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被撕裂开来,锥心的痛让她都想起来chū_yè的情形。
她的丈夫竟然简单粗暴地直接插入乾涸的黑土地中。
「呜呜呜」
疼痛感犹如汹涌氾滥的洪水般袭来,可就在此时,她的樱桃小嘴竟然被堵住
了。
鼻尖传来的一丝熟悉的清香,以及嘴间明显的异物感,易知难瞪大了眼睛,
泪水瞬间漫布迷人的眼眸,丈夫竟然将自己的内裤塞进自己的嘴裡。
「呜呜呜」
她嘶哑着喉咙,可却丝毫没有任何办法,整个人像条白花花的虫子在那裡扭
动着,身后的男人和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着时间的流逝,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摩擦带来的火花,或许是晚餐时喝的红
酒起到了作用,易知难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弱,她双手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小。
演变到后来,只要男人将手指轻轻扣在上面,细微地抚摸着,她细长优美的
鼻翼翕动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鼻腔中的气息也越来越粗,白玉般的脸庞上呈现出
一抹亮丽的桃花,与她晕红脸颊上凸显的泪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渐渐地,呜呜作响的屈辱声变成了阵阵娇喘。
她的呼吸随着男人下身简单粗糙的抽动,更加急促了,白得透明的脸上泛起
一阵绯红的霞光。
不知不觉中,她的下体竟随着男人的ròu_bàng来回涌动,迎着男人的节奏感,
也迎着她澎湃的潮水。
可就在易知难的娇喘声愈演愈烈之际,身后的男人竟停止了继续侵略的步伐
,她下意识间又耸动了后方噘起的翘臀。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内心又浮现出一丝屈辱感,她从来都是作为独立女性
的存在,无论是丈夫还是另一个男人,对她也都是相敬如宾。
她从来没有过这般体验,如果劝说让她尝试,不如让她死好了。
到如今,内心真切地感觉又让她感到羞愧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戛然而止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mì_xué深处犹如万千蚂蚁在撕咬着,她下意识
想要继续动下去,所幸她的人格强制性制止了,儘管无比难受。
啪突如其来的击打声响彻整个卧室,易知难更是犹如被雷电击中,浑身
的力量似聚集在下体,痉挛着,吞噬着。
这时,身后的男人也发出了一丝低吼,似这一变故也令他出乎意料。
啪啪啪啪此刻房间裡,除了有规律的ròu_tǐ碰撞声以外,夹杂着儿时
父母打孩子屁股的声音,是那么的真切,种种的这一切都萦绕在两人的心头。
最后,易知难妥协了,象徵性地又一次扭动着白花花的身子,似为了屈辱而
抗争着。
她实在是无法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在这般屈辱的场景裡,以这样的姿势体
态,动地迎,只能扭动聊以自慰。
当她还处在天人交战之际,身后的男人打破了这一瞬的寂静。
易知难的身子再一次被男人扶起,旋转18o度之后,两人四目对望,只是
她的眼裡噙着泪水,他的眼裡佈满了内疚。
易知难嘴裡的内裤被拿了下来,身后被束缚的双手也得到了解放。
她下意识瞥了一眼,竟是她的胸罩。
「囡囡,我」
囡囡是易知难的小名,夫妻十四年间,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连易知难自己都
快忘了这个名字。
唉,易知难心想,兴许是丈夫遇到了天大的麻烦吧。
本身自己的丈夫就属于积极进取的男人。
十几年,初心未变。
如今能让他方寸大乱,乱至如此的地步,实属罕见,可他又不肯说。
罢了罢了,易知难心裡一丝歎息又起,恍惚间,她将目光再一次投向丈夫,
男人那殷切的目光透露着一丝诚恳。
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丈夫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他,只是如今,还能怎么办?总
不至于接着这个闹剧吧。
更何况易知难想了这裡,脸上又是一朵红晕浮现,身下也是处于紧绷的
状态。
感受到男人那裡依旧火热坚挺,她悬之久久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易知难并没有让男人继续说道下去,这也不是男人的性格,她都清楚。
随之,她将柔软小巧的双手搂过男人的双肩,轻轻抚摸男人的后背,回应男
人的同时,也让男人目光裡多了一丝自责与哀伤。
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儘管扭动手腕的时候,她还是能感受到那种火辣辣的乐
痛感。
似明白了易知难的心意,蒋安邦也恢复了往日裡的神态。
「老公」
易知难妩媚的吐出这句话,凤目中的柔情以及脸颊处的泪痕,在那动人的玉
容上,显得分外凄美绝俗。
男人也是回过神来,又是惊歎又是心疼,开始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粗暴
地动作再次唤起不美好的记忆。
易知难感受到男人略微紧张的姿态,此刻两人抱坐而起,四目对视,观音坐
莲。
她正享受着男人粗厚的嘴唇吸允着自己的面颊,彷彿之前种种烟消云散一般
。
当男人再一次挺动着自己的臀部,将ròu_bàng一下下的插入易知难那凄美的腔道
,她明显感受到庞然大物野蛮地分开了娇嫩无比的花瓣,浑圆滚烫的guī_tóu粗暴地
挤进娇小紧窄的幽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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