信弟子做了几个深呼吸,稳定情绪,却不知道他的动作让在座的所有人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心都提了起来,片刻后,那名弟子才哭丧着脸,带着哭腔说:“我宗遭遇神秘势力袭击,剑气峰地牢被毁,所有关押人员都被救走,宗门传信来请求支援。”
剑啸风脑袋轰的一声,顿时懵了,呆立片刻才颤声问:“损失如何?宗门这么多人怎么会被人攻击?神秘势力有多少人?”
弟子颤抖着说:“具体情况弟子也不清楚,宗门传来消息时说还正在抵抗,这是传来的信,信只写了一半,恐怕传信之人已经……宗主请过目。”说完掏出一封染血的信件递给他。
剑啸风接过信看后,脑袋一片空白,呆愣在那里,其他人见他面色有异,都围了上来,接过他手中的血信,内容和那名报信弟子所说没有什么两样,只是信明显没有写完,可见当时写信的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众人相视一眼,都开始沉默,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让人无法揣测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神秘的势力是谁?目的又是什么?让众人感觉心里沉甸甸的,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这一切。
就在剑啸风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准备说话时,几名报信弟子慌乱的向这里跑来,剑啸风浑身颤抖,他快崩溃了,害怕再听到什么噩耗,待见到进来的几名弟子还有其他几个宗门的弟子时,他心里竟莫名的松了口气。
其余人脸色都难看无比,刚才都是剑霄宗弟子来传信,和自己宗门没有什么关系,虽然看似凝重,但心里还有些幸灾乐祸,但此刻来报信的弟子竟然哪个宗门的弟子都有,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不自觉的散发出身上威势,几名弟子被威势所摄更是噤若寒蝉,血无双脾气最为暴躁,被这接二连三的紧张气氛弄的很压抑,见几名弟子进来后,站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终于忍不住怒火爆发,一把抓住一名弟子的脖子提了起来,嗜血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这名弟子:“有话快说,看你们一个个像什么样子。”
没料到这名弟子胆子太小,被他一吓竟然腿一伸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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