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整张脸凑到ròu_bàng前,正对着马眼。在她松手的刹那,一股浓白的jīng_yè凶猛
地弹射到她脸上。
尽管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被jīng_yè同时钻入眼角和鼻腔的感觉,还
是令巫晓寒措手不及,她轻轻地惊叫一声,随即镇定下来,闭上眼,冷静地感受
着一股股滚烫粘稠的jīng_yè飞甩到她脸上带给她的强烈冲击感。
第三股jīng_yè冲到她脸上时,一大团jīng_yè直接喷到巫晓寒的一个鼻孔前,恰好
又凑准了她换气的瞬间,这团jīng_yè中的大部分就被吸进了鼻腔,有一些甚至直接
流入了气管。巫晓寒顿时被呛着了,急促的呼吸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使她显得十
分狼狈,最后她居然还打了个喷嚏,许多jīng_yè重新从鼻子里倒灌出来,一度居然
还像被吹成了一个泡泡。
就在她咳嗽的同时,最后一股jīng_yè用力地射到巫晓寒紧闭的眼皮上。
沈惜这一次射出的jīng_yè,全在巫晓寒刻意的设计下,射到了她脸上。
平息了鼻腔和气管的不适,巫晓寒小心翼翼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用手指抹
着眼角的粘液,绽开一个娇艳的笑容。她满脸白花花的,透着无比的媚艳。
沈惜怜惜地把她拉到身边,让她躺下,用手擦抹着她脸上、头上以及顺着脸
颊已经流到脖子和肩膀上的jīng_yè。很多jīng_yè随着巫晓寒的躺倒,都流到了前不久
更换竹席后铺好的床单上。
在眼睛周围的jīng_yè被抹得差不多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东西流到眼睛里去后,
巫晓寒放心地睁大眼睛,带着几分媚意瞅着沈惜。
「喜不喜欢看到自己的jīng_yè射到我脸上?」她抿着嘴笑。
沈惜隔着她的身体,伸手够到放在她那头床头柜上的纸巾盒,扯出几张餐巾
纸,继续擦拭她的下颚、脖子等处,带着几分愉悦又有几分无奈地说:「喜欢!
你这样子真的又yín_dàng又漂亮!你怎么又突然想玩这个了?不是说插后面的吗?刚
才抹了那么多润滑剂不是白忙了?」
巫晓寒斜了他一眼:「白忙就白忙,大不了待会再润滑一次,不就好了?这
次老娘送货上门,带了三瓶v ,你怕不够用?」
「呃……待会……再弄?」沈惜做了个鬼脸,「亲爱的晓寒姐姐,今天你是准
备榨干我吗?你可还要住好几天,是不是应该为长远打算啊?没必要一天就把我
弄死吧?」
「呦,亲爱的沈惜,才射了第二次,你就不行啦?」巫晓寒任由沈惜帮
她清洁,自己就舒舒服服地躺好,「刚才说得好像自己有多厉害!我可是做好了
被你弄死的准备哦……小朋友,才三十岁的年纪,身体这么虚,可不行啊!」
沈惜把手里的纸团投出一个美妙的弧线,准确丢进窗边的纸篓,指着床头柜
上的电子钟:「姐姐,从我被你弄醒到现在,刨掉早餐时间,不到两个小时,我
已经被你搞出来两次了!就算是铁人,也得让我歇口气吧?再说,再玩下去,我
们中午吃什么?您是不是先把午饭弄好,我们再商量下一次的事?」
巫晓寒瞥了眼钟,已经过了十一点半。
「好吧,饶了你!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那,中饭谁来弄?」沈惜嘴角带着一丝戏谑。
巫晓寒懒洋洋地翻身,背对着沈惜:「你去弄!」
沈惜嘿嘿笑着翻身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昨天晚上谁说要做顿饭让
我尝尝的?」
巫晓寒把头埋进枕头里,两条长腿随意地交叠着,丰臀斜翘,声音从枕头里
传出,显得很是慵懒:「姐姐我累了!你刚才一动不动就爽了,以为我不用费劲
啊?晚上我再做饭,中午还是你去弄!」
沈惜本就是玩笑,见她这幅来批样子,俯身在她的股沟上方的位置亲了一口,
下楼。
好在昨天买食材的时候,沈惜已经想过这几天大致的菜谱,倒是不需要临时
再头痛了。不过,在原本的计划中有一道红酒烩鸡翅,现在却不太方便动手。他
过去做这道菜时,一向习惯要先把鸡翅腌制一个小时,现在没这功夫了,否则午
饭就可能变成下午茶了。性果断决定把这道菜留到晚上再说。
沈惜选择做几个极容易处理的小菜:苦瓜炒鸡蛋、蔬菜沙拉、奶油蘑菇汤,
又用昨晚吃剩下的两只蒸蟹做了道蟹炒年糕。这次他出手很快,四十分钟就把中
饭搞定。
在煮蘑菇汤的时候,沈惜接到一个喻轻蓝打来的电话,问他这两天有没有兴
趣和几个朋友一起去市郊一个度假村玩几天,顺便为即将把职业和生活重心转移
到上海去的侯爷践行。
沈惜推了。这几天他想把时间全都留给巫晓寒。
昨天晚上巫晓寒对他说了那些话,今天上午两人又一直在床上热烈缠绵,经
过这样的昨晚今晨,他觉得很有必要多花一些时间来与她相处,好好讨论一下两
人的未来。
沈惜倒没有「负责」这种无聊念头,都是成年男女,一没逼二没骗,谁对谁
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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