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去,冷飕飕的奇异触觉使rǔ_tóu瞬间硬了起来。
怎么后面也有一个人?呀?他插进来了!插入肉穴的是什么?ròu_bàng吗?怎么
那么硬?那么凉?是什么东西?
在自己被前后夹击的处境下,最让宋斯嘉感到害怕的,并不是被一群男人围
着,反而是自己面对现在这种处境的心情。怎么会这么平静?就像在旁观一场与
自己毫无关系的戏,唯一的负面情绪只是厌憎。
她讨厌现在这个空间的气味,讨厌男人们的动作
别的,好像也没什么。
刚想到气味很讨厌,身前的男人一阵烟似的消失。嘴巴蓦然空了,宋斯嘉反
倒变得茫然。她微张着嘴,无所适从地东张西望,还没等她看清楚身下身后到底
是什么状况,又一个男人幽灵一样闪现在身前,这次他用屁股对着宋斯嘉的脸,
她的鼻尖正对着飘散着恶臭的pì_yǎn。
宋斯嘉想转过脸去,却发现脖子僵硬,动弹不得。她大声地叫嚷,没有任何
人回应她。那个黑乎乎臭烘烘的pì_yǎn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整个屁股
直接糊在脸上。男人扭动着屁股,像要尽可能使宋斯嘉脸上每一寸皮肤都接触到
自己的屁股似的。
有像猪在哀嚎一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一股酸水从胃里涌起,宋斯嘉张嘴欲吐,却吐不出来。这股酸水又顺着食道
流回了胃里。整个过程的感觉是那样清晰,仅仅是这个过程就足以令她又升腾起
一股恶心得要吐的冲动。
突然,一切都安静下来。
潮湿、恶臭以及所有的男人都不见了。
宋斯嘉又来到另一个空间。又有一束光出现,这次柔和得多了。周围的环境
从一片漆黑变得白茫茫的,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一个男人平空出现在身边。
他是有脸的。
宋斯嘉惊讶地发现这张脸很熟。这男人是自己大学时第一个正式男友俞鸣。
在和齐鸿轩结婚时,宋斯嘉还是chù_nǚ,但这不意味着她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
此前,她也见过、摸过男人的ròu_bàng,甚至还曾经放到嘴里品尝过。
她人生中接触过的第一根ròu_bàng,就是俞鸣的。
她和俞鸣读的不是同一专业,但都是人文学院排球队的成员。当时有一种男
女混搭配的赛制,每队上场四男两女。所以男女生要在一起训练比赛。
这样一来,相处的时间就多了。久而久之,并不惹人厌的俞鸣终于追到了宋
斯嘉。
宋斯嘉都忘了究竟是怎么和俞鸣开始那种亲密接触的。集体运动项目,队友
间常有ròu_tǐ接触。现在男女生混在一起训练,没些擦擦碰碰的自然也难免。训练
时互相协助,庆祝时拥抱击掌这些就不说了。就说抽筋时,男孩将女孩的腿拼命
绷直,完全顾不上穿着短裤,露出整条大腿的女孩两腿被极为不雅地完全掰开的
场景更是家常便饭。宋斯嘉和俞鸣在谈恋爱以前就不少有这样的接触,明确关系
后,倒是少了许多扭捏的环节,自然而然地突破了原本的隔阂。
从搂抱到抚摸再到亲吻,好像几乎就是一夜间的事情。
其实宋斯嘉自己没有任何yù_wàng,只是觉得好像没什么理由拒绝。既然谈了恋
爱,这就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有些好笑地想起那是自己的
初吻,就这么压根没放在心上地没了。但她也就是这么一想,一笑,随它去了。
自己是怎么开始去摸俞鸣的ròu_bàng的?宋斯嘉没有印象。应该是俞鸣的要求吧?
她只记得自从自己帮他撸过一次ròu_bàng以后,男友就时不时想把她拽到背人的地方,
把ròu_bàng塞到她的手心里。
某个初夏的夜晚,宁南大学西南角的小植物园,一条狭窄石径的尽头,在一
排灌木后,俞鸣掏出ròu_bàng,提出希望宋斯嘉能用嘴来帮他「舒服一下」。
在这之前,俞鸣曾想要和女友上床。宋斯嘉却一直不同意。她不保守,对性
也没有特别的禁忌,她就是觉得自己完全没有想要和这男孩到床上去的冲动。说
白了,就是没有感觉。
推辞了好几次以后,宋斯嘉也能察觉到男友的郁闷。所以这次他想要她用嘴
的请求,她总算没有拒绝。
这是宋斯嘉第一次把男人的东西放到嘴里。她还挺认真地在guī_tóu上舔了一圈,
品了品滋味。可惜那天两人刚从夜自习的教室出来,还没回寝室,都没洗过澡,
那股气味实在不能恭维。
此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在俞鸣想要和她做爱的时候,宋斯嘉在说「不」的同
时,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给你舔吧。」
他们在校园的很多角落都有过尝试。宋斯嘉在没人的自习教室里舔过ròu_bàng,
也在排球队的更衣室里舔过。最夸张的一次是某个夜晚,在图书馆前的草坪上,
俞鸣把一件外套搭在她的头上,她看上去像趴在男朋友腿上休息,实际上却在为
他kǒu_jiāo。周围不时有人经过,大多也都是情侣,那次的经历给宋斯嘉留下了深刻
的印象。
也都是少年时的疯狂吧?那时候还真是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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