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领小姐给他送来了。我喊叫了一会儿,是因为怕和痛,而不是指望有什么人会
来帮我。我的公司从来不会阻止客人们做任何事,他们只是满足於在事后开出帐
单。
赤条条地清醒过来的会长先看看表,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然后他注
意到了他所造成的特殊局面。他看着屋子里毕恭毕敬地排列着的领班、品管、课
长、会计师和两个法律顾问,从扔在地板上的西装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写下一个数
字,在后面跟着写上︰o、o、o、o、o,看了看最后一个推门进来的公司业
务总监,他又加了一个o,然后他就离开了。
我的起拍价当然是很便宜,做餐饮的也许认为我还算物有所值。另外一个可
能的原因是,当我光着身子在拍卖台上面转圈圈的时候,花硕的买手完全被我的
脸蛋所吸引,根本就没有看到我的肚子上面还刺着字。
就像总是要挑选那些没有下过蛋的小母鸡一样,餐饮业对於以chù_nǚ还是非处
女入菜这件事是认真的。大多数客人直截了当地要求未婚未育,因此花硕的雇员,
如果凭藉他的优势地位「弄髒了」那些食品女孩的话,立刻就会遭到解雇,而且
还要赔上「清洁的」原料与「不清洁的」原料之间的差价,他这辈子也别想在餐
饮这一行立足了。
这些终日在原料库中忙碌着的仓管们也是正常的男人,他们不仅整天围绕着
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转来转去,更糟的是,这些姑娘一点也不在乎就把身上的
衣服脱个一乾二净,但是他们却什么也不能做,这时候他们内心深处积聚起来的
苦闷是可想而知的。为了适应市场,绝大多数採购进来的原料都是「清洁的」,
而我因为前面所说的原因是个例外,仓储部的同事们兴高采烈地把我到来的那一
天变成了一个狂欢的节日。
我做了七年的生理性会服务,当然是无须大家再为我的清洁或者不清洁操
心了,需要操心的倒是︰如果按照正常程序在五到七天内就把我送进厨房,下一
次这样的普遍的快乐要等到什么时候?
哦,从我住进这间铁笼子里的第一天起就没有断过男人,仓储部有二十多个
大小职位呢!第四天半夜在值班室,阿涛用我的前面和后面连做了两次后告诉我
说,部里上报的报表说我的状态暂时不适於食用。这倒也不完全是撒谎,「三郎
之穴」肯定不能光裸着在花硕的大堂走来走去,指望食客们会特别地喜欢她。
仓储的兄们告诉我说,厨房多半会把我预先做成浓情玫瑰,然后在哪个包
厢意犹未尽的时候把我推荐给他们──因为我的脸很美,而浓情玫瑰到最后剩下
的就只有她的脸,女人全身其它的地方醃透了乌黑油亮的调味酱,也就没有「三
郎之穴」了。这真是个巧妙的意,他们说,过去店里弄坏了外观的食用品类都
是这么处理的。
不过,这一年多来我始终被报告为不适於食用,我成了仓储部的保留节目,
一个集体的秘密。没过多久,我就在整座花硕中四处游荡,要是哪一个部门提到
了那个「进来好几个月了还没销售掉」的女孩,仓储部就会带上我去找他们谈谈。
市场部、财务部、厨房,甚至那些长着青春痘的门卫们,开始还让我在身上
披着一条纱巾,后来就连我自己都懒得再收拾它了。餐饮场所的工作气氛从来是
很宽松的,我全身上下仅有的穿着只是在赤脚上套了一对细银丝襻的高跟拖鞋。
如果食用类的姑娘们都不在乎,我当然更没有问题。
市场部的形象设计老杜在无聊的时候让我给他做模特画素描,我摆出一些怪
诞的姿势一动不动站在他跟前,后来他停下笔盯着我看了半天。「让我想想,让
我想想」他敲着自己的头说︰「上次那个黑女孩被吃掉以后剩下的小玩意儿
呢?」
他拉开身边的抽屉乱翻了一阵,找出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铜铃铛,「你适这
个!」他不容质疑地说。
这个小东西现在就挂在我的yīn_fù下面一点的地方,我肚子上的那个箭头正好
指着她,有古怪的幽默感。我一动,它就清脆地响。它可是凭着一根簪子似的小
钢针横过来卡在我yīn_chún中间的,两头都往肉里埋得挺深,那天市场部的好几个小
夥子紧紧地按着我弄了大半天才弄好,痛得我没命地叫。更坏的是,男人动它也
响,而且也痛,我这片小草地可就是为了常有男人动来动去才留着的呀!
不过形象设计们整天琢磨的是别的事,比方说意趣,比方说和谐,艺术家才
不在乎我们在普通的生活中会遇到什么呢!
公司的总经理肯定是瞭解我在他饭店里的普通生活的,考虑到他的僱员所面
临的实际问题,我想他实际上是默许了仓储部的鬼把戏。直到有一天老总大半夜
从外面公干回来,突然推开人事部的门,里面几个值夜班的小夥子围了一圈在打
牌,我正搂着一个小子的脖子看热闹,他们向仓储部借了我来陪他们玩通宵。
老总朝光溜溜的我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说︰「这里不该让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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