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到那盒珠宝,她聪明地把话题绕回去,“你这不是帮那珠宝商打广告吗?”
“我说那家的珠宝也就配给我家女人扔着玩,你觉得他们会损失多少?”
“……”
顾非白都这样放话了,那家珠宝商估计要倒闭了吧。
别人听到这样的说法,肯定直觉认为那家珠宝质量有问题,只能扔着玩。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就让一家知名珠宝品牌倒闭,这简直不要太狠。
她一定要牢记,千万千万不要得罪顾非白,不然真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还是觉得太便宜她们了。”
这还太便宜?
听到顾非白的低语,晏舒年诧异地抬头,却看到他盯着她手臂上的抓痕看。
原来……
她感动地笑了,“你把夏千夜怎么样了?”
“永久性封杀。”
“那两名警察?”
“知法犯法,在警局公然猥-亵良家妇女,按法律办。”
顾非白一句按法律办,那两名警察铁定被判得很惨,也许无期,也许死刑,其中恐怕还不乏在牢里的种种折磨。
所以说,顾非白是可以令整个桐城风云变色的男人。
……
夏以宁要上公交车前,手机忽然传入一条信息。
她打开一看,脸色刷白,抬头往对面一看,果然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子停在那里,于是,只能过去。
上了车,男人便倾身过来扣住她的脸狠狠吻了一通,才放开她,驱车离开。
“晏舒年是你朋友?”男人一手操控着方向盘,一手点燃一根香烟,阴沉的脸色被笼罩在烟雾中。
夏以宁迟疑地点头,萦绕的烟雾让她有些不舒服地别过头去掩嘴轻咳了下。
慕奕天扭头看她一眼,便掐了指上的烟,打开顶上车窗,“什么时候认识的?”
“……两年前。”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对她的朋友圈感兴趣。
“也就是你跟我的时候了,之前,还是之后?”
“之前。”他越问,夏以宁心里越觉得不安。
车子很快驶入一个停车场,男人找了隐蔽的车位把车停进去,刚好避开摄像头。
他熄了火,解开安全带,倾身过去吻她,解开她的安全带,手,顺着她的领口滑入……
夏以宁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索取,或者说,这样的索取已经成为他们之间的一种习惯。
他要,她就得配合,因为,这是一场交易。
“我给你的钱不够用?还去招惹夏家做什么?”看到她手上的抓痕,他有些火大。
“唔……”明明是夏千夜来招惹她。
但是她不会说,他们之间只存在肉-体关系。
“不喜欢和我说话,那就干脆不要说了。”
慕奕天说到做到,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只是狠狠地折腾她,好像想要把她往死里弄。
激情结束,夏以宁处理好自身,捡起衣服一一穿回去。
身边释放过的男人衬衣大开,瘫坐在座位上,伸出车窗外的手指间燃着香烟,只是很久很久才面向窗外抽一口。
夏以宁很清楚,他今天心情不好,那她也不想招他烦,穿戴整齐后,默默地打开车门离开。
一只手抓住她,“急什么,再陪我待会。”
她握住门把的手紧了又紧,内心挣扎,然后松手,妥协,“好。”
这就是她想要跟年年坦白的事,她也和一个男人存在着见不得人的关系!
慕奕天又抽了口烟,吐出烟雾后,扭头看她,“我要你从晏舒年那里套出顾非白的秘密!”
夏以宁瞠目!
终于明白上车后他问那么详细的原因,只是没想到他认识顾非白,好像还是敌对的。
“不是想结束这样的关系吗?帮我套出顾非白的秘密,我让你离开,附带五百万。”慕奕天捻灭烟,冰冷无情地说。
夏以宁摇头,“我不会背叛自己唯一的好姐妹!”
说着,开门下车。
“不想背叛自己的好姐妹,难道就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费尽心思去守护的人去死?”
一句话,钉住她离开的脚步。
攥了攥拳,夏以宁闭上眼,痛下决心,“好,我答应。”
……
晏舒年从kfc的洗手间出来,看到顾非白在排队点餐,用力眨了眨眼,有些怀疑自己眼花了。
不是说好了在车上等吗?
他站在柔和的灯光下,映得他整个人更加清贵沉静,站在队伍里,很是鹤立鸡群,几乎所有人都往他那一排,或者左右两边的队伍站,就为了能就近瞻仰他的容颜。
餐厅里,凡是女性的有的光明正大的欣赏他,有的羞涩偷瞄,更夸张的是,她旁边的那个服务生还把抹布擦到别人的汉堡上了。
顾非白真的简直不要太祸国殃民。
她正要走过去,他却已经抬头看过来,对她清浅而笑,“先找个位子坐下,很快就好。”
她皱眉,看着四周‘如狼似虎’的目光,他真的确定吗?
明明刚才在车上一说起kfc就拧眉的男人,怎么亲自跑去排队点餐了,还要在餐厅里吃,让人当猴看,吃错药了?
他的身份明明不适合……
不适合!
晏舒年忽然想起他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在人流密集的地方待着,赶紧起身走过去阻止他。
“顾非白,我们到别的地方吃吧。”不顾群众的目光,她拉着他就走。
顾非白轻轻将她拉回,俯首,微微一笑,“已经点了。”
“你点了什么?”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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